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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壁尻馆3咒骂/X被打出水/灌肠/以为要被(1 / 6)

黎修到最后还是听了舒白的话给他换了一瓣儿屁股抽,但也是像刚刚那样,每一下都落在了同一个地方,舒白哭得一抽抽的,他知道身后的黎修“听不到”他的哭喊声,索性趁此机会直接破口大骂起来,“黎修…你这个…啊啊啊心狠手辣、手辣的混蛋!!你丫…是不是,呜啊,是不是眼瘸…老打一、一个地方……啊啊啊啊疼!!!”

黎修冷哼一声,把皮拍丢到一边,换了个破宽厚的红木板子,抡圆了胳膊直接抽了上去。

没有再朝一个地方打去,而是胡乱掴在舒白裸露在圆洞外的任何一个地方。

或是挺翘的后臀,或是纤细的大腿,或是隐秘的菊花。

舒白此刻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身子卡在墙里,对身后黎修的下一记板子将落在哪里都不知道,他疼得难受,哭得凄惨,可黎修对此一无所知,只是像个木得感情的工具一样挥下一下比一下疼的板子。

身后各处火辣辣的疼,他感觉到自己屁股上湿漉漉的,板子落下的每一记都黏糊糊的,他心里突然间升腾起一丝恍惚与不安,黎修这丫不会把他打出血了吧?

其实不是。

黎修也能感觉到手中的板子带了点水儿,他停了动作,拿着红木板子凑在眼前细细查看,又看了看舒白的屁股,这才明白板子上的水儿是哪里来的。

有些无奈的黎老师低低一笑,他们家小白还真是个纯种的被,挨顿揍竟然还能起反应了。

身后的责打停了下来,舒白心中一喜,试探性的开口问他,“哥哥?”

“恩。”

舒白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声,舒白激动的晃了晃屁股,“哥哥,原来…你能,能听到我…说话呀?”

“听到了,连你骂我眼瘸的话也听到了。”

嘎?!!!

舒白顿时尴尬起来,“哥,这人在、在疼痛的时候…总是会…情不自禁的…爆粗口……”

“啪!”

黎修一巴掌抽在了他已经被自己打得青紫的臀峰上,“来,再说句试试看。”

“不不不…不敢了不敢了……”

即使在黎修看不到的地方,舒白还是吓得连连摇头,“我错了,哥哥……”

黎修没有再接着打下去,而是捏起了他屁股上的一小块肉拧了拧,他眼见着舒白双丘间的小菊花缩了缩,又挤出几滴水儿来,而舒白在那头还在哼哼唧唧,“哥哥…别拧,疼……”

疼?

黎修无奈的摇了摇头,撒开手转身离开。

舒白在那头等了许久都不见黎修的任何回应,他心里慌得不行,不住唤着黎修的名字。

没过多久,他听到了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已经哭得没劲的小孩儿激动连连,还没开口,就感觉到黎修掰开了他的屁股往他小菊花里塞了个凉嗖嗖的东西。

!!!

什么东西?

舒白不受控制的缩了缩小菊花,将那东西挤出去一截,却又换来男人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抽再屁股最疼的臀峰上。

“放松!”

舒白一边哼唧着喊疼一边大口大口的深呼吸,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样的姿势…自己还光溜溜的……黎修不会是要上他吧?!!!

他左手抓紧了身前的架子,视线落在不远处的那个红色紧急按钮上,内心十分纠结。

他虽然比黎修矮了些瘦了些,但好歹也是个成年人了,平日里跟黎修实践,除了极少数的时候黎修把他捆了起来他动弹不得外,大部分情况下他都是有能力反抗逃跑的,可这次…

黎修是不是料定了他困在这墙上的圆洞里出不去,所以终于暴露本性了???

看他这么可爱耐人想把他一口吃了???

他到底是该顺从呢还是按下按钮让人救下自己然后再将这个居心叵测企图不轨的伪君子直接拿下呢???

终于,等到黎修将那根虽然一开始是凉的但被他火热的那啥暖的有些热乎乎的管儿嘴塞进他小菊花里时,舒白也做好了打算。

根据那日他在黎修宿舍无意间看到的他内裤的大小可以分析出来,黎修那玩意儿应该不会很小。

应该…不会是吴签那样的又短又小又快。

而且应该很有可能会像里写的那样又大又爽让人欲仙欲死……

他要是把,垃圾桶里还有用过的套套跟用完的润滑剂。

他心下存疑,他哥哥有很严重的洁癖,他绝对不会容许自己住的地方这个样子的,问了门口的卫兵才知道,他父亲,前不久来过。

父亲不会把欧甲叔叔抓了吧?!!!

他连忙问卫兵到底怎么回事,卫兵只说他欧甲被带走了,走时欧甲衣衫不整,他的哥哥也紧随其后一起离开了。

军明恩暗道一声不妙,连忙驾车离开赶往欧家主宅。

欧家主宅正厅外,有一片占地颇广的空地,容得下主宅内所有家奴听训。

此时此刻在此地,欧甲正被扒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按在长凳上受棍刑。

长凳是特制的,中间有一块凸起,他趴在上面时,屁股便自然而然的翘起。

在他身后立着一个摄像机,将他受刑的场面在四周墙面挂着的幕布上展映。

人人都能看到他臀上穴口处插着一枚红色的肛塞。

欧甲的脸蛋上布满指痕掌印,唇角还渗着血。

虎背熊腰的卫兵抡起手中碗粗的长棍狠狠砸在他本就被打得青紫积淤的臀上,淤块被打破,血淋淋一片,欧甲双手死死扣住长凳,发出饱含痛楚的声音。

“33…!奴,奴才谢…少主赏!!!”

欧甲少主,军顾。

他曾经的主人,现在的…

欧甲闭了闭眼,不管军顾认不认他,他都是他的主人。

他身上都是因为疼痛冒出来的汗,蛰在身上疼痛难忍,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闭眼的一瞬,汗液流到眼睛里,火辣辣的疼,他猛地睁开眼,眼泪簌簌落下。

十分凄惨可怜。

不远处观刑的众人神情中却带着几分这人罪有应得的幸灾乐祸。

受罚的欧甲,欧家乃至整个江北地区,无人不识,无人不晓。

二十年前,他是以文武双科榜首的身份来到前任江北第一统帅军顾身边服侍的,且颇受重视。

前大帅对他委以重任,让他跃过周岁时就定下的私奴当了第一顺序的私奴,还未成年就成为外面商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总助,少主将他带在身边,亲自教导。

家奴做到他这份上,已经算是巅峰了。

可两三年前,欧甲竟爬上了他们欧家两位小公子的床,差点被处以极刑,在两位小公子苦苦哀求下,前大帅饶了他一条命,还将他送给两位小公子做私奴。

没有人会觉得这是明思明恩的错。

自古一仆不侍二主,欧甲在他们父子兄弟之间游走,害得他们小公子背上了与父辈家奴苟合兄弟相争的恶名。

所有人都在骂他狐媚惑主,他的种种行径,令人十分不齿。

可欧甲以近不惑之龄与两个还未满二十的青年在一起毕竟是传言,今时今日,此时此刻,他身为男子承欢处的那朵后庭之花,其所在的後穴花口插着个肛塞,身上也有很多性爱痕迹,军顾以“秽乱军区”的名义惩戒于他,则完全证实了传言无误。

人们总是会将一些有污点之人所获得的所有荣誉成绩都看成是以不正当手段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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