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新年有点特别,腊月二十九后直接就是正月初一,所以转天一早,顾父、顾母就出门去选年夜饭要用的活鱼了。白起哄着顾廿起床吃早餐,又把迷糊的她塞进出租车,向摄像馆出发。
顾廿进了化妆间,化妆师和她说白起定的套餐里包含两套衣服,现在化的是搭配汉服的妆面。
顾廿的头发被束在头顶盘成堕马髻,凤钗斜插入鬓,并几支莲花流苏钗显得她整个人明彩端庄。浅红的花钿勾在眉心,眼上是橙色过渡蓝绿的眼影,朱唇艳红。她上着乳白色底织金绣凤的交领短袄,下着正青色马面裙,裙边绣着千里江山,纷繁复杂,风光旖旎。
头上的凤钗沉重,顾廿慢悠悠的走进布景棚,那是一个古色古香的书房布置,白起穿着黑色飞鱼服坐在贵妃榻上,翘着一条腿擦剑。
听到顾廿走进来的声音,他转头去看她,高高束起的长马尾假发随着他的动作甩了起来,玉饰沧啷一声,端的是英姿勃发。他身上十二色妆花的一龙过肩图样,气势磅礴,织金银色提花绣满胸膛,贵亦无匹。
“小帝姬?”白起站起来俯视着她,男人高大的身形把她整个笼罩在阴影里。
“锦衣卫?”顾廿勾了勾他的腰带。
“放肆。”白起捏住她的手,揉了揉她的指腹。
“摄影师呢?”顾廿扭着头到处找。
“没有摄影师,”白起指了指正左右三面架好的摄像机,说道,“是全程录像。”
“录像?怎么是录…诶诶诶?”顾廿话没说完就被白起拦腰抱起,她紧紧搂住白起的脖子,白起走了几步,把她放在书桌前的实木圈椅内坐好。花草宣纸在她面前铺陈开来,白起认认真真的研墨,墨香混合着淡淡的松脂气窜入顾廿的鼻腔。
“写字,就默…”白起想了想,“兰亭集序吧。”
啊,懂了。这是要演情景剧了。顾廿想着。
“大人~”只是她没想到今天进行的项目这么有文化,只能伸手去扯白起的护臂。
“324字,要我提醒你?”白起没打算轻轻放过。
顾廿歪头看他:“提醒一下吧。”
白起拉开抽屉,拿出一柄红木戒尺:“伸手。”顾廿就知道会有这个步骤,摊开了右手掌。白起敲了下桌子:“换那只。”顾廿顺从的换手。
“提一句,打五下。”白了点顾廿的手心,“稳住了,别乱动。”接连五下打下来,并不很痛,但确实浮起一片薄红,顾廿对着掌心吹了好几口气。
“永和九年。”白起慢条斯理的开口。
顾廿笑逐颜开的握着毛笔,在纸上落下一个点,开口夸白起:“大人好记性。”
接下来,顾廿努力回想,可无奈这篇古文实在记不太起来,一篇《兰亭集序》默完,顾廿的左手已经肿的不敢握拳。
白起又弄了朱砂在小碟子里,从背后虚揽着顾廿,坐上椅子,他右手捡一支细羊毫笔蘸了蘸,开始挑顾廿的错漏,左手把顾廿的左手握在手里替她轻轻的揉伤。
“一共错了七处,”白起把下巴搁在顾廿肩头,“小帝姬学艺不精啊。”
顾廿感受着耳畔男人灼热的呼吸,应声道:“指挥使大人要罚?”
“自然要罚。”白起说罢,稍一用力,把顾廿送上了书桌,顾廿下意识的一挣扎,推落了笔架和几个小盏,绢布围着的灯一晃一晃,烛火明灭。白起撩开她的马面裙,用羊毫笔戳着她后穴处的褶皱。“放松点。”他命令道。
顾廿讨好的翘高了屁股,白起润了润笔杆,一插到底,只剩了毛茸的笔头在外面。
顾廿闷哼一声,手指扣紧桌沿试图分散后穴内的异物感。突兀的,冰凉的金属制品贴上她的臀侧,她瑟缩了一下,惊恐着回过头去看。
是先前白起擦过的剑的剑鞘。
之前看的时候,还觉得十分好看,可抵在屁股上之后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哥哥…”顾廿问他,“打多少?”
白起理所当然的回答:“错了七处,自然打七下,报数,谢罚。”
“谢罚?”顾廿一头雾水。
“要谢大人教诲,”白起用轻拍着顾廿的屁股,“你当我这半天白教你默写?”
顾廿觉得白起入戏太深,可惩处当前,她只能答应,白起凌空试了试力度,把剑鞘横上顾廿的臀峰。
“一!谢大人教诲。”不怎么疼。
“二!谢大人教诲。”顾廿扭了扭屁股。
“啊!三…”察觉到顾廿动了姿势,这一下打得重了些,“谢大人教诲。”
“四…大人…谢大人教诲…”
“五…呃啊…大人…”这样的惩罚更像是调情,顾廿的语调里全是甜腻,“谢大人教诲。”
“六…谢大人教诲…”顾廿张了张双腿,穴中有晶莹的粘液滑了出来。
“七…”顾廿在桌沿难耐的蹭了几下,下腹升起的欲火好似要焚烧整个穴口。
“还没谢罚呢。”白起两指并齐,借着顾廿的蜜液毫不费力的插入穴中,他一下就找到她的高潮点,用力戳了几下。
“大人…”顾廿被这几下戳的浑身松软,“谢大人教诲,大人重罚我吧,求您…”
白起进入顾廿的手指换成三根,抽插速度也快了起来,淫靡的水声很快响起来,他问:“怎么重罚?”顾廿紧致的甬道拼尽全力绞着白起的手指,片刻也不想让他停下:“大人…大人肏我吧…”白起有求必应,撩开自己的衣袍,把发烫膨胀的性器一下插到了底。
“呜呃…哈…”顾廿向来喜欢这样不遗余力的侵犯,舒爽的眯眼。可白起的性器在身体里静止了,她不满的摇晃着屁股,低声的求他:“哥哥…哥哥动一动。”
白起把剑鞘横着递到顾廿嘴边:“叼住。”
顾廿顺从的张嘴咬住剑鞘。
“我就动到它掉下来为止。”白起双手捏住顾廿的腰窝,大力征伐起来。
顾廿在大幅度的顶弄下战栗着抬头,看到了面前的摄像机。她落在镜头下是什么样子?婉转承恩,凤钗轻晃。白起身上佩着好几个玉佩珠络,此刻互相碰撞着,彰显这场性事的激烈。
顾廿伸出手想去描摹摄像机的形状,却被白起十指相扣,压在书桌上。她呜呜的叫着,却因为嘴里的剑鞘而发不出具体的声响,白起的抽插愈发快速,电击般的快感一轮一轮冲击着顾廿的大脑,她的口水顺着闭不严的嘴角一点点滴落,在地上形成一小片水洼。
白起突然压向她,在她左肩头咬了下去,犬齿挨上娇嫩的皮肤,顾廿吃不住痛,“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呀,”白起语气戏谑,“剑鞘掉了。”
“那我们到此为止吧。”他把硬着的性器抽出顾廿的甬道,穴内骤然空虚的顾廿泪眼朦胧的瞪了他一眼。
“别难过,”白起在手里颠了颠桌上长条形的镇尺,在镇尺末端的空洞里系了个穗子后,把它推进了顾廿的穴口,“含着吧。”
他拨了拨顾廿后穴里的毛笔,又扯了扯镇尺的穗子满意的叮嘱:“去换法的鞭打一下接一下落在顾廿的屁股上,男人边打边训,横贯臀峰的肿痕颜色越来越重,显得残忍又妖娆,透着暴戾的美感。顾廿费力的喘息着,一刻也不敢停,只能被教鞭驱赶着,一圈一圈的在地上爬。
等白起终于满意了的时候,顾廿的屁股已经肿痕遍布。“来,趴上来。”白起坐回到沙发上,朝顾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顾廿顺从的爬上沙发,把自己惨兮兮的小屁股送到男人掌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