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衫和两片共腰的旋裙被一寸寸拉高,层层堆叠在腰间,露出内里长至膝盖的裈。侧边打的活结被边仲用力一勾、便轻易解开,布料立刻落在脚边。
即便心中早有准备,管双鹭还是对肌肤的光裸感到瑟缩不已,止不住的哆嗦起来。
女子蜂腰雪臀、肌肉紧绷,因着赵飞泉已细致帮她上过药,管双鹭此刻恢复的七七八八,浅红色鞭痕几不可见。
边仲凌空试了几下力道,柳条便抽向臀峰。
啪——
管双鹭为了抵御疼痛而全身戒备,可这一遭打得却并不重。
柳条顺着臀肉的弧度四下散开,细碎的锐痛一触即分。
她不由得松了口气。
啪——
边仲看得分明,笑着转了转手腕,第二下依旧落得不重。
多股柳条只在皮肉留下绯红长痕,因拍打而起的温热驱散了肌肤表面的微凉。
啪——
这下落到皮肉上,管双鹭彻底放下心来。
身后的刺痛甚至没有偶然不慎、从山坡滚落来的严重。
不过她转念一想…
「或许是数目众多,这走镖的故意留着力气也说不定,为防着这一手,那我便也不能总是同一处受责,摊开来、分均些痛楚到底没什么坏处」
这样思忖着,她小幅的移了移位置。
边仲把她的小举动尽收眼底,不满的开口道:“躲?”
他的语气不善,女子听出端倪、转头看他,正待反驳却意识到自己已被堵了嘴。
啪——
重了。
呼啸而过的破空声都比前几道要狠厉许多,细长的红痕成簇出现在臀峰稍左处。
管双鹭倒吸一口凉气。
可这口气还来不及顺匀,男人手中的枝条就再次扬起不小的弧度,接二连三抽落。
「不好!」管双鹭无暇顾及其他,拼命扭动起来。
太快了——
枝条如狂风暴雨般挥下,急剧的疼痛下在身后炸开,她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颅内一片空白。
滚热的温度、酥麻的痛感一并席卷臀肉。
“唔…唔……”管双鹭意识到边仲突然发难是因为发觉她动了小心思,一时懊悔不已。
但此刻受制于人,竟也无法自救。
她双腕被使力压紧,双腿的活动范围实在不大,边仲手中枝条又似长了眼睛般,无论她如何躲闪,都不偏不倚抽上臀峰。
管双鹭只觉身后愈挨愈痛,双眸噙泪的转头去看边仲。
这一眼简直波光潋滟。
女子双颊绯红,有小颗泪珠挂于双睫、颤颤巍巍,因反复鞭打而红肿一片的臀瓣可怜兮兮的一抖一抖,惹人爱怜。
边仲心头一跳,俯身于管双鹭眉尾落下一吻。
终于一轮停歇。
女子惊诧于突如其来的吻,也对责打的停止松了口气。
她并不擅长应对这般情形,于是闭了眼、安安静静在心中盘算着数量:「大概有二十余下了?」
浅尝辄止。
边仲借着亲吻的角度,将管双鹭抱进怀中,丢开手中柳条,推掌砸向树干。
只听「克嚓——」一声闷响,巨柳裂开一道口。
男人对着裂口处又是一掌,足有二人环抱粗的柳树「吱吱嘎嘎」的倒在地上,激起簌簌尘土。
管双鹭侧头去看,不由得睁大双眼、暗暗称奇:“这走镖的内力竟有如此深厚,两掌便劈开这柳树?”
可她旋即更添苦恼:“虽说行走江湖并不全凭拳头软硬,可我与他武力差距这般悬殊,先天便矮了他一截,真是……”
“眼下我只袖中藏着五枚银针,就算加上那把蒙古刀,想制住这走镖的也并非易事,难道只能听之任之、挨完这许多痛楚,再开口与他商谈?”她正想着,边仲却放开了她。
男人掀袍、跨腿弯腰坐上树桩,仰头问道:“车姊姊来与我谈事?”
旋裙与长衫没有了依凭,自然垂落。
二人足尖相对,除衣物稍乱外,看不出任何端倪。但身后软肉此刻仍在隐隐作痛,提醒着管双鹭方才发生的一切。
她取出口内手帕、扔在一旁,搅动几下唇舌,又深觉当着边仲的面穿裈颇为羞涩,只得也将脚边布料踢开,一边揉搓着麻痛的双腕一边答道:“是,我知小相公并不为财、也不为色,求娶管姑娘乃是为了管老前辈的定礼。”
“哦?说来听听。”边仲挑眉。
“所谓……”管双鹭再接再厉。
“到这来说吧。”边仲打断她,拍了拍自己大腿,“坐过来或者趴上来。”
管双鹭腾的一下红了脸,斥道:“山海镖局的名声也算光明磊落,怎么你堂堂一个东家,行事如此放浪。”
“姊姊受疼,小生只欲替姊姊查验轻重,”边仲辩道,“医家从不论男女妨碍,姊姊怎的放不开?”
管双鹭深吸一口气、提裙上前,避开后臀伤处坐上边仲右腿。
边仲拉她一把,她便整个上身贴向边仲,男人又顺势扯了扯女子旋裙,红臀从缝隙间挤出,直蹭男人腿部衣料。
“唔…”管双鹭一激,下意识伸臂向前、搂住边仲脖颈。
“姊姊软的很。”边仲在她耳侧笑意盈盈的夸赞。
管双鹭一时不知道他在说此刻搁在他腿上的半露的臀还是因坐姿而紧贴他胸膛的乳,羞恼间夹出袖中一枚银针,对准他哑门穴。
“车姊姊可听过苏七娘?她年轻时素有杀名,得了个‘鄢陵一点红’的诨名,也与不少人结了仇,其中有势力大的雇佣了几个好手断了她一臂一腿,放任她血尽而死。”边仲骤然开口,又用手剥开她的旋裙,大手捏住她微烫的臀面,“她若活到如今,也该到知天命之年了。”
“这等陈年旧事,我怎会知晓。”管双鹭怕被发现,将针塞回袖中、答道。
“说谎。”边仲左手撩开她裙面,右手朝她右臀用力掴下。
巴掌着肉的脆响传来,管双鹭被打的向前一冲,与边仲贴的更近,惯性让她把臀肉翘得更高,简直像在主动把自己送到对方手下讨打。
“萍水相逢,小生不敢奢望姊姊和盘托出,倒也盼着姊姊据实以告。”边仲说着又是一掌掴下。
“姊姊这般提防小生…”
啪——
柳枝留下的红痕被狠狠拍打。
“却又说要与小生商谈要事…”
啪——
原本还白皙的肌肤混成一片模糊的红,又在边缘绘出指印。
“这可让小生如何相信…”
啪——
接连几掌都落在同一处,管双鹭吃痛,想回手去挡,却被边仲用左臂紧紧搂在怀中。
“那日窗外自称「翁须」之人,何以来的那么凑巧,给了姊姊脱身之机…”
啪——
男人仿佛分外在意此事,这掌打得尤其重,管双鹭被逼出泪来,只得抱住他道:“别打了…别打…求你…”
“「翁须」从不用刀,那人出手却使得一手好刀。小生听闻,管姑娘有个面首叫管秉,擅使长刀,乃是苏七娘的亲传弟子…”
啪——
“啊…我错了…我错…听过苏七娘…我听过…她来过医馆求药…”管双鹭挨不住,哽咽求饶道,“换一处打好不好…求你…太疼了…我受不住…求你…”
“姊姊这可是为难小生,”边仲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