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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没有廉耻的男人(5 / 18)

也正是靠这个,在这段时间她才能放心地在男人肚皮上发泄欲望。

“不错,我专门买的接近皮肤质感的,还真没有不适,这钱花的值。”顾长青夸奖。

阴茎被阴道紧紧包裹,情欲的动作渐渐加快。

随着顾长青上下的起伏,两具肉体不断碰撞,发出一阵阵羞人的声响。

孟若婡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他的双腿绷得直直的,努力上下摇动腰肢,想配合顾长青的节奏,插入更深。

“吸的好紧!我要到了!”孟若婡根本坚持不了几个回合,就被顾长青的动作逼到了射精的边缘。

但因为被阴茎环狠狠箍住,近在眼前的高潮,被一次次从浪头拍下,又一次次被顾长青的动作掀起高潮的新曲。

极致的快感和极致的痛苦不断切换,将孟若婡几乎要逼疯:“好痛!射不出来!求你!长青!求你让我射吧!我要死了!呜呜!”

“操!我还差点呢,忍着!”顾长青不想停下。

孟若婡的阴茎又硬又烫,在体内的不住颤动,这种感觉让顾长青很受用。

“不行!不行!我要射了!我要射了!”孟若婡的声音越来越大,想推开顾长青让其停下,但他无力的双手被顾长青轻易握住。

顾长青在孟若婡的身上愈发用力地发泄。

孟若婡只觉得全身的感觉都消失了,只剩下下身那处的疼痛和快感,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发出一声声低吼。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顾长青感觉到自己的阴道一阵痉挛,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

等满足地享受完高潮的余韵,顾长青才放开孟若婡,松开阴茎环,让他射精。

松开阴茎环的一刹那,孟若婡的阴茎就像被挤烂的香蕉,精液不是喷射,而是汩汩流出,源源不断从龟头流出,淌满柱身。

从他的下身,一直流到床上,一滩一滩的,如同是被倾倒出来的牛奶。

这种射精方式,解脱的快感伴随着通透精道的痛苦,仿佛凌迟。

孟若婡被折磨得没有力气,失声痛哭。他的双腿软得像棉花,整个人都瘫软在床上,只能发出一声声呻吟。

顾长青看着孟若婡被欺负的可怜样子,有点心疼但不多,更多的还是征服欲带来的满足感。

耐心地等待孟若婡精液的溪流渐渐干涸,顾长青才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孟若婡的阴茎,看着他的表情:“感觉怎样?我的小骚货。”

“哈啊……哈啊……还以为自己要被……要被弄死了。”孟若婡嘶哑的声音,眼睛里带着一丝恐惧。

“放心我有数,还能真把你日死在床上?”顾长青的手指在他的阴茎上轻轻一划,孟若婡的身体就像被电击一样,猛地抖了一下,双眼翻白,阴茎不甘地吐出一口近乎透明的精水。

顾长青看着他的表情,不由得笑了起来,“你这个小荡夫,还真是敏感。”

“啊……你……”孟若婡的脸红得像猴屁股,口水因呻吟从嘴角流下,他的眼睛里带着一丝疯狂,“其实,就算真被长青弄死,也不错……不知道能不能永远被长青记在心里。”

“说什么呢,傻了吗?这是射多了把脑浆给射出来了?”顾长青笑着吐槽,但心里却很受用。

孟若婡心情逐渐平复,神态疲惫。床上的脏污,让他模糊的记忆和四散的理智回笼。

逐渐到自己刚刚的表现实在淫荡下贱,孟若婡低头垂眸:“长青,别看不起我,我是贱……可我只跟你才这样。我真的很爱你,你别嫌弃我……”

说完,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

顾长青看到孟若婡哭,把他搂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道:“我当然知道你是因为我才失控的,我就喜欢你这样,怎么会嫌弃你?乖,别瞎想。”

她心里盘算,这男人今天估计再榨不出什么精水了。虽然还没尽兴,但也只能停下了。可别一次玩坏了,得留着以后慢慢玩。

顾长青起身,简单擦了下下体,开始穿衣服。

“你……你要走了?”孟若婡红着眼睛问。

“是啊,再弄你?估计你要受不了的。”

“那……那你,还会来……找我吗?”孟若婡声音透着紧张。

“当然了!”顾长青爽快地给了答复。

听到这话,孟若婡顿时松了一口气。

“怎么,你不想我来?”顾长青明知故问。

“没…没有!”意识到声音太大,他有点不好意思,“我怎么可能不希望见你……”

男人热情的表现让顾长青很满意。

她穿戴整齐后,从怀里拿出一小袋钱,放在孟若婡床头。

见到钱,孟若婡的脸瞬间煞白:“你……你为什么给我钱?拿回去!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唉?”顾长青诧异了一下,随后明白了。

她坐到孟若婡身旁,语气温柔的劝说:“若婡,你不要误会,我就是看你太瘦了,想让你多吃点饭。直接送吃的不方便,所以想着干脆留钱,你想买什么吃的都可以。”

“这……这这样吗?我误会你了。对不起……”孟若婡立即道了歉,“但这钱……总之,我收了不好,你还是拿回去吧。”

“不行,你必须收下。”顾长青强硬地把钱放在孟若婡的手里。

她对孟若婡说:“你也为我想想,我看见你生活这样辛苦,难道能无动于衷吗?”

“这样,你就当这钱是我给你妹妹和孩子留的。多为他们想想,他们还小,难道也要跟着你受苦?”

提到了孩子们,孟若婡被说动了。于是含着泪道谢,把钱收下了。

孟若婡正在过一种奇怪又割裂的生活。

昨晚,离家多日的孟素真回来了,醉醺醺的瘫倒在进门的地方。

当夜,照例是瑛郎照顾孟素真,孟若婡则在隔壁房间和儿子小妱睡。

第二天一大早,孟素真的房间就传出争吵和哭叫声,孟若婡没有理会,只给他和儿子两人做了早餐。

果然,他们早餐还没吃完,孟素真就骂骂咧咧拽着瑛郎出门了。

孟若婡知道,这两人是去找张大人了,往后至少一两天,这两人都不会回来的。

最近孟素真,已经等不及张大人上门了。

一旦缺钱,孟素真就会把瑛郎送过去,张大人居然也不腻,每次都能顺利换到赏钱。

孟素真拿到钱,就会在外面花天酒地,好多天不着家。她也不管瑛郎,就把瑛郎扔在张大人那里伺候。

如果张大人心情好,就会在一两天后用一顶小轿把人送回家,但更多时候,是瑛郎自己一瘸一拐走回家的。此时孟素真还在外面逍遥,家里没有女人,只有三个男人。

刚回家的瑛郎,会在孟若婡面前炫耀自己在张大人那里如何受宠、得了什么银钱首饰,看孟若婡不理会自己,还会嘲笑孟若婡的丑陋不堪,或者干脆跑回主屋哭泣。

瑛郎的嘲讽,孟若婡只当做耳旁风:不跟他吵,也不稀罕他带回来的钱。

他只是在等待,等待孟素真再次花光赏钱回来,等待孟素真再次把瑛郎送去找张大人,等待瑛郎再次疯癫地炫耀。

仿佛像是一种无尽的轮回,令人作呕又无法打断。

好在,在这个轮回中,他还有一个小小的期待:在孟素真刚拿到赏钱、瑛郎还在伺候张大人没回来的那些天,他有机会和情娘见面以解相思。

自从那日,在小巷中和顾长青相认,又没羞没臊地做了那些事情,孟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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