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顾廿换了好几个角度拍年夜饭,又调了半天滤镜,才喜滋滋的叼着筷子发了朋友圈。白开自己的朋友圈,看到顾廿的头像:和气作春妍,新年胜旧年。
他用手肘怼了下顾廿的腰:“把拍的图发我,我也想发个朋友圈。”顾廿一边不服气,一边把原图发给白起:“这是我家的年夜饭,你发什么朋友圈?”白了好几下屏幕,顾廿的发现页冒出一个红点。
女朋友家的年夜饭就是香。
[图片][图片][图片]提到了:你
顾廿盯着屏幕看了会儿,笑着点了个赞。
每个阖家团圆的跨年夜都是这样,大家围坐在一起聊天吃水果。顾廿家里一下午来了好几拨人,顾廿忙着给小孩子包红包,又给白起介绍大家的亲戚关系,忙到6点多钟才歇下来。
顾母打开了“一家亲”的群聊视频,嗑着瓜子和邻市的舅妈、小姨对话。顾父和姑姑、姑父扯着白起凑了一圈麻将。
“你会打麻将?”顾廿抱着砂糖橘在白起身旁坐下,兴致盎然的围观。
白起摸牌一看,打出一个九筒:“传统艺能好吧!你不会?”
顾廿还真不会,她吃了四五个砂糖橘也没看出什么门道来。等到春晚的歌舞响起来的时候,白起输输赢赢,把三位长辈都哄得挺开心。
“你真的有点厉害。”顾廿朝他竖起大拇指。
“哪里厉害?”白起歪头看她。
“打麻将啊。”顾廿还在扒砂糖橘。
“别吃了,再吃脸都黄了,”白起伸长上半身吃掉了顾廿手里的砂糖橘,他凑近她耳边小声说,“我还以为你夸我床上厉害。”
顾廿的脸腾地红了,抬手扇了扇风,起身躲去厨房。顾母在和面,为零点的饺子做准备。顾廿洗洗手,挽起袖子做帮厨。
等准备的差不多了,时间也接近11点,顾母从厨房探头去喊顾父,让他下楼去放鞭炮,她这边就要煮水下饺子了。
“快去洗把脸,带小白也下楼去看看。”顾母把顾廿往外推,“一会儿楼下肯定有好多人放烟花。”
顾廿听话的把牌桌上的二人都扯下来,穿戴整齐的下了楼。
一万响的鞭炮噼里啪啦的响着,白起捂住顾廿的耳朵。顾廿大声的朝他吼:“响不响!”
白了点头,突然低头去吻她,室外的气温实在太冷了,二人的嘴唇好似没有温度,可温热湿润的口腔迅速点燃了冰冷的唇瓣,这个吻仔细又深情,几栋楼外炸响了一朵很高的烟花,短暂的照亮了黑夜。
“叔叔,我家里人打电话来,我接完电话再上楼。”白起和顾父说道。
顾父笑呵呵的点头表示听到了,转身上楼。
“谁?白将军?”顾廿问白起。
白起拉着她的手坐电梯登上旁边的观景台,那里足有十五层楼高,供着地暖,四围都是玻璃窗,能清晰的看见小区里的烟花。
“没有谁,我就是想和你单独待一会儿。”白起拉开自己的羽绒服外套,又脱下顾廿的放在一边,把她抱在了怀里,“看会儿烟花。”
白起话音刚落。突然大片大片的烟花升腾而起,色彩绚烂,让人目眩神迷。
“白起!你看!好多烟花。”顾廿指着天空,笑弯了眼睛。白起看着她眼中的璀璨愣了神。
新年总让人心里骤升暖意,人类赋予时间意义,他们希望在每个重要的节点都能守在爱人身边,这样小小的相聚让我们在孤独的宇宙中成为独立却又彼此相连的个体。
顾廿踮起脚尖去亲吻白起,女人的吻轻巧如同鸟类的羽毛,划的白起心头痒痒的。
顾廿蹲下,拉开白起裤子的拉链,把他的性器温柔的含入嘴中。观景台被烟花点亮,男人单手扶着围栏站了很久,女人的身形才再次出现在围栏之上。
顾廿把嘴里的浓稠精液吐在一边,白起用指腹擦着顾廿的嘴角,细细密密的吻她的唇。他把顾廿翻转过去,顾廿会意的撑在围栏上。男人刚射过的性器半硬着摩擦她的穴口,很快又挺立起来。
“白起……”顾廿撒娇的喊他。
“嗯?”白起把性器没入顾廿的甬道。
“轻点啊,弄得太过了,一会儿耽误吃饺子。”顾廿把头埋进胳膊里,身体随着白起的抽插前后耸动着。
“耽误不了你的,小馋猫。”白起调笑道。
半开放的场景让顾廿紧张非常,她一会儿看看有没有人能从外面看见他们,一会儿回头怕有人坐电梯上来。
“专心点儿。”白起两掌拍在顾廿的屁股上,柔软的臀肉被打得颤颤巍巍。顾廿受惊,甬道禁不住的收缩。白起猝不及防的被夹紧,险些射出来,他捏了一把顾廿的屁股,训道:“小坏蛋。”
细微的金属带动声突然响起,电梯开始运转向下。
“有人来了!白起…白起…”顾廿害怕的小声催促着。白起抽插不停,反倒加快了速度。高频的抽插让顾廿惊骇非常,她不安的摇晃屁股。一瞬不瞬的盯着电梯。
电梯到底停住了,没过几秒电梯向上运行。
“哥哥…哥哥…”顾廿语气里都带了哭腔。
白起不放过她,把她推向高潮。顾廿面色酡红,在紧张的高潮下疯狂战栗。
“叮——”
电梯到达观景台,白起的精液喷洒在顾廿甬道深处,滚烫的好似灼伤了她。白起迅速把失神的女人调转过来搂在怀里,扯过一旁的羽绒服把顾廿遮了个严严实实,还扣上了帽子。
女人只露出一双刚历情事后水雾朦胧的眼,室内尽是淫靡的腥气。电梯打开,里面走出三四个高中生,叽叽喳喳的打闹起来。白起搂着顾廿,为她提好裤子,走向电梯。
“哥哥…”顾廿怕引来注意,只能小声的说话,“难受,有东西流出来了…”
白起摁了向下,电梯门缓缓关闭:“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顾廿瞪他。
“说啊,什么东西流出来了?”白起搂她的手紧了紧,顾廿把头靠上了他的胸膛。
“你的东西,烦人精。”顾廿低声抱怨。
白起的笑声从喉咙里低低的发出来,一派餍足。
上楼后的顾廿一进屋就扎进了自己的房间。
“怎么了这是?”顾母不解的问白起。
“带她看烟花的时候,被鞭炮崩到了,没什么事,就是裤子破了,她赶着进去换呢。”白起朝顾母笑。
“哦,快换吧,”顾母拨了拨盘子里的饺子,“换好了快出来吃饺子了。”
“嗯,我去催催她。”白起抬腿走进顾廿房间。
白起盯着顾廿拿湿巾擦自己,又换了新衣服,嘴角的笑都停不下来。
“你家里会包什么彩头在饺子里?”白起问她,“硬币还是红糖?”
“红糖。”顾廿闷声回答。
红糖的饺子一共四个,最后顾廿吃了两个,白起吃了一个,顾父顾母腻歪的分享了最后一个。
零点的钟声敲过,旧历新年到来了。白起看着顾廿突然想起泰戈尔的诗,那是《飞鸟集》中的一首。
它说——
theartististheloverofnature,the
reforeheishersveandher
aster艺术家是自然的情人,所以他是自然的奴隶,也是自然的主人。
白起并没有一直和顾廿黏在一起,他来h省主要是为了整理一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