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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我就是让你疼(金针入孔)(2 / 25)

的打制的玉势,把他泉眼似的淫水和刚刚射入的精液全都堵在里面。

男人锢着他的腰,毫不怜惜地把他往自己鞭大的孽物上撞,苏纸言的前端每每因为碰撞顶到镜子上,那埋在马眼里的金针就会深一分,痛的他哇哇乱叫,而后穴承欢的无尽快感又让他无法软下去,只能被迫挺着浑身上下唯一肥软的臀肉,尽力离面前的镜子远一点。

肉体交欢的滋滋水声与相击的啪啪作响并不足够,苏纸言被肏时晃动的上身让他胸前的乳夹发出银铃相撞的悦耳清脆,一并一下一下打在他的乳肉上,在上面留下四道红痕。

江墨声不满他对自己的称呼,一只手作恶地伸向前面,在立得高高的阴蒂上狠狠地捏住,一面享受后穴致命的夹紧,听着苏纸言受不了的哭叫求饶,恶劣道:“该叫什么?”

苏纸言已经快被后穴越发快速的肏弄和阴蒂被捏住的巨大快感给折磨疯了,他失神地吐着舌头,又哭又叫,扭着细腰肥臀,不住地哀求,夹杂着难以自制的叫床声,“夫君……啊啊~哈啊~夫君~求……啊~求夫君让……啊啊……嗯~妾身射……”

他快死在欲望的海洋里,理智都被春潮般的灭顶快感给淹没了。

江墨声这才满意地放开了前面的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喜欢夫君肏你吗?”

“唔……喜欢……”

苏纸言绝望地摇头,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射,他再不射就要爽死了。

江墨声把他前端的锁解开,却并没有拿走那个鸟笼,他朝着松软湿滑的肉穴里冲刺了数百下,在泄进去的那一刻,拔开了苏纸言的鸟笼。

“啊啊啊啊啊——”苏纸言的前端急不可耐地喷涌出大量的白浆,尽数打在镜子上,立刻污浊一片。

苏纸言被迫和江墨声一起高潮,已经在临界点上憋了快小半个时辰的男根射了好一会儿才停,苏纸言射完之后整个身子都软了下去,要江墨声扶着才不至于跌到地上。

苏纸言已经不记得他当时为什么脑子一热竟会想到自投罗网来救人了,他甚至脑袋里都空荡荡的,曾经对理想的渴望,对自由的追求,对自尊的底线,都被日复一日犹如性奴一样的囚禁给淹没了。

他曾经握毛笔执戒尺的手,现在抱着自己被压在胸口的大腿,他曾经识文断字的眼睛,现在茫然且迷离地看着自己不断被进出的穴口,他曾经出口成章的嘴唇,现在只会发出孟浪的淫声,彻底成为一个只为了疏解欲望而存在的性爱人偶,看着无数面镜子里折射出他被男人压在身下淫荡放浪的样子,苏纸言已经不知羞愧了。

或者只有在梦里,他才会一遍遍确认自己,我叫苏纸言,我六岁入的私塾,十二岁进入书院,十七岁考上秀才,二十四岁中了举人,后来我在桃川教了半年的书。

梦醒的时候,他看着自己满身的痕迹,便知道他现在不过是宁王豢养在府里的……他终究不愿承认,或许这是他最后的一点可悲的风骨了。

端午那日,江墨声回来的很晚,吵醒了正在昏睡的苏纸言,他把苏纸言抱在怀里,问道:“你想知道那姓顾的是什么下场吗?”

苏纸言空洞的眼神跳了跳,他张了张口,嗓子哑得不像话,“他……怎么样了?”

苏纸言已经被囚了一月了,他曾经拼命挣扎过,用他毕生最恶毒的话骂江墨声,用尽自己一切力气打他,最终变成现在的样子,除了上床和吃饭,他能一天都不张一次嘴。

“他命好,流放边疆修筑城墙。”

江墨声渴望苏纸言可以像一个活物,他尽力捕捉苏纸言的变化,看到的却是他眼里仅剩的一点光芒彻底熄灭。

流放,无异于死亡,能活到流放之地的犯人,十有一二而已。

他间接害死了一个萍水相逢却对他很好的人。

苏纸言孱弱的身体颤巍巍地从江墨声怀里站起来,漫无目的地向前走了几步,蓦然跌到了地上,昏迷不醒。

“苏钦,你就算不认我,难道连你的孩子也不认吗?!”

“你这刁妇人,从哪里牵来的野孩子也说是本官的,你……你要干什么?”

“苍天有眼,你抛妻弃子,你会遭报应的!”

砰——

苏府门前的石狮子被染红了一大片,地上不足三尺的孩童抱着一个瘦骨嶙峋衣衫褴褛的妇人哭成了泪人。

“娘……娘……”

苏纸言想去抱住那对母子,却怎么走不动,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孩子抱着渐渐冷掉的母亲的尸体,承受着周围路人的指指点点。

“娘……”

苏纸言高烧不退,微弱的声音只是有一句没一句叫着“娘……”

他烧了三天,喊了无数声娘,眼泪止不住地从眼尾流出来,同他冒出的热汗一起打湿了好几个枕头,整个人都脱水了,嘴唇干裂出血,身子都烧得通红发烫,一块块换下的冷毛巾被烫得冒出白气,灌下的汤药竟全然不起作用。

“都是废物!”江墨声摔碎了药盏,堂下的太医纷纷跪在地上,连声称罪。

苏纸言的病直到皇后派了他进宫祝祷万岁的师弟前来医治才下了高烧,只是依旧每日昏昏沉沉,病怏怏的。

江墨声抱来那个半岁的婴孩在他面前,小孩依旧喜欢笑,他的小手已经会抓人了,贴在苏纸言的胸前抓着他的衣领。

“啊唔……呀呀……咯咯咯……”江祈安用他自己才能听懂的婴语尽力想让苏纸言给予回应,苏纸言却冷漠淡然,对面前的江墨声说:“王爷,把他抱走,我不想见他。”

江墨声只好让徐成把粉雕玉琢的小世子抱走,心中五味杂陈。

“苏纸言,你一定要这样吗?”

苏纸言扯出一抹自嘲的笑,“一定要怎样?王爷你现在难道还不满意吗?”

江墨声抓着他的肩膀,皱眉摇头,“我要的不是一个行尸走肉,我要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萍水相逢素不相识都要救我的人,一个喜欢我包容我惯着我的人,苏纸言,你为什么一定要跟我对着干,这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哈哈……”苏纸言像是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没有任何好处,但是你不配。”

江墨声听着他冷漠的笑声,渐渐感到了恐惧,他回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事,那个服下鸩酒的疯狂的女人,病的奄奄一息的女人,用尽她最后一点力气想要把小小的皇子给掐死。

他在苏纸言的笑声中落荒而逃,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嘉禧殿,他甩了甩头,把那些记忆都挤出去,脑海中却难以自制地想起了那场将毅王设计废黜的阴谋。

本来万无一失的计划因为岑怀锋的临时叛变,他的假死成了真亡,如果不是苏纸言把他救起,他的尸骨都已被蛇虫鼠疫啃噬殆尽了。

苏纸言救了他,闪着腰沾湿手指渡给他水喝,毫无防备把身体展露给他,最后心甘情愿与他交欢,一味宠惯着他,甚至想要有他的孩子。

而现在,他连一眼都不愿看江祈安。

更不愿给他一次好脸色。

他又做错了,那些曾经他很喜欢的鸟儿,最终变成囚困在鸟笼的白骨,脚上还戴着镣铐被拴在笼子里。它们一开始都很喜欢和他嬉闹的,后来便怎么逗弄都没精打采,最终奋力一冲,扑向金笼,或死或活,都不再动了。

那个女人死后他再也没养过鸟了。

苏纸言身子算是一天天垮掉了,江墨声每日的药膳滋补也抵不过他渐渐消退的食欲,他几乎每天只喝半碗白粥。

江墨声不敢再强迫他,只是每天晚上抱着他一动不动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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