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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完事后正提着裤子的男人先中了一刀,匕首从他背后扎进脖子里,血溅了旁边几人一身,沉浸在欲望里的男人们愣了一秒便迅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们大吼着向这个不知死活的袭击者挥起拳头,不过显然低估了来人的实力,在这过程中,又有三人被割开喉咙倒地身亡。

意识到不妙的男人们抄起地上砍刀挥舞着砍向将厌,他像来自黑暗里的苍白恶鬼,果决而又冰冷的割开一个又一个的喉管,他溅上血色的皮肤如同墓地里的石碑那样白,衬着那只猩红发亮的瞳孔更加邪恶而深邃。

男人们犹豫的围在将厌身边不敢上前。

“上啊,一群废物!”

眼罩男一脚踹在某个倒霉蛋的屁股上,瘦弱的倒霉男子尖叫了一声,扭曲着一张恐惧的脸飞快的死在那把银色匕首下。

他甚至连刀也没来得及挥动一下,干瘪的身体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血液从他脖颈边蔓延开的范围越来越大。

土匪们不再听从命令,同伴一个个的死亡令他们丧失斗志,他们刷的丢了刀,各自惊慌逃窜,乱成一团。

一个男人翻身上马,刚呼出一口气,一把直直扔过来的刀扎进后背,马儿受惊的扬起蹄子,嗖的一下驮着早没了气息的人跑远。

一会儿功夫,横尸遍地。

“饶了我,放我一命,钱,宝贝,女人都给你,统统给你……”

满场的尸体中,单眼男趴在地上,高举着一个沉甸甸的布袋,想换自己一命。

他的身体伏的很低,簌簌发着抖,眼睛也不敢抬。一双脚停在他面前,他小心的抬起眼,看到男人手中滴血的刀尖,那瞬间,他真觉得自己死定了,然而,一只细长的手在他眼前晃过。——取走了布袋。

他紧绷的身体一软,肺里那口憋到要死的气还未舒完,“呃……”——利刃划开了他的喉管。

“噗通。”

他圆瞪着一只眼趴倒在地,额间冷汗还在兀自流着。

将厌将男人身体踢翻过来,取走了那只黑色眼罩,他也不嫌弃布料沾上的血液汗渍,规整的戴上自己的脸,然后打开手里袋子看了看,金灿灿的一堆金币里面混着几颗珍珠蓝异石。这土匪头子倒抢了不少。

忽地,他露在外面的黑色瞳孔动了动,转向自己脚下。

那看着不大的女孩抱着他的腿,脸色惨白的瘫在他脚边。

“带上我吧……求求你,先生,咳咳,带……带我一起,我可以做很多事……”,她用虚弱的声音说。

将厌皱起眉,挪了下腿,女孩抱的很用力,哭泣不止,他没了耐心,一脚踹开了她。

土匪们骑来的马早跑没了影,场上只剩一只拴在树旁的黑马,将厌跨上马,驭马的身影快速消失在一地横尸的路上。

那袋沉甸甸的布袋,被扔在无神瘫坐着的女孩面前。

……

赶在天彻底黑下前到了乌石城。

乌石城不大,位于临启南边的外围地带,坐落在一片广袤的平原上,是个主靠纺织技术发展经济的小城。

远远的城门口只一个士兵驻守,将厌没下马,拉着缰绳缓缓踱到门口,觉得奇怪,这里,太冷清了。

虽说天快黑了,也不该这么冷清,进城的主路到城口一路没看到其他人往来,朝沉重的铁门内望去,城内的街道也寂静无人。

他踱着马正要进城,被门口的士兵拦下。

“有通行印章吗?”,士兵的脸掩在黑暗里。

将厌一愣,通行印章,他了吗?”,他说着,往城墙上方瞟了一眼,隐约可以看到几名士兵站在城墙边来回走动,而他没看到的地方,显然还有更多。

来晚了?看来已经发生了什么。

“乌石城全城戒严,没有通行印章不得进入。”,士兵语气坚决。

他略一沉默,下了马,口袋拿出几枚金币隐蔽的塞到士兵手上,“大人,我想夜晚的工作肯定格外枯燥无聊,生活里还是要有女人和酒才够畅快啊。”,他的声音压的很低,递出的动作快速而隐蔽。

士兵罩在钢制头盔底下的视线似乎打量了他一眼,将厌几乎能闻到染了自己一身的血腥味,一个杀人者!这该死的味道还没散尽!

万不得已,他不想在这里打架,但,如果必须要硬闯才能进入,他不动声色的摸到腰间匕首,准备好迎接对方突然的发难,然而……士兵攥着金币的手揣进裤子口袋,不耐烦的冲他摆摆另一只手,示意他赶快走。

将厌握紧匕首的手松了下来,他冲包裹在钢盔铁甲里的男人挤出一个笑,牵着马进了城。

城门进去路上不见一个人影。

街巷两边的店铺紧闭,从窗户看进去黑漆漆的一片,街边摆着一些简陋搭建的摊子,没摆商品,空荡荡的杵在昏暗的光线里。

得先找个落脚处。

将厌牵着马缓慢的前行,他对这城不熟悉,所以只是漫无目的的走着,在距离城门口200米外的路边,他看到了唯一一家亮着火的旅馆,旅馆内燃着明亮的火把,窗户透出来的光把门口写着旅店的木头牌子照的一清二楚。

将厌停在门口,不时还能听到里面传来男人们嘈杂的打牌声,他看了看四周,找了个地方拴好马。

旅馆看着狭小,但设施齐全,分了两层,一层摆着五张桌子,四个男人正坐在最里面一桌喝酒打牌,他瞟了一眼,那种牌面印着花卉植物的纸牌游戏,经常用作民间赌博。

男人们完全沉浸在纸牌游戏里,没有因为他的到来而影响半分。

柜台右边还有一间似乎是后厨的地方,用白色帘布遮挡着,能听到里面的锅碗瓢盆声。老板是个偏胖的中年女人,在前台噼里啪啦的拨动着算盘,在记账。

“要间房。”,将厌走过去放下两枚铜币。

“当然……”,忙着记账的女人放下了算盘,挤出一脸热情笑容的迎客,柜台亮着的蓝色灯火摇晃在那张略胖的脸上,她过于满溢的笑容在捕捉到这名来客领口那点异样时……铺了出来。

“哦,当然是应该的……”

她的声音低下来,用那一脸紧绷而不自然的笑容,继续未完成的话,“但不巧的是,我们这里刚刚客满了,先生。”

女人的笑容抖动着。

将厌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血迹,不止领口,还有胸前,袖子,染沉了灰色的衣服,细心点还能闻到空气里隐约的血腥气。

他扯了扯嘴角,“真是太不凑巧了,我是个猎手,打猎弄脏了衣服,正想好好洗个澡呢。”

他扔下一枚金币,足够了。比缺乏诚意的谎言要够。

老板娘白面团似的脸上,皱起两道描得很细的眉,她不想惹到事,可是,一枚金币……这时候,柜台后面的楼梯下来两名相伴的男子。

“夫人,退房。”,男子放下一把房间钥匙。

将厌看着她。老板娘维持着脸上僵硬的笑。

最终,她的笑容松懈下来,“好吧,先生,楼上倒数第二间,您要洗澡是吗?等会我会叫人送上去。”

将厌攥着手里钥匙,庆幸还为自己留了一些金币,不过剩下的也足够那女孩活个痛快,前提是,她足够聪明不叫人发现那一大袋任何人都会为之心动的财富。

上了楼,楼道燃着火把照明,一排七个紧闭的房间,没有窗户不怎么通风,深色的木板墙壁看起来湿沉沉的,空气有股潮湿的木头独有的气味,他顺着楼道往里,停在倒数第二间门口。

推开门,扫了一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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