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唐小虎的巨根破开产道时,高启强发出一声哀叫,他很久没有吃过那么大的鸡巴了,坚硬的龟头刚进去就杀气腾腾地碾着他的宫颈软肉旋磨了下,宫内骚水顿时喷涌,酸痒到骨子里的快感让他肥润的臀腿狂颤,舌头都微吐出来了。
“听说我不在的日子里高老板滥交成瘾,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被捅宫颈都能爽成这样。”
唐小虎嘲讽的话语里带着怒意,双手死死箍着高启强多肉的丰满腰身,他们的身体在这逼仄的小空间里就像糅合在了一起。高启强头后面是墙壁,身体被对折按在窄小的桌子上,而唐小虎宽阔的胸膛挡住了光线,把他双腿压到头顶,直上直下地肏穿汁水丰沛的肥逼,摇摇欲坠的餐桌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高启强又怕又羞,他能听到外面传来路人的指指点点,还有保镖推搡围观之人的斥责声。
他缩在唐小虎的阴影里,在一下下打桩的间隙里断断续续地说道:“挡住我……不要让他们看见……”
“高老板横行霸道那么多年,也会害怕被平民看到发骚的样子吗?”唐小虎冷笑一声,腰胯上下用力,把高启强的屁股当作放在餐桌上的飞机杯大力插干,粗长的肉棒尽根而入,又整根抽出,留下一个失去回缩力的深粉豁口,过度分泌的浪汁从软弱的宫颈口一阵阵喷出,在大鸡巴抽出插入的瞬间被挤得爆浆似的绽开水花,交合处一片狼藉。
“啊啊啊!不要……里面酸死了……”
低三下四的乞求没有派上用场,唐小虎粗糙的指节强行拨开他阴唇,捏住他的嫩珠拧了一下,高启强顿时触电似的狂抖,腰身反弓,急剧痉挛的阴道内壁裹着大鸡巴狂吮,双眼睁大并向上翻白,嘴里吐出阵阵情热媚喘,毫无形象地丢了一次。
就在他的阴道因为高潮阵阵绞紧的时候,唐小虎的鸡巴再次破门而入,抵着他的宫颈软环就开始来回撞击,高启强仪态全无、泣不成声,一身丰润肥肉乱颤,就感到啵的一声宫颈口突然被敲开,巨大的龟头直直挤进宫口顶凸了他的子宫壁,大股精液喷射而出,把淫靡的小袋子一下子装得鼓鼓囊囊。
高启强发出了一声极尽凄厉又爽极的浪吟,任谁听了都想不到会是那个曾经把京海搅得天翻地覆的高启强发出的。他颤抖不已,双颊酡红,想到自己居然在肮脏的小饭店里被唐小虎强制宫交还内射,不知被多少人看到了自己下贱的姿态,从未有过的屈辱让高启强羞愤至极,可唐小虎没有给他那张利嘴大放厥词的机会,下一秒就含住他的双唇进行淫乱的舌吻。当他最终放开高启强柔软细腻的美嘴时,自己唇上的疤痕都被咬破了,嘴里尽是血的铁锈味。
真不愧是矫揉造作的妓女母狗,性子足够火辣。
唐小虎并不恼怒,反而很享受高启强这种野猫乱咬的虚张声势的模样。他抚摸着身下之人湿漉漉的额发,伸舌舔向他可怜兮兮的下垂眼,异物入侵眼睑让高启强双眼紧闭,感受到湿漉漉的肉块从眼尾舔到他的眼缝,勾起他泪湿的睫毛,然后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我还会再来的。”
最后唐小虎撂下这句话,解开了束缚高启强的皮带,把他当破布娃娃似的丢弃在那离开了。临走时唐小虎瞥了眼一直缩在配餐区里畏惧得动弹不得的老徐,作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换来男人紧张的连连点头。
在那之后,保镖们才纷纷进来收拾瘫在桌面上被性侵得下体淌精的高老板。高启强神色恍惚,在街坊百姓的窃窃私语中被搀扶上车,也许已经丧尽尊严,让他无心留意路人的表情。
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午后打盹所作的光怪陆离的幻梦,昏沉不易醒,徒留胀痛的大脑在清醒时刻胡思乱想。眼看窗外的景色快速后退,心率逐渐平稳下来,高启强才意识到胸口一片湿泞,拉开领口看进去,两颗肥奶头肿胀发红,显然因为刚才唐小虎的强奸而动情地喷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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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启强自嘲过,自己的上位史写满了“出卖尊严”四个字。本以为只要不回首往事,就能忘却自己遭受的屈辱,招架一切恶意,可惜事与愿违。
他被唐小虎压在身下时丢尽了脸面,混到如今的地位,已经没有人敢像唐小虎这样羞辱他了,竟在光天化日下的街头小餐馆里对他实施奸淫。底层百姓围在门口,枯黄麻木的脸上浮现淫猥,急不可耐地想要偷窥两个衣冠齐楚之人的苟合,在他们看来,高启强那养得白胖的肉身不过是可以被屠戮的母畜,相比于强奸,处刑的意味更甚,一双双浑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高启强的丑态,生怕错失茶余饭后的谈资。
一切仿佛回到了十多年前,旧日里,菜市场上方的天空都是昏黄的,鼻腔日夜嗅闻鱼腥气,奔波劳碌的人们从身边走过留下汗臭余味,还有案板上遭受拍打砍剁的水产品渗出的铁锈味汁浆——真肮脏啊,可在他拉扯弟弟妹妹长大的过程中,他曾不止一次被唐家兄弟欺凌,倒在这样肮脏的菜市场里。那时的高启强想,若自己有朝一日飞黄腾达了,绝对不会饶了欺侮过自己的人。恐怕他命格里就带着点悲悯,再大的仇恨都在你来我往敌友变换的日子里消解了。身居高位时谋略为上,他麻痹自己只是将他们兄弟俩当作棋子,所以不计前嫌乃至重用,也应了唐小龙那句“照顾好弟弟”的嘱托。
可唐小虎呢?这些年对他的施舍与扶持依然重复着农夫与蛇的故事,豢养多年的忠犬恶狠狠地反咬了自己一口。也许从一开始,就不该给唐家兄弟的任意一人赋予如此大的权力。
坐在车里颠簸时,高启强觉得下腹疼极了,唐小虎之前的侵犯定是撕裂了他脆弱的女性器官,只不过他不愿看,腿间湿漉漉的,不知淌出的是精液还是血水。
回到家后高启强便栽进床里,好似思绪游离在外。他把脸埋进松软的枕头中,却感到一阵阵恶寒袭来,仿佛自己又回到了老徐的面馆。他的眼皮不停颤动,鼻腔里尽是唐小虎浓重的古龙水味,漆黑的世界里有刺眼日光钻进他的眼缝,破旧小店的灶火油烟蒸得他身子发烫,透过狭长门店窜进来的一股股热风,让他活生生像是一只被架起来炙烤的羔羊。尘封的记忆之匣被打开,他差点忘记了,这样的事早在十多年前就发生过。当年他被唐家兄弟扔进破餐馆,被扒掉裤子,用幼嫩的女穴承受嫖客们的轮番肏干,唐家兄弟一左一右蹲在他身旁,笑脸盈盈地用一沓低面额的钞票拍打他浑圆的乳房,庆贺他完成了一桩强制卖春。
近期缺乏睡眠的他这一觉睡了很久。半梦半醒间有人将他轻柔地抱起,擦拭身上的脏污,手指进入女穴时他难受地哼唧了几声,肉乎乎的手乱抓了几下,那人也只是沉默地抱着他,将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窝,之后似乎往他嘴里塞了个药片,含了口水嘴对嘴地渡给他咽下。
待高启强迷迷糊糊苏醒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只是昏睡了一两小时,实际上已经是法,粗暴凶猛,马明心被捅得惨叫声连连,小脸失去了血色,很快他的阴道口就开始滴滴答答淌血,不知是嫩屄在兽交下撕裂,还是已经流产。广场上仿佛在举办盛大的庆典,起哄的人群发出的声响淹没了马明心的求饶,他的嘴唇颤抖地一张一合,似乎在求救,然而唯一愿意救他的人依然呆站在原地,和在场所有围观的男女一样充当了帮凶。
最后马明心昏厥在血泊之中,围观的群众也尽兴而归。老李装作于心不忍,叫上几个朋友将他抬到了医院,自己则拍拍屁股走人了。我就像个愚蠢的雕塑站在那里,看着广场中央满地狼藉,血液和尿液浸湿了土地,在晃动的篝火中呈现出漆黑的色泽。
我浑浑噩噩地回到家,瘫在床上昏睡了过去。这一觉梦境频发,光怪陆离,当我浑身抽搐了一下梦醒的时候,仅仅过去了三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