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真正的圈内世界,人都有欲望,这些欲望不见天日,隐藏在西装革履的纽扣里,潜藏在温文尔雅的笑意中。文明社会的大旗之下,所有人都或多或少的压抑着自己肮脏的情欲,可热烈的火是永远不会熄灭的,它穿透一层层遮掩,开出扭曲、肆意的花。
戴上面具的人们失去了世俗的名利身份,他们变回茹毛饮血的野兽,在广阔的天地之间,臣服于最原始的肉体之欲。
宴席开始了。
顾廿能真实的感觉到身边有很多人因为这场鞭打而欲火升温,她是群狼环伺之中的羊群一员,白起的手依旧掐着她的下巴。她伸出舌头试探性的舔了舔白起的指尖,这样原始的示弱运动极大的取悦了白起,白起转而揉了揉顾廿的脸颊,顾廿挪了挪,身体贴紧了白起的裤腿。
“廿廿选一个吧。”白起突然开口。
“什么?”顾廿被这样的问话弄得一头雾水。
白起摆了摆手,有工作人员捧了个匣子放在顾廿身前,那里面摆着不少板子、鞭子。
“选一个,”白起解释道,“廿廿选好了,我拿出来,一会儿廿廿去上面挨。”
“哥哥…”顾廿眼里全是惊恐,“我求过哥哥了,哥哥说…”她哑了声,这才反应过来白起并没答应她,他只说了会考虑,可到现在也没说考虑的结果。
“反应过来了?”白起欣赏着她突变的脸色。
“刚才…刚才哥哥不满意吗?”顾廿哀声道。
“满意,”白起笑起来,“但是哥哥想让廿廿去上面。”
“哥哥,我们回家。回家打,我乖乖的,求哥哥了,别在这。”顾廿嘴唇都向下撇。
“刚才那男孩挨了多少?廿廿数了吗?”白起突然岔开话题。
顾廿一愣,答道:“25。”
“我本意你也挨25,但是你提到回家,回家的话以10换1,那就是250下,你真要回家挨?”白起抛出问题,可这问题顾廿会如何回答,白起早就心中有数。
顾廿有点僵硬的去看匣子,伸手要去拿。
“用嘴叼出来。”白起心满意足道。
顾廿张嘴要去咬一块轻木板。
“换。”白起命令道。
顾廿喘了口气,又去凑近一个皮拍。
“换。”白起依旧这样道。
顾廿咬咬牙,在一根金丝竹附近停下,她眨巴着眼去看白起,眼里全是祈求。
“行了行了,就这个吧。”白起笑了。
顾廿把竹条咬在嘴里,重新跪直了身体,服务人员鞠了个躬,取走了匣子和白起的号码牌。
又是几个人上台表演,很快穿着工作服的人就喊到了“29”。白起接过顾廿嘴里的竹条,站起来凌空甩了甩,竹条破空的巨响落进顾廿的耳朵,她俯下身,拼命忍住害怕,膝行着跟在白起身后,一步一步挪到了井边。
顾廿明白白起的意思,她伸手撑在井沿,自觉地分开双腿,塌腰抬臀,姿势标准。微凉的竹条挨上顾廿的臀峰,细窄的竹条在她圆润挺翘的臀肉上蹭了蹭,很快离开。
咻啪——的盒子,铂金制的银杏造型底托上镶嵌着圆润饱满的珍珠,银杏的背面雕刻着海棠的纹路,纠纠缠缠。
“廿廿真好,很漂亮。”白起侧着身子看她,吻了吻她的手背。
她为他套上白衬衫和黑裤子,徽章别上他的胸膛,纽扣松松垮垮的随意扣了两颗,显得白起整个人慵懒闲适,不复往日的干练。
“走走走,下楼,还有惊喜呢!”顾廿拉起他往楼梯走下去。
花园里是满眼的海棠花,密密麻麻的斑叶竹节海棠被一棵棵培进土壤里,渐渐汇成一片花海,这是她给白起准备的生日礼物。
晚风习习,馥郁的海棠香气扑面而来,庭院中的女人展开朦胧的笑靥。
“跳个舞吧。”她这样说到。
四围的探照灯就在这时亮起来,是浅浅的红色,可音乐却是情绪热烈、节奏活泼的探戈舞曲。
白起揽住顾廿的腰,很快掌握了主动权,亲昵的肢体接触迅速点燃两人,急促的旋转舞步眼花缭乱,衣角翩飞的线条、头发扬起的弧度以及不停变换的重心,从柔美中泄露出斩钉截铁、棱角分明的味道。
顾廿随着舞步扭头,白起把她的头转回来,让她凝视着自己。这是典型的探戈动作,他的行为干净利落,彰显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这是自愿投入的、有去无回的战争,庭院的主人在女人颈侧烙下一吻,那是他的纹章。
定格的动作里,二人的胸膛紧紧相贴,剧烈的起伏着,白起终于轻缓的把顾廿压在了花海之中。
顾廿知情识趣的把手探进白起的裤子里,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她的技巧一如既往地差,不过还好,她本人就已经足够让身上的男人兴致勃发。白起的性器很快挺立起来,顾廿撑起上身去吻白起。
她浑身都是海棠花的香气,唇齿间更是摄人,白起抱了抱她,腰杆一用力,破开她的花穴入口。顾廿分了分腿,白起长驱直入,一下贯穿了她。
“啊……哥哥重一点……”顾廿双腿缠住白起的腰,整个人几乎要挂在他身上。
“今天这么主动?”白起得了趣,免不了逗她两句。
“你的生日,你想怎么样都行。”顾廿努力的想作出媚态来,却被眼角的生涩出卖,显得整个人盈盈如春水。
白起被她惹得笑出声来。
他左手腾出来,抓住了顾廿的脚踝抬了起来,一路向上摸过小腿和膝盖,停在大腿内侧用力掐了一把。
“哥哥……哥哥别……”顾廿疼得合拢腿,还想去扒他的手。
“刚不是还说我怎么样都行?”白起阻止了她的动作,看着她。
顾廿委委屈屈的自己扣住膝窝拉开,这下大腿上被掐红的印子清晰的显露出来,形状像朵缺了瓣的海棠,白起又掐了几下,把花瓣补足。顾廿随着他的动作颤抖着,疼得直皱眉。
白起满意的按了按那朵海棠花,挺起腰杆大力的抽插了几下。被疼痛压抑了的快感再次被撩拨起来,顾廿舒展身体,承受着他的贯穿。
过了没一会儿,白起保持着交合的姿势把顾廿翻了个面,她感受着体内性器的旋转摩擦,几乎要跪不住。白起左手环住她的锁骨处,把她禁锢在怀里,与自己紧紧相贴。
“呃……啊……”顾廿失神的呻吟着。
白起大力的揉搓起她的乳头,声音暗哑的问她:“能跪好了吗?”
“能……”顾廿小声回应着。
白起松开她,顾廿顺势双手撑地跪了下来,可这样的动作稍微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他的性器随着黏腻的淫水滑了出来。白起扶着自己的性器又一次靠近顾廿,毫不顾忌的顶撞进去。
“怎么这么紧。”白起疑惑着看过去,却发现仓促之间贯入的是她的后穴。
“疼……疼……”顾廿全身都哆嗦起来,腰臀尤甚。
白起清浅的抽插几下,过分紧致的肠壁让他不敢大幅度耸动,他极负耐心的照顾着身下人的感受,直到顾廿紧绷的脊背放松下来,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并拢的四指也很快插进顾廿的花穴,手指和性器一前一后的进出着她的身体,顾廿被顶弄得只能发出语焉不详的呜咽。
顾廿大口呼吸着芬芳的空气,快感从交合的地方扩散到全身,欲望的洪流汇聚成高悬在躯体之上的无形巨刃,把她整个人剖开又重塑,于骨血深处刻上白起的名姓。
啪——巴掌着肉的声音就在此刻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