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下身湿腻腻的,但她不知道为什么,还格外地想贴着什么蹭一蹭,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摸到了他身上,骑了上去,小幅度地缓缓磨动。
徐谨礼脸色有点难看了:“水苓,你在干什么?”
水苓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只是遵循本能从他的腹肌向上摸,朝他颈间凑,去嗅他身上的冷香:“您好香……”
女孩在他身上轻轻地晃着腰,衣服愈发松松垮垮,领口大敞,肚兜露出大半,胸前的软肉隔着布料挤压在他身上,徐谨礼忍无可忍翻身和她换了位置,带着薄怒探了探她额头,滚烫:“烧傻了?”
才被他碰到一点点皮肤,水苓就感觉好舒服,像是久旱逢雨,在他要把手拿开的时候一把捞住:“别走、求您别走,陪陪我好不好,难受……”
声音很软,叫得又媚又甜,把他的手拿到脸颊边蹭,一边粘着他一边说:“您给我脱衣服好不好,好热,真的好热。”
徐谨礼用手摸了摸她的脖子那,发现后颈尤其烫,人烧到这个温度肯定要出事,他得下去弄点水上来。
刚坐起来就被水苓扑过来缠着,女孩紧搂着他的脖颈:“不行,不要走。”
徐谨礼拍拍她的背,无奈解释:“我没打算走,去给你弄点水。”
水苓不放手,用唇瓣顺着他的肩头从颈间向上若有若无地蹭:“不用,像上次那样,您抱抱我就好了,上次就好得很快,您再抱抱我,求您了……”
上次在船上水苓发烧确实好得异常快,徐谨礼也不明白为什么,该试的方法他早就给水苓试过了,都没什么用,只有上一次莫名其妙就好了。
水苓发现他没动,继续缠着他说:“您好香……每次闻到这个香味,我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没有听到他回答,水苓急不可耐地分出一只手去扯自己的衣服:“您愿意摸摸我吗?摸摸我好不好……好热,被您碰到的地方好舒服。”
她热得心直跳,被男人的冷香裹得迷炫,在他脸颊边贴着蹭,小声说:“我可以舔您吗……”
刚说完,徐谨礼就感受到颈间贴上了她柔软的唇瓣。
痒、难以言喻的、直抵心里的痒。
他捏着女孩的脸颊,垂眸看着她。
溢满水雾的眼、红嫣嫣的唇,虚虚张着的口。
好香,她的味道简直像蛇一样缠过来不放。
徐谨礼盯着她的脸看了一小会儿就像被烫到了似的放开,慌张欲走,反被她推到压在身下吻上。确切地说并不是吻,她并不会,她只是在舔。
舔他的唇,舔他的舌尖,本能地像小狗那样伸舌头。
水苓磨蹭了好半天才终于把宽松的裤子蹬掉,上衣已经滑下挂在她的胳膊上,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只余那桃红色的肚兜还牢牢系着。
这么贴着他,胸前的软肉都被蹭得从肚兜旁挤出弧线来,她柔软的肚皮和阴户贴在他的腹肌上磨,留下隐隐水痕。
徐谨礼呼吸愈重,想伸手推开,却慌不择路一把按在她的胸上,女孩低低一哼,把他的手放到布料里:“摸摸我……”
他知道他不该这么想,但此刻他终于知道水苓脸上掉了的肉往哪长了。徐谨礼咬牙抽出手,改成抚摸她的背,起身脱下自己的上衣,像上次一样把她抱在怀里用他的衣服裹住。
手刚拿出来,水苓就不满地蹙眉哼哼:“不要,要摸。”
徐谨礼被她弄得没办法,把手伸进去顺着她的背:“你是小狗吗?又要摸。”
水苓不理他,去吻他的胸膛,悄悄用舌尖舔,听到徐谨礼嘶了一声,捏住她的下巴:“真当起小狗来了?”
水苓没说话,抬头朝他伸出舌尖。
她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徐谨礼清楚水苓没有这个胆子,她就是昏头了,只知道索求。
半晌,他垂首含上她的唇瓣。水苓刚开始还沉迷于他的吻,逐渐就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呜呜哼着推他,被他松开后腹部像漾着的水面,起起伏伏。
徐谨礼硬得有些疼,起身后一手把她眼睛捂上,另一手给自己疏解欲望。水苓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又被他按住没有乱动,只有嘴巴还能说说话:“什么声音啊?”
徐谨礼认命地咬紧牙关,而后挤出几个字:“别问,别管。”
水苓安分了一小会就开始乱扭,不想被压在这。用手去拍他的胳膊,不管用,于是又伸手去摸他。
他们离得本就近,徐谨礼差点被她摸到性器,曲起腿挡住,语气不耐:“乱摸什么?”
水苓小声嘀咕:“什么我不能看啊?”
徐谨礼没说话,她又问:“为什么不理我……不要躺着了…要抱,还有刚刚那样……”
“啧。”
徐谨礼本来就不知为何燥火难耐,现在听她说着话,更是没完没了。
小家伙和小狗打滚式地乱晃,要摆脱他的手,徐谨礼又不能用力去按她,会伤到眼睛,只能任她逃开。
水苓伏腰跪在他身边看着他,徐谨礼看她要低头,扯住她的发:“把嘴闭上,别乱舔。”
水苓被他提起来,委屈巴巴地看着他,要哭不哭,被他松手后掌住后脑勺和他接吻。
要射时被他用那块裹住水苓的衣服包住,才没有弄得床上满是浓精。
水苓接吻后好像缓解了一点点不适,上前抱着徐谨礼的脖颈,埋在他颈间,嘟囔着:“为什么有好多水,床要脏了,好烦……”
徐谨礼原本没去想这事,她说了才向她腿间瞥了一眼,晶莹的液体有一流顺着腿心往下淌,被他干脆也用自己的衣服擦掉:“擦了就没了……”
他的衣服贴到阴户上时,水苓敏感地吟了一声,夹住了他的手。
原本就因为她那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浑话起了欲望,这一夹,他刚刚疏解完又白费了工夫。
女孩柔软的腿肉贴着他的手,阴户被他的衣服挡住,徐谨礼看她在磨蹭时才终于放松了表情,想到了一个他在国外念书时学到的词,用在人身上很不好的词,estr。
他撇去那些无聊的想法,将水苓放躺在床上,用衣服捂住有节奏地磨,撑在她身上问她:“这样是不是好受点?”
女孩眯着眼睛乖乖应了声,伸手勾住他的颈。
燥热的气息、惑人的香,水苓面色酡红,犹如发醉,徐谨礼忍了忍说了句:“张嘴。”
她听话照做,又被他摸着脸吻过来。
水苓被他揉出阵阵快感,开始蹬腿,足跟在床单上辗动,被徐谨礼咬了一口唇瓣。
空气中属于他的冷香味也越来越浓,下半身的欲望终于被消解了一些,水苓得到满足,舒服地呜咽起来。
徐谨礼看她终于消停点,准备下去把衣服洗了,顺便洗个冷水澡,哪想他是一步也离不了,就被她抱着:“…不要走。”
“没走,我去洗个衣服。”
她不听,并且不放,气鼓着:“不要。”
徐谨礼只好把衣服往一边扔去:“行行行,不走了,那睡觉。”
他的裤子松松垮垮,上半身还赤裸着,水苓这么黏过来直接脸贴着他的胸膛蹭,徐谨礼也说不上来是该给她一巴掌让她老实点,还是再把人拎起来亲一回。
总之就是很糟糕,糟糕得他只能隔着裤子随便揉揉,还要防着女孩做些意想不到的事。
就这么被他哄一会儿、摸一会儿又亲一会儿,来来回回不知道多少次,终于把这个祖宗哄睡着了。
天已经快亮了,徐谨礼用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