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陶陶刷着公司官博下的评论,腹诽道:陆珏肯定看到了,有点小麻烦了。
微博私信也炸了,有来骂他的,有不相信的,也有安慰她的。吕陶陶关了微博,弹出了一条消息:陶陶,对不起。我父亲那方面我已经解决好了,求求你不要不理我。
“我去趟酒吧,解决一下美女姐姐的事”
“下次注意点,少被占便宜。”
“嗯嗯,走了!”
吕陶陶其实没啥事,就是怕继续留在那要听水哥的念叨,找了个借口溜了好像没啥事,还是去酒吧吧。
吕陶陶驱车去酒吧。刚进酒吧就被人叫住了。
“陶陶,你怎么来了,刘安儿也在。”酒吧的老板林亦和吕陶陶是老交情了,吕陶陶也喜欢没事就往这钻,所以三楼的客房林亦单独给吕陶陶留了一间。
我和林亦说了一下我和刘安儿的关系,这时刚好刘安儿看到我了,打个招呼过后,她就自己去找乐子了。
“对了,陆珏要来了,我刚告诉他了”林亦给吕陶陶到了杯酒,“你和陆珏的矛盾还是要好好处理一下,你看你们两天不联系,就发生了这么大事,要是你和陆珏发个官宣不就没事了吗?”
提到和陆珏的矛盾,一切要从那个电话说起。
“你是吕陶陶女士吧,我是陆珏的父亲,我也是刚刚知道你们两个人的事,但……”陆父顿了两秒,“你在设计界的名声复杂,我家又是清流,你应该多多少少听说过我们家里的情况,我本不想棒打鸳鸯,但我也希望吕女士能明白我的意思。”
“陆叔叔,我和您儿子还是男女朋友,接回来会不会分还不一定,您要是不像您儿子和我在一起就去和您儿子商量,而不是在这威胁我一个弱女子,名声复杂也只是说性取向的问题,您不知道吗?况且我的能力并不是这些花边新闻可以抹灭的。”说完没等他回复就直接挂了电话。
后面我把这件事情完完整整的告诉了陆珏,让他去解决,不管结果如何,我这几天都不想理他,然后就去和刘安儿喝酒,后面就发生开头那件事。
“没什么,他父亲给我打了通电话,我让他去处理一些事而已。”我晃了晃酒杯,眼角微微弯起,似乎在笑,懒懒道,“告诉他也没什么,刚好趁这个机会说清楚。”
话音刚落,就看到陆珏从门口进来,朝吕陶陶走去。
陆珏对林亦道谢后,拉着吕陶陶就往三楼房间走。
到房间后,
“陶陶,对不起,我已经和父亲说明了我们的关系,我已经处理好这件事了,你不要生我气了好吗,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陆珏抱着我,垂下眸子,望着我,哀求道。
本来想好聚好散的,看他这幅可怜样子,想到既然把麻烦处理了,这次就原谅他。
我是这么想的当然也就是这么说的。
“说好我对你怎样都可以的,走吧。”我拉着陆珏去浴室。
陆珏红着脸,小小声说:“陶陶,你要对我轻点。”
吕陶陶在房间找到两副手铐,又捡了上次还没来得及丢掉的快递保护气泡膜,把手铐绕了几圈,再搬了个小椅子回到浴室。
“坐到地上去。”
“好。”
吕陶陶先将他双手一铐,再用另一副挂住中间的铁链,站在椅子上,推开浴室顶部一块的盖板,费了好大一翻力气才将手铐的另一头挂在里面的管道上。
陆珏很高,但这样吊着,脚尖也只能堪堪触及吕陶陶搬来的椅面,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吊在了手腕上。
吕陶陶在地面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也许是因为这姿势有些吃力也许是因为这姿势有些吃力,他说话有些喘。
“陶陶………想要…”
吕陶陶听得心痒痒,问道:“要什么?”
“你,给我……”
吕陶陶眯眼,伸手勾了一下,下一秒,冰凉的水便淋了他一身。
“啊!”陆珏被突如其来的冷激得一颤。
吕陶陶仰着头,看着他的白衬衣一点点被浸湿,紧巴巴地黏在他身上,透出一点肉色。更多的水没能留在他身上,顺着流下,落在地砖上溅射开,再流进地漏里。
“我还是不高兴,这是对你的惩罚”关掉喷头,平静地告诉他,“我们继续”
男人一瞬间脸爆红,说话也磕磕巴巴的,“好……陶……陶……轻点!”
吕陶陶一脚踹倒椅子。
陆珏的身体又往下坠了坠,疼得他脸都变形了。
吕陶陶打开了喷头,并且拿出一条黑色绸带绑在他的眼睛上,封闭了他的视觉。
吕陶陶没有离开,轻轻靠在身后的洗手台上。
他睁着眼,但什么也看不见,只有哗啦啦的水声提醒着他吕陶陶还没消气。
冰凉的水无情地浇在他身上,一点点夺走他的体温。
吕陶陶看见他咬紧牙关,看见他忍不住发抖,听见他渐渐加重的喘息。她觉得他这样子实在可爱的过分,伸手关掉喷头,绕到他身后。
吕陶陶伸手就是一掌,啪地一声,拍在湿透的臀部上。陆珏起反应了。
吕陶陶伸手撩起白衬衫,贴上他的后腰,那指尖在他腰上轻敲,又挪到侧面,轻轻捏了一下。
察觉到明显的紧绷感,吕陶陶轻笑了一声,手继续前伸,至小腹处停下。
几根手指轮番轻按,吕陶陶听着他快要抑制不住的呼吸声,笑道:“这就难受了?那待会儿可怎么办呀?”
说着,在陆珏身体逐渐僵硬的同时,单手抽开他的皮带,解开纽扣,拉下拉链,一把扯落他的长裤,湿透的长裤便皱皱巴巴地挂在小腿上。
小腹上的手仍不轻不重的按压着,另一只则在落在了他的大腿上,顺势往上滑,然后在男人的颤抖下,伸进了内裤里。
握上的那一瞬,他全身应激性地抽动了一下,差点撞到陆珏。
“还是那么敏感”吕陶陶试探着捏了两下,惹得他忍不住抽了口气,笑道。
很快,那只手便不满足于揉捏了,它扯下他湿哒哒的内裤,肆无忌惮地上下搓弄起来。
“嗯……呃……”
陆珏已经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了,粗重的喘息声中时而溢出一两声无意义的变调。
然而吕陶陶太过贪婪,她想看见这个男人完全失控的样子。
她开始放肆。
她在顶端揉捏、旋转、摩擦、抠弄,用尽一切方法刺激着他,看着他扭动着颤抖着小小声的喘息着,好不可怜但是又躲不开的爪牙,却死死扣住了男人的胯骨,阻止了任何逃脱的可能性。
哪怕他被刺激得蜷缩起来,哪怕抽搐得几乎痉挛,她仍然掌控着他最敏感的地方。
“呃啊啊啊……不行了……啊……不……陶陶对不起…………让我射……让我射……求求你……呜……”
喘息和呻吟交糅,低吼与尖叫转换,泪水与汗水混合,这是一场已经持续半小时的单方面蹂躏。
吕陶陶手里的那根肉柱已经涨得发紫了,看起来实在有些可怜。
它一次都没能射出来。
每当他要射的时候,吕陶陶都会停下来,一手掐住根部,一手堵住顶部,强行等他恢复,而当他稍有平静的迹象时,紧接着便又是一轮巅峰刺激。
他被迫在射精的边缘疯狂试探,试探到全线崩溃,试探到肋疲力竭。
试探到他几乎要昏死过去的时候,他听见吕陶陶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