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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要告发贱人表弟忽然长批H乱表哥被表哥草到糕炒湿巾(5 / 9)

一起送入太庙。

夏侯御衡背着人弃天厌的恶名,在那座空旷窒息的古寺长大到十二岁。

就在这年,安贵妃溘然长逝,先帝也油尽灯枯。

先帝留下两张圣旨,立大皇子夏侯仁赤为太子,其余皇子各往封地,非召不得入京。封七皇子为勤王,封地路途多舛,念其年幼,宽限其娶亲后再前往封地。

先帝余威尚存,夏侯仁赤不能抗旨。

他捏着鼻子认下这个消失多年又突然冒出来的弟弟。

夏侯御衡得以进入太学,虽然日子如履薄冰,但好歹平安长到及冠。他在明枪暗箭中长大,孤掌难鸣时只有聂青湄一个卓逸至交。

所以他不自觉地依赖聂青湄,将虚妄的感情寄托在聂青湄身上——

哪怕王府的幕僚提出太师心思难测,属意模糊,恐有惊变……他也装聋作哑,假作不知。

这世上只有两种人值得他相信,一是母妃交给他的血影卫,一是陪他走过艰难岁月的聂青湄。

聂青湄工于心计,对他的心思再清楚不过。夏侯御衡选择绥靖,把自己的弱点呈到他面前,那他只好恭敬不如从命,笑纳后勉强让他死得好看点。

……

百悠拖着一身伤回到自己的院落。

说是院落,可举目凄凉,荒草丛生,也只有一张拔步床可以落脚。

他用清水简单清洗干净身体后径直闭眼,抓紧时间休息。蜈蚣般狰狞扭曲的伤口可以让人痛不欲生,百悠习以为常,不声不吭地沉沉睡去。

影卫能够休息的时间很短,明天寅时他就要出现在廉惠居,排查王爷四周一丝一毫可能存在的危险。

独孤氏的血影秘法颇有奇效。

百悠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痂,新生的皮肤带着粉色,终于不再狰狞可怕。他迅速穿好衣物,佩戴专属的面具,在王爷醒来前回到廉惠居。

夏侯御衡也并非养尊处优的王爷,卯时两刻便起身洗漱,前往练武场打熬身体。

百悠如往常一般藏在树冠中守护着他。两个时辰都一动不动,直至夏侯御衡结束晨练,沐浴更衣后回到书房处理公事。

书房的门偶尔会被幕僚敲开,每一点动静对百悠来说都不能错过。他专注地观察每一个靠近的王爷的人,只要有一丝端倪,那他便会在此人反应过来前将他当场擒拿。

正午时分,夏侯御衡前往厅堂用膳,百悠才抽空往嘴里匆匆塞了块烙馍。

他没滋没味的嚼完,夏侯御衡依旧在慢条斯理地吃着,桌上精致而小巧的菜品正在等量减少,皇家人在餐桌上,也是一视同仁得无懈可击。

午后是夏侯御衡与幕僚商讨政事的时间。

他本该在书房静候幕僚给他奉上整理成册的情报,却在此时等来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前厅传报,太师聂青湄登门拜访。

夏侯御衡喜出望外,健步如飞地穿廊而过,恨不得马上闪到聂青湄身边,问他今天怎么想到来看自己。

聂青湄被招呼着喝茶等候,香茗还在冒着腾腾热气,远处就有一道金绣玄衣的身影匆匆走来。

“下次直接把聂太师请到书房。”

书房重地,下人们可不敢自作主张,只能恭敬地安排聂青湄在花厅饮茶等候。可夏侯御衡觉得这是,让下人们下回不必通报,直接将人请到书房。

“承蒙殿下厚爱。”

夏侯御衡做事带着皇家的霸道,陟罚臧否都不容他人拒绝。聂青湄也深谙他的脾气,对他的优待从不推辞。

“贵客用好茶,把御赐的雨前龙井拿来。”夏侯御衡最喜欢他接受自己偏爱的理所当然,直接让下人以最高规格的待客礼仪招待聂青湄。

聂青湄啜饮着香茗,开门见山道:“我是来与你道别的。南疆秣兵历马,蠢蠢欲动,陛下怕边疆生乱,派我去南疆谈判。此行路遥,怕是年前才能回来。”

“既然南疆乱象已生,陛下为何不令赤南军全体戒严,囤积粮草,反而派你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去谈判,不就是推你入火坑?”

夏侯御衡咬牙切齿,生撕夏侯仁赤的心都有了。

“今年南地收成不佳,不宜动兵。再说,我的武功自保足矣,不必担心。”

比起夏侯御衡的关心则乱,聂青湄气定神闲得多。

“……你把百悠带上。”

南疆怪石嶙峋,瘴气弥漫,还有各种毒物横行,吊诡手段千奇百怪,令人防不胜防。百悠武功高强,又百毒不侵,多少也算一重保障。

“我带上他,你身边怎么办?”

聂青湄心头一动,眸中闪过兴味。

“自有其他影卫。不必为我担心,我在京城,怎么也比危机重重的南疆安全得多。”

“好,我会把百悠全须全尾地带回来。”

聂青湄顺水推舟应下。

夏侯御衡听闻此话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他不希望聂青湄注意百悠,但让百悠跟着聂青湄去南疆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无所谓,他能为你而死,是他的荣幸。”

他随口说道,目光似乎在有意无意寻找着百悠的身影。

是吗。

聂青湄露出浅笑,既然如此,那他可以心安理得地处理百悠了。

……

百悠幽幽转醒,他醒来便惊觉,自己竟然置身于逼仄阴森的刑房中。

脸上早已不复面具的重量,他顿感不妙。影卫被摘除面具,就是任务失败的标志。

他左右观察,寻找辅助定位的蛛丝马迹,以及聂青湄一众人的踪影。

“影首果然出类拔萃,梦黄粱的药效居然只维持了一柱香。”清灵悦耳的声音由远及近,青年的出现如同明月初升,在昏暗血腥的地牢亮如白昼。

“聂大人,这是何意?”百悠昏迷多时,喉头梗塞,声音嘶哑低沉。

聂青湄走进地牢,居高临下端详百悠,眸中晦明难辨。

百悠试图挣扎,奈何两道琵琶被寒铁长钉钉死在冰冷的墙上,四肢也被碗口粗的玄铁锁死,胳膊被迫悬于操控。

他仰起的脸露出杀意,那些寒冷刺骨的肃杀破坏了他原本柔枝嫩叶的脸,倒是让聂青湄脸上笑意更浓。

聂青湄捏起他的下颚,左右细看,影卫脸色苍白,皮肤水润凉滑,简直不要一个常年风吹日晒的成年男子。

“传说,独孤氏的血影秘法滥觞于南疆……所习之人非男非女,既生阳物,也有阴户。”

“不知影首是否也是如此?”

百悠缄口不言。

早料到他拒不配合,聂青湄直接按下一旁的机关,古怪的齿轮在牢房中响起,百悠腿上的铁链正在缓缓升起,直到他整个人如同一只待宰的猪猡悬在半空,齿轮运作的声音才渐渐消失。

“你不说,我自己看。”

凌厉的气刃撕碎百悠身上仅供遮体的衣物。修长柔韧的身体一览无余,常年不见日光的皮肤惨白如水鬼,在烛火熹微的牢房中白亮得刺眼。

笔直细长的腿被难以抗拒的力道分开,那幽邃的缝隙间显然不是一片平坦,其形狭长,如封口的布袋,还有两瓣颜色浅淡的肉物孤孤零零装饰两旁。

具体情形在晦暗的牢房中难以看得真切,而这种似遮非遮的情状反而像为这处畸形小口蒙上轻纱,旖旎风光,更动心人弦。

聂青湄心道果然如此。

铁链顺着他的心意迫使百悠门户大开,腿间的肉穴这回看得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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