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廿被情话安抚的头晕脑胀,连板子又贴上来了都浑然不知。
“三十。”
“四十。”
顾廿的屁股上已经看不出孔洞的痕迹,轮番责打让她的皮肤越来越烫,边缘的地方甚至一摸下去都能感受到板子棱角留下的肉棱。
均匀沉重的板子声再次响起来的时候,顾廿终于忍不住低泣着求饶:“哥…不打了…疼…真疼了…”
白起继续挥动着玻璃板,顾廿的臀肉被拍扁,弹起的力度小了下去,红肉上先显出一个发白的板印,接着迅速与臀色融合,最终把每一块深红变成了浅紫色。
“五十。”顾廿期盼着新一轮的休息。
可板子没有停歇,依旧砸下来。
“啊!”顾廿晃了晃头,“不停吗?不歇了吗,哥哥?”
“打完一起歇。”白起答道。
顾廿听完这句话就再也顾不上计数了,白起的板子慢慢下移,照顾到了白皙的大腿,很快把那里也染上均匀的绯红。
顾廿无处可躲,结结实实的挨到八十,才被白起从架子上放下来。白起把她抱起来,在沙发上坐下,让她能跪着靠在自己身上。
“说了不跟你赌,非要赌。”白起揉着顾廿身后的伤处,为她分散痛楚。
“下次和你赌我擅长的。”顾廿张嘴咬白起的肩膀。
“嘶…”白起抽气道,“你擅长什么?”
“中考英语试卷。”顾廿不肯松口,含糊着回答。
“那你比我高一分,我肏你一回?”白起调笑着。
顾廿红了脸,不再回答。
j市一中每一个星期五的下午都是忙乱但惬意的,老师们忙着留周末作业,学生们盯着班里的表倒计时盼着放学。
顾廿此刻一点也没有即将迎来周末的喜悦,相反的,她有点紧张。白起的姐姐刚才加了她为好友,托她去幼儿园接孩子,还说要让孩子在白起那借住一晚。
“昨天不是叫你去接吗?”顾廿问白起。
“我有个案子,可能得晚点回家,你去接吧,”白起在电话里安慰道,“秦钟这孩子不费事,而且嘴很甜,你可别被他一哄就什么都听他的。”
放学的钟声一敲,顾廿就走出了校园,为了给小朋友留个好印象,她甚至没骑电动车,转而开车。但是在晚高峰的折磨下,等顾廿到幼儿园的时候,幼儿园门口已经没有排队接孩子的大部队了。
“我来接柏林班的秦钟。”顾廿有点尴尬的笑着对幼儿园门口的保安说道。
“什么人呢?登记。”保安语气不善的抬了抬眼,敲了一下登记册。
院子里的小男孩噔噔噔的跑过来,小手扒在保安亭上踮脚和保安说道:“这是我小舅妈,我妈让她来接我的。”
顾廿转头看围栏里的小男孩,觉得这小孩真的很让人省心。
“那报一下小孩父母其中一方的姓名和手机号吧,核对之后就可以领走小孩了。”保安翻开通讯录。
“他妈妈叫白越,手机号是……”
上了车后自觉坐上副驾的幼儿座椅,扣好安全带的秦钟开口道:“我小舅有说晚上吃什么吗?”
“没有,”顾廿柔声回答,“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小舅妈,我在幼儿园里等了你好久你才来啊。”秦钟瘪嘴,费力的探身摇了摇顾廿的胳膊。
他的语气里充满委屈,顾廿心都要化了。
“说吧,想吃什么?你小舅今天加班,咱们吃什么都可以!我请客!”顾廿启动车,决定对小朋友有求必应一回。
“小舅妈真棒!”秦钟咯咯的笑起来。
顾廿载着秦钟并没回白起的别墅,车子转道去了天河城购物中心。
“小舅妈!芒果味的冰淇淋球!”
“小舅妈!芝士焗番薯!”
“麻辣的关东煮看起来真香啊!小舅妈!”
“你想不想吃炼乳芋头啊?小舅妈!”
“小舅妈!这个玩具汽车会变型诶!也太厉害了吧!”
顾廿被小男孩亲昵的「小舅妈」和软糯可爱的声线冲昏了头脑,不断的扫码付款,给他买各式各样的零食和玩具,最终二人回到地下车库的时候,买的东西一小兜一小兜的铺满了整个车后座。
“小舅妈,你真的对我很好,”秦钟继续眨巴着大眼睛给顾廿洗脑,“平时妈妈都不让我吃这些的,要是小舅知道了,小舅可能会告诉妈妈的,那我们怎么办啊?”
顾廿捏了捏秦钟的脸蛋,问道:“那我们不告诉他。”
“好!”秦钟吧唧亲了顾廿一口。
顾廿觉得今天的人民币花的很值得。
“晚上吃什么了?”一大一小两个人刚一进门,就听见白起的问话。
“意面。”
“披萨。”
二人的回答截然不同。
「完了」——二人的心理活动倒是出奇的同步。
白起一脸「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他把茶几上的平板调转过来,屏幕上是视频通话中白越危险的笑脸。
“小崽子,你到底吃的什么?”白越把手指关节掰得直响。
秦钟往顾廿身后一躲,只露出半个头,不敢看自己的妈妈。
“问你呢,”白起倒是看起来很悠哉,眼睛看着顾廿开口道,“吃的什么啊?小崽子。”
顾廿感觉白起骂的是自己,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答话。
“姐,你儿子带坏我女朋友啊。”白起抱怨道。
“秦钟!”白越声音拔高了一度,“把我端起来,咱俩单独聊聊。”
“去吧,上了台阶二楼右手边第一间,给你收拾好了。”白起看向秦钟。
秦钟仰头向顾廿寻求帮助,顾廿摊手表示自己无可奈何,秦钟叹口气抱着平板上楼,顾廿一步一蹭的往白起身边挪,走近了才发现白起大腿旁放着的戒尺,红木的,看着很有震慑力。
“哥…”顾廿膝盖一软,跪在白起面前,她讨巧的用侧脸蹭了蹭他的膝盖。
“嗯。”白起应声,“伸手。”
“哥…偶尔带小孩出去玩一圈,不至于的吧。”顾廿试探着想用手把戒尺推远。
白起看在眼里,不在乎的说道:“你要是把戒尺挪了位置,你试试。”
顾廿飞快的把手缩回来。
“伸手。”白起又一次命令道,这次他把戒尺握在了手里。
顾廿把左手朝白起伸过去,不敢再看,低头看地毯。
啪——红木戒尺打在手心,脆响之后,疼痛很快席卷皮肉,顾廿低声呼痛,手被打得偏离了位置。
“抬头,看好了。”白起用戒尺点了一下顾廿的手心,顾廿只得抬眼去看。
戒尺留下的印记并不重,甚至都看不出来刚被责打过,可疼痛感却非常清晰。
“十下?”白起问。
“好。”顾廿哪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你自己摆好还是我抓着你打?”白起又问。
“抓着吧。”要是忍不住疼躲开了又要加罚,多不划算。
白起捏住顾廿的指尖,说道:“不用报数,看好了就行,长个记性,别太惯着小孩。”
顾廿点头称是。
戒尺就在顾廿眼前落下来,砸在她的掌心,两下就把整个掌心打得通红,再打下来就是热油一样的疼痛,顾廿奋力的想缩回手,却被白起死死的捏住。
“哥!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