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你也有。
顾廿一脸忧愁的扫视着张盈,塞了瓶水给她,她想说的内容大概是:买卖不成仁义在,可千万别在爬山路上打起来啊。
四人谁也不知道自己的消息有没有传达给对方,就这么离奇的上路了。
山里的气温要比市区低一点,树木和露水的清新里裹挟着城市没有的惬意,让人心旷神怡。路程刚一开始的时候顾廿还觉得很有趣,慢慢的就有点力不从心。
她平时不爱运动,最大的运动量就是和白起在一起翻云覆雨,爬山是个力气活儿,走着走着她就脚痛腿酸,好在一路上山都会有卖小零食的店铺,她几乎每遇到一个都会停下来买点东西,借机休息。
“还要爬多久啊?”顾廿此刻正坐在摊位前吃黄瓜,不知道是不是有了疲惫加成的缘故,她觉得齿间的黄瓜汁水饱满,一咬下去特别香甜。
“按你这个速度的话,估计得天黑了才能登顶。”白起手里拎着顾廿在前面摊位买的杏干、扇子和开心果。
“那也太累了,”顾廿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要不咱们坐缆车吧?”
“我不累。”白起驳回了请求。
“我累,哥哥~”顾廿晃白起的胳膊,期期艾艾道,“你看,前面一拐弯就是坐缆车的地方了。”
白起把手肘拄在小矮桌上歪头看了会儿顾廿,答应道:“好啊,坐缆车去。”
顾廿雀跃着原地转了个圈,抱着白起的脖子亲了一口后,蹦蹦跳跳着朝坐缆车的地方跑过去。
“拿条毛巾,再来根黄瓜,不用削皮,洗干净就行。”白起扫码给摊贩付了款,拿着东西去追顾廿。
缆车的自动门缓缓的阖上,刚一挪出站台,白起就把顾廿扯在怀里亲了亲她的侧脸。
顾廿被喷在脸上的呼吸弄得发痒,咯咯笑着去推白起,她早被爬山消耗的没什么劲,去推白起的手更没什么力,倒被白起抓在了手里。
缆车的视角很高,顾廿看着下面乌压压的人群走过,生怕有人一抬头就能看见她被白起抱在怀里亲。
白起伸手去撩顾廿的裙子,露出她光滑白皙的双腿,他的指腹抚摸过她的膝盖,滑进两腿之间的隐秘之处,那里微有干涩。
顾廿眼看着白起从兜里掏出一个套,撕开套在了黄瓜上,她闭紧双眼,只当自己并不在缆车里,小幅度的分了分双腿,自己把内裤拨在一边,白起借着套子的润滑液轻松的把黄瓜塞进了顾廿体内。黄瓜表面的棱刺透过薄薄的硅胶套摩蹭着顾廿的甬道内壁,她轻轻的呻吟出声来,不自觉的并拢双腿。
白起不悦的抄起扇子抽了顾廿的大腿一下,命令道:“腿分开。”
微红的肿痕迅速浮现在大腿上,顾廿吃痛倒吸一口凉气,听话的分开双腿。白起满意的又吩咐道:“自己动一动。”
顾廿从白起手里接过黄瓜末端,一下一下轻轻的抽插起来,她的脸颊上泛起潮红,不知道是因为手下的动作而骤生快感,还是因为当着白起的面自慰而羞涩。时不时有山间的风吹进缆车的缝隙里,顾廿一被山风吹到,就会双睫闪动,不安的环顾四围,看看缆车行进到了哪里。
可身体上的侵入无从抵御,白起眼看着怀里的女人舒展身体,呼吸越来越粗重,她的手越动越快,微张着双唇把自己送上了高潮,她松开抽动的手,并拢双腿蹭了蹭膝盖,歪头侧躺在白起的胸膛上,细细微微的颤着,被高潮激得说不出话来。
顾廿在高潮后更加的乖顺,任由白起摆弄她。他把她的双膝分开固定在自己的腿外,帮她取出了花穴中的黄瓜,用毛巾包好放在了一边。她的双手被他扣在小腹上,想动一动却丝毫没有活动的余地。
“哥…”顾廿双眼迷蒙着转头去看白起。
白起手里的折扇压上了她的大腿内侧,使了三成力,抽打下去。
“呃啊…疼”
大腿内侧是全身最娇嫩的位置之一,细白的皮肤红痕立现,鲜红娇艳得万分残忍。
顾廿刚被高潮放大了感官,此刻的疼痛显得更加难忍,她猛然的挣扎起来想躲,却被白起架着一动也动不了,小腿哆嗦着格外可怜。
她的腿毫无遮挡的大张着,起雾的双眼看不清前面缆车的人有没有回头看她,她生怕被人看到自己敞着腿挨打,拼命想要逃避这场不知道因何而起的责打。
可白起把她的闪躲尽收眼底,接下来的两下加重了力道,并排抽上她的大腿,鲜红的痕迹晕染开来。
“躲?”白起的问话语气很严厉。
“不躲,不躲。哥哥轻点打啊!!”顾廿尽力压抑着自己想并拢双腿的心情,乖顺的把大腿打开更大的角度。
“嗯,哥哥尽力。”白起轻笑出声。
啪——一计折扇打到另一侧的大腿上,顾廿腿内的嫩肉顿时火烧火燎,像被热水烫了一下,她红了眼眶,绷直了小腿,往白起怀里蹭了蹭,像小猫一样呜咽着低低求饶。
白起左一下右一下的抽打着顾廿的大腿,顾廿仰着头抿唇挨打,身体却一点点的往白起怀里滑。“哥哥…”顾廿还是没忍住开了口。
“怎么?”白起一边问一边不停歇的给顾廿的皮肤染上颜色。
“为什么要打啊?”顾廿的声音都一颤一颤。
“不为什么,就高兴。”白起回答的理所应当。
责打直到缆车快进站台时才结束,顾廿下了缆车腿都合不拢,只能抽着气慢慢的往山顶的帐篷酒店里走,她走不快,几乎三步一歇。这样来回一折腾等到了地方,天还是黑了。
一行人早在酒店里定好了室外烧烤架,二人走到会合地点时,离得老远就看到谭昭和张盈聊的热火朝天。
“你们怎么这么慢?”谭昭招呼着他们来吃东西,“张盈烤羊肉的技术太差了,我等你们等的花都谢了。”
“谁家女孩子会自己烤肉?”张盈龇牙咧嘴的去扯谭昭的耳朵。
谭昭手脚利索的躲开,二人开始围着座位打闹。
顾廿被张盈波及到,一个站不稳险些摔倒,白起无可奈何的伸手去扶,场面越发混乱起来。四个人叽叽喳喳的互相嘲讽着到底还是吃完了这顿烤肉,山顶的晚风把酒意催发的更加浓重。
“你和我说,你有没有喜欢的男人?”张盈拿自己的梅子酒去磕谭昭手里的科罗娜。
“谁还没喜欢过几个男人啊?”谭昭神神秘秘的竖起手指,一根一根的数着,“我喜欢过的男人比你上过的都多。”
张盈大着舌头反驳:“你就在那胡说八道。”
“真的!”谭昭脚步凌乱着站起来,大着嗓门道,“我和你说之前有个人,说喜欢我。非要和我床上一战,我说不行!”
谭昭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说不行!你这样的,我都瞧不上,要想睡我,怎么也得八块腹肌,身高185以上的。”
顾廿乐呵呵的听着,逐渐在醉意里失去了意识,连什么时候被白起抱回帐篷的都不知道。
“所以你那天拿到谭昭的赞助没有?”顾廿几天后收到了张盈的加好友申请,的盒子,铂金制的银杏造型底托上镶嵌着圆润饱满的珍珠,银杏的背面雕刻着海棠的纹路,纠纠缠缠。
“廿廿真好,很漂亮。”白起侧着身子看她,吻了吻她的手背。
她为他套上白衬衫和黑裤子,徽章别上他的胸膛,纽扣松松垮垮的随意扣了两颗,显得白起整个人慵懒闲适,不复往日的干练。
“走走走,下楼,还有惊喜呢!”顾廿拉起他往楼梯走下去。
花园里是满眼的海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