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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壁尻馆4灌肠/姜罚/X里含姜被发刷打P股(1 / 6)

舒白的小菊花根本接受不了500l的灌肠液,袋中的液体才没了堪堪一半,他就哭喊着说受不了了快停下。

好在,黎修也没打算让他全部一次性灌进去,小心翼翼的将管嘴儿慢慢抽出来,黎修眼疾手快的在管嘴儿出舒白的菊花嘴儿时用一枚小小的肛塞堵住了,动作敏捷的避免了自己被溅一身的命运,然后,他把那塞子往里塞了塞,在舒白吭吭唧唧再次哭出声后,他不耐烦的抽了他两巴掌,将那肛塞尽数挤进穴口,只留下一个小圆环方便拉拽。

“唔,别打别打……”

舒白的小腹灌满了水,卡在圆洞里格外难受,现在黎修又甩了几巴掌,他觉得自己都快爆炸了,不住求饶,边求饶还边打哭嗝儿,十分可怜凄惨,惹人怜爱。

但我之前就说了,黎修他就不是个人,他看到舒白满是紫淤的伤痕累累不住颤抖的双丘间那只透明的肛塞头,透出这多小雏菊里面层层褶皱,眸色加深,呼吸也粗重了几分。

也不做他想,黎修扬手狠狠煽向这两瓣屁股。

“啪!啪!啪!啪!啪!”

一连五下巴掌尽数落在离肛塞最近的臀峰上,舒白痛的呼天抢地,嗷嗷直哭,声音凄厉,失了几分美感。

黎修停下所有动作,不冷不热的威胁了一句,“我刚刚出去拿东西,看到你旁边的小门上站着两个侍者,我听他们说,为了防止客人出现什么意外,他们与你相隔的那面墙那扇门…隔音并不是很好。”

!!!

赤果果的威胁。

舒白哽咽着把拳头抵在唇边,再也不敢哭出声。

黎修再则继续给那颜色不均的屁股蛋子上色儿。

墙这头巴掌着肉虎虎生威啪啪作响,墙那头青年低声轻呼抽噎不止啜泣不停,此情此景,在这为“打屁股”而建立的壁尻馆内,倒也并不罕见。

没一会儿,舒白只觉小腹翻江倒海一样的疼,他脸色渐渐发白,额间冒出冷汗。

次奥他觉得他快憋不住要泄洪了,小孩儿把左手拿开,一边哭嚎一边喊道,“啊啊啊哥哥,我快憋不住了…!!!”

天知道他有多想直接那啥了,用自己体内的污秽把黎修那厮喷个满脸。

可他太过从心实在是不敢。

′⌒`。

黎修只“恩”了一声,停下所有动作后给舒白小菊花里那个肛塞的圆环上栓了根绳子,又摁了一下墙边的一个按钮,舒白所在的那面墙就慢慢顺时针转动了起来,舒白身体打了个转儿,屁股慢慢歪到了黎修踢过来的一个水盆的上方。

舒白晕乎乎的又难受又想吐,他抱紧了身前的铁架子,一个劲儿的喊着黎修的名字。

“不是憋不住了?排出来吧。”

男人拉动绳子把肛塞拔了出来,脚步轻抬往后挪了两步,淡然无波的语气完全不像是要离开的样子。

舒白拼了老命忍住波涛汹涌的便意,期期艾艾的请他离开。

黎修没说话,只是又“啧”了一下表明自己的态度。

他叹了口气,对于排泄的欲望远远大于自尊心与羞耻心。

他死死的闭上双眼,慢慢放空自己。

一阵又一阵的噗呲声中,一股十分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他脸红的滴血,在确认自己小腹里没什么东西后叫唤着让黎修快弄走。

一次过后,舒白的脸皮厚了好几层,在后面的三次灌肠三次排泄中再没了所谓的矜持,听着黎修挪动水盆的声音他还十分恶意的幸灾乐祸的小声笑笑。

活该!!!

他的老攻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哼!!!

终于灌完肠了,黎修拿手帕纸捏住鼻子打开了排风扇通气,趁着散味的间隙把刚刚准备好的姜条悉数丢进垃圾桶里。

又打了内线电话要了几个老姜。

戴好手套,仔仔细细的给姜去皮儿切条,黎修将他们由粗到细挨个摆好放在盘子里,端着去了舒白身边。

他摘下一只手套,轻轻揉捏着舒白没有一块儿好肉的屁股蛋子,“准备好了么?”

舒白紧张的深呼吸几下,小菊花也随着他的呼吸或伸或缩或扩或张。

过了一会儿,黎修等的有点不耐烦了,正在是直接塞进去还是再催促一遍中间踌躇难择时,就听到他们家小孩儿颤悠悠的声音响起,“我…我准备好了……”

声音轻微却坚定,颇有几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壮烈之意。

黎修摘了手套的那只手慢慢掰开舒白的小菊花。

舒白闭上了眼睛,期待着黎修的进入。

其实,他还有些小期待小难受小怨怼。

这人毕竟是自己好几年的diy对象,能够与大佬偶像发生负距离的亲密关系,这种事情是他从前想都不敢想的。

可是,他那么宝贵的,垃圾桶里还有用过的套套跟用完的润滑剂。

他心下存疑,他哥哥有很严重的洁癖,他绝对不会容许自己住的地方这个样子的,问了门口的卫兵才知道,他父亲,前不久来过。

父亲不会把欧甲叔叔抓了吧?!!!

他连忙问卫兵到底怎么回事,卫兵只说他欧甲被带走了,走时欧甲衣衫不整,他的哥哥也紧随其后一起离开了。

军明恩暗道一声不妙,连忙驾车离开赶往欧家主宅。

欧家主宅正厅外,有一片占地颇广的空地,容得下主宅内所有家奴听训。

此时此刻在此地,欧甲正被扒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按在长凳上受棍刑。

长凳是特制的,中间有一块凸起,他趴在上面时,屁股便自然而然的翘起。

在他身后立着一个摄像机,将他受刑的场面在四周墙面挂着的幕布上展映。

人人都能看到他臀上穴口处插着一枚红色的肛塞。

欧甲的脸蛋上布满指痕掌印,唇角还渗着血。

虎背熊腰的卫兵抡起手中碗粗的长棍狠狠砸在他本就被打得青紫积淤的臀上,淤块被打破,血淋淋一片,欧甲双手死死扣住长凳,发出饱含痛楚的声音。

“33…!奴,奴才谢…少主赏!!!”

欧甲少主,军顾。

他曾经的主人,现在的…

欧甲闭了闭眼,不管军顾认不认他,他都是他的主人。

他身上都是因为疼痛冒出来的汗,蛰在身上疼痛难忍,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闭眼的一瞬,汗液流到眼睛里,火辣辣的疼,他猛地睁开眼,眼泪簌簌落下。

十分凄惨可怜。

不远处观刑的众人神情中却带着几分这人罪有应得的幸灾乐祸。

受罚的欧甲,欧家乃至整个江北地区,无人不识,无人不晓。

二十年前,他是以文武双科榜首的身份来到前任江北第一统帅军顾身边服侍的,且颇受重视。

前大帅对他委以重任,让他跃过周岁时就定下的私奴当了第一顺序的私奴,还未成年就成为外面商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总助,少主将他带在身边,亲自教导。

家奴做到他这份上,已经算是巅峰了。

可两三年前,欧甲竟爬上了他们欧家两位小公子的床,差点被处以极刑,在两位小公子苦苦哀求下,前大帅饶了他一条命,还将他送给两位小公子做私奴。

没有人会觉得这是明思明恩的错。

自古一仆不侍二主,欧甲在他们父子兄弟之间游走,害得他们小公子背上了与父辈家奴苟合兄弟相争的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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