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除了仰卧起坐,严祺还有其他健身任务,比如俯卧撑
相对于仰卧起坐来说,俯卧撑更需要运用到手臂的力量。以往严祺都是悄悄偷工减料,以不标准但是轻松的姿势做完目标数量。
周依依心眼一转,自然也有法子治他。
晚上睡觉的时候,周依依换上最新买的黑色蕾丝性感睡衣。细软的吊带,罩在雪乳上的黑色透视纱网,腰侧两根带子连接着薄纱内裤。
周依依半靠在床头处,修长白皙的双腿来回交迭摩挲着,在深色的床垫上,衬得异常显眼。
严祺从浴室出来后就见到这幅画面,眼神瞬间就被欲望侵染,腰间滑落的水珠也犹如魔法液一般划入腰间围着的毛巾,将毛巾中暗藏的武器唤醒。
严祺紧盯着床上妖娆多姿的狐媚女人,紧绷着臀一步一步往床上靠去。
靠得越近,黑纱下的肌肤就越是朦胧诱人。嫩粉的乳头在薄纱的照映下,即纯洁又魅惑,勾得严祺口中忽觉口渴,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着。
周依依见他走近,也顺势转了个姿势,将交迭摩挲的双腿一点一点折起往外分离,若隐若现、欲拒还迎。
严祺一瞬不瞬地望着那处摩挲的神秘之地。随着白皙双腿的分开,严祺才发现,黑色蕾丝内裤的中央竟开了一道口子!
粉紫色的花阜在双腿之间绽放,露出娇嫩的花蕊,芳草萋萋的掩盖下,是一处未知的洞穴。诱着严祺欲不顾一切一探究竟。
“嗯”柔媚的娇吟声从周依依嘴中娓娓道出,上扬的音调也正显露她内心的欢愉。
严祺一个急扑,周依依还来不及话语,身下的花蕊便被男人吃入嘴中,吸允得“砸吧”有声。
湿滑的舌头顺着花阜的沟渠一路向下,停留在敏感的嫩肉处撩拨,时而用牙齿轻磕,时而用力吮吸
“哼哈”
伴随着悦耳的呻吟,周依依身上独有的特殊气味也开始在房中散发,诱得严祺禁不住往那气味的源头寻去。
高挺的鼻头一耸一耸地轻触在肉瓣处索取着令人痴迷的香味,饥渴的舌头也早已往香味的洞穴源头深处探去。湿滑的肉舌破开紧致的内壁,在里间肆意搜寻。虽碰不到源头之处,却因此获得了更多美味的蜜液。
周依依忘我地压着严祺的脑袋往腿间按去,纤弱的小腹乱颤,美眸紧闭着,享受这令人沉沦的快感。
不过几分钟后,便咿唔着仰颈长吟,将喷出的源泉尽数喂入饥渴的唇舌内。
严祺在其腿间啧啧有声地品尝着,直至最后一丝蜜液吞食入腹后,才扬起俊美的脸颊,嘴角处还隐约可见透明液体的水痕,好不浪荡。
腰间的毛巾早已被双腿间昂扬硬挺的肉棍撑得松垮,不过一起身便识趣得往下滑去,露出真正的主角。
高潮过一次后的周依依理智已经渐渐回拢,眼看着严祺就要欺身压来,她连忙抬起一隻脚顶在严祺的腰腹处。
“今日你的俯卧撑做得不合格,你得重新做一遍才行。”
周依依笑着诱哄,紧接着整个人便躺了下去,俏皮的小腿勾着严祺半压在自己身上。
随后伸手从一旁取过一个枕头垫在自己的腰臀下,修长的双腿也顺势上抬勾在严祺的腰臀处,脚跟轻点的他的尾骨来回磨蹭,蹭得严祺头皮发麻,她又继续开口魅惑道。
“我躺在这,若是你的俯卧撑做得标准,便可以顺势进来,若是不准你就只能在我的肚皮上将就一下咯。”
周依依最后的语气即妩媚又挑衅,激得严祺心底暗下决心,要好好整治她一番。
“好!”随着一声低沉的话音落下,紧接而来的便是腰腹下沉的一次插入。
手臂撑起时,粗长的肉棍随之退出;手臂下压时,腰臀下的昂扬肉棍也顺势往花穴深处顶去。
“嗯呼”严祺做得缓慢,对周依依来说也是一种变相的折磨。
花穴深处的酥麻和空虚让周依依好几次都想要放弃,想要他快些肏干自己,越快越好,越深越好,恨不得让那肉棍从此呆在体内,好将这痒意舒缓下去。
每当肉棍滑出时,紧致的花穴都会情不自禁的吸允住它,似在替主人表达依依不舍之情。
可这健身的事是她周依依自己提出来的,周依依也不好意思自己先反悔。所以尽管她已经濒临欲望折磨的边缘,却依然强忍着等严祺做完。
而严祺自己也不好受,每一次缓慢的顶入对他来说都犹如塞牙的细肉,根本不足以满足他巨大的胃口。可这小女人心思坚定,每次布置的任务一定要自己完成了才肯点头答应做其他事。他现在也有些后悔今日为什么不好好把俯卧撑做完了,这样现在他就可以将这魅惑人的妖女压在身下,用自己腿间的武器将其驯服!
周依依也在身下细数着,待最后一个俯卧撑做完后,她便立马抬手将严祺压在身下。
像急着声扬正义的纵马侠士,挥舞着马鞭在马背上快速耸动着。
“恩啊严祺我要啊深一点哼”
被放出牢笼的欲望一瞬间便掌控住了周依依的理智,不用周依依意识的驱使,身下的花穴早已急不可耐地自发套弄起了粗硬的肉棍,每一下都一坐到底,直至龟头深入花心。
严祺望着头上沉溺于性欲的嫩红小脸,掌在她腰间的手也愈发用力,助着她的身姿顶弄得更快更深
眼前无助摇晃的雪乳也被严祺吃入嘴内,叼着娇小的乳头吮吸拨弄。
两人床上做到床下,再从床下做到窗前。
黑夜的玻璃下投映出两人交迭的身影,女人上半身微倾着靠在玻璃上,硕大的双乳都被玻璃压得变了形,摊成一团。
女人的身后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一手揽在女人的腰腹处,一手勾起她的腿,将女人顶得前后摇晃。
两人身下的交迭处隐约可见一根棍子正在女人的腿间进出,将那处撑得狰狞,让人瞧了都仿佛要怕那洞穴被撑裂了去。
一场男女的殊死搏斗,最后在女人的连声求饶下画上了句点。
男人也顺心地将臣服的女人搂在怀里,半压在她身上宣告着主权,与她一起相拥睡去。
谁也无法将他们分开,只因他们已经合为一体,无论何时,总有一处是相交合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