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可板子没有停歇,依旧砸下来。
“啊!”顾廿晃了晃头,“不停吗?不歇了吗,哥哥?”
“打完一起歇。”白起答道。
顾廿听完这句话就再也顾不上计数了,白起的板子慢慢下移,照顾到了白皙的大腿,很快把那里也染上均匀的绯红。
顾廿无处可躲,结结实实的挨到八十,才被白起从架子上放下来。白起把她抱起来,在沙发上坐下,让她能跪着靠在自己身上。
“说了不跟你赌,非要赌。”白起揉着顾廿身后的伤处,为她分散痛楚。
“下次和你赌我擅长的。”顾廿张嘴咬白起的肩膀。
“嘶…”白起抽气道,“你擅长什么?”
“中考英语试卷。”顾廿不肯松口,含糊着回答。
“那你比我高一分,我肏你一回?”白起调笑着。
顾廿红了脸,不再回答。
j市一中每一个星期五的下午都是忙乱但惬意的,老师们忙着留周末作业,学生们盯着班里的表倒计时盼着放学。
顾廿此刻一点也没有即将迎来周末的喜悦,相反的,她有点紧张。白起的姐姐刚才加了她为好友,托她去幼儿园接孩子,还说要让孩子在白起那借住一晚。
“昨天不是叫你去接吗?”顾廿问白起。
“我有个案子,可能得晚点回家,你去接吧,”白起在电话里安慰道,“秦钟这孩子不费事,而且嘴很甜,你可别被他一哄就什么都听他的。”
放学的钟声一敲,顾廿就走出了校园,为了给小朋友留个好印象,她甚至没骑电动车,转而开车。但是在晚高峰的折磨下,等顾廿到幼儿园的时候,幼儿园门口已经没有排队接孩子的大部队了。
“我来接柏林班的秦钟。”顾廿有点尴尬的笑着对幼儿园门口的保安说道。
“什么人呢?登记。”保安语气不善的抬了抬眼,敲了一下登记册。
院子里的小男孩噔噔噔的跑过来,小手扒在保安亭上踮脚和保安说道:“这是我小舅妈,我妈让她来接我的。”
顾廿转头看围栏里的小男孩,觉得这小孩真的很让人省心。
“那报一下小孩父母其中一方的姓名和手机号吧,核对之后就可以领走小孩了。”保安翻开通讯录。
“他妈妈叫白越,手机号是……”
上了车后自觉坐上副驾的幼儿座椅,扣好安全带的秦钟开口道:“我小舅有说晚上吃什么吗?”
“没有,”顾廿柔声回答,“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小舅妈,我在幼儿园里等了你好久你才来啊。”秦钟瘪嘴,费力的探身摇了摇顾廿的胳膊。
他的语气里充满委屈,顾廿心都要化了。
“说吧,想吃什么?你小舅今天加班,咱们吃什么都可以!我请客!”顾廿启动车,决定对小朋友有求必应一回。
“小舅妈真棒!”秦钟咯咯的笑起来。
顾廿载着秦钟并没回白起的别墅,车子转道去了天河城购物中心。
“小舅妈!芒果味的冰淇淋球!”
“小舅妈!芝士焗番薯!”
“麻辣的关东煮看起来真香啊!小舅妈!”
“你想不想吃炼乳芋头啊?小舅妈!”
“小舅妈!这个玩具汽车会变型诶!也太厉害了吧!”
顾廿被小男孩亲昵的「小舅妈」和软糯可爱的声线冲昏了头脑,不断的扫码付款,给他买各式各样的零食和玩具,最终二人回到地下车库的时候,买的东西一小兜一小兜的铺满了整个车后座。
“小舅妈,你真的对我很好,”秦钟继续眨巴着大眼睛给顾廿洗脑,“平时妈妈都不让我吃这些的,要是小舅知道了,小舅可能会告诉妈妈的,那我们怎么办啊?”
顾廿捏了捏秦钟的脸蛋,问道:“那我们不告诉他。”
“好!”秦钟吧唧亲了顾廿一口。
顾廿觉得今天的人民币花的很值得。
“晚上吃什么了?”一大一小两个人刚一进门,就听见白起的问话。
“意面。”
“披萨。”
二人的回答截然不同。
「完了」——二人的心理活动倒是出奇的同步。
白起一脸「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他把茶几上的平板调转过来,屏幕上是视频通话中白越危险的笑脸。
“小崽子,你到底吃的什么?”白越把手指关节掰得直响。
秦钟往顾廿身后一躲,只露出半个头,不敢看自己的妈妈。
“问你呢,”白起倒是看起来很悠哉,眼睛看着顾廿开口道,“吃的什么啊?小崽子。”
顾廿感觉白起骂的是自己,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答话。
“姐,你儿子带坏我女朋友啊。”白起抱怨道。
“秦钟!”白越声音拔高了一度,“把我端起来,咱俩单独聊聊。”
“去吧,上了台阶二楼右手边的盒子,铂金制的银杏造型底托上镶嵌着圆润饱满的珍珠,银杏的背面雕刻着海棠的纹路,纠纠缠缠。
“廿廿真好,很漂亮。”白起侧着身子看她,吻了吻她的手背。
她为他套上白衬衫和黑裤子,徽章别上他的胸膛,纽扣松松垮垮的随意扣了两颗,显得白起整个人慵懒闲适,不复往日的干练。
“走走走,下楼,还有惊喜呢!”顾廿拉起他往楼梯走下去。
花园里是满眼的海棠花,密密麻麻的斑叶竹节海棠被一棵棵培进土壤里,渐渐汇成一片花海,这是她给白起准备的生日礼物。
晚风习习,馥郁的海棠香气扑面而来,庭院中的女人展开朦胧的笑靥。
“跳个舞吧。”她这样说到。
四围的探照灯就在这时亮起来,是浅浅的红色,可音乐却是情绪热烈、节奏活泼的探戈舞曲。
白起揽住顾廿的腰,很快掌握了主动权,亲昵的肢体接触迅速点燃两人,急促的旋转舞步眼花缭乱,衣角翩飞的线条、头发扬起的弧度以及不停变换的重心,从柔美中泄露出斩钉截铁、棱角分明的味道。
顾廿随着舞步扭头,白起把她的头转回来,让她凝视着自己。这是典型的探戈动作,他的行为干净利落,彰显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这是自愿投入的、有去无回的战争,庭院的主人在女人颈侧烙下一吻,那是他的纹章。
定格的动作里,二人的胸膛紧紧相贴,剧烈的起伏着,白起终于轻缓的把顾廿压在了花海之中。
顾廿知情识趣的把手探进白起的裤子里,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她的技巧一如既往地差,不过还好,她本人就已经足够让身上的男人兴致勃发。白起的性器很快挺立起来,顾廿撑起上身去吻白起。
她浑身都是海棠花的香气,唇齿间更是摄人,白起抱了抱她,腰杆一用力,破开她的花穴入口。顾廿分了分腿,白起长驱直入,一下贯穿了她。
“啊……哥哥重一点……”顾廿双腿缠住白起的腰,整个人几乎要挂在他身上。
“今天这么主动?”白起得了趣,免不了逗她两句。
“你的生日,你想怎么样都行。”顾廿努力的想作出媚态来,却被眼角的生涩出卖,显得整个人盈盈如春水。
白起被她惹得笑出声来。
他左手腾出来,抓住了顾廿的脚踝抬了起来,一路向上摸过小腿和膝盖,停在大腿内侧用力掐了一把。
“哥哥……哥哥别……”顾廿疼得合拢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