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完之后,学校也开学了。
j市气温回暖,顾廿的生活步入正轨,学校里的事让她成天忙得脚不沾地,白起也时不时的值班,两人有空就在一起腻腻歪歪。
何郁果然很快传来消息,不过却不是结婚,而是定婚,就在这周日。谢惟清的意思是在国内和朋友们办个定婚宴,然后去国外结婚,顺道旅游一圈。
何郁周六就把顾廿叫到了谢惟清在京城的一处房产,美其名曰共度定婚前紧张的夜晚。
“那你们现在同居呢?”何郁一边帮顾廿涂指甲油一边问,语气里全是八卦。
“没有,各住各的呢。我租的房子还有一阵才到期,到时候再看吧。”顾廿看着自己的指甲被涂成艳丽的大红色,嘴角抽了一下,“怎么搞这么浮夸?”
“今晚带你玩点大的。”何郁挤眉弄眼。
“别吧,明天你就定婚了,今天玩太大,谢总…”顾廿不知道该怎么说。
“啧,你管谢惟清怎么想干什么。”何郁搅碎一片金箔一点点贴上顾廿的指甲,“你听说过单身party吗?我和你说啊,外国人结婚之前都是这样的,美好的放纵一夜。”
“可是我来之前,白起说…”顾廿还是有点犹豫。
“你怕他干什么呀?出去玩他还能打你?”何郁不以为意。
顾廿心里暗想:那得看你想带我玩什么了。
何郁神神秘秘的开车带着顾廿停在一个巷口,她扯着顾廿的手,一路走进小巷深处,推开了一扇门。
“你该不会在这里搞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顾廿狐疑的看何郁,“我可是良民。”
“我也是良民!”何郁示意顾廿往里走。
室内只有一个前台,服务员点头哈腰道:“请二位出示预约。”
何郁从手机里调出二维码,服务员扫完码后,为二人撩开帘子。里面是一处舞台,台下已经坐了不少人,何郁找了半天才找到她预定好的二楼包间,包间的位置很好,正对着舞台。
“就这?这么大阵仗就为了看个演出?演出能有什么稀奇啊?”顾廿不解。
“看看就知道了,”何郁眉飞色舞的扫包间里桌角的小二维码,“吃点什么?喝点什么?今天我全盘请客。”
“呦,何大明星请客,那我可得多要点儿。”顾廿的指甲噼里啪啦的选着零食。
零食刚送进包间,舞台的灯就全熄了下来。然后,蓝紫色的光柱扫射全场,劲爆的音乐声里七个海军制服的欧美男人走上舞台。顾廿被气泡水呛了一下,隔着衣服都能看出来这些男人身材不错,更何况他们上了台就开始解上衣扣。随着音乐鼓点,男人们已经解开了两颗扣子,硕大的胸肌简直要晃瞎顾廿的眼。
“这这这…”顾廿扭头去看何郁。
“对对对!”何郁双眼放光,朝着台上吹了个口哨,有个男人瞬间向她抛了个媚眼,她兴奋的回道,“脱衣舞!”
“我的天,我的天…”顾廿盯着台上表演顶胯动作的男人,短暂的震惊后,替换成了兴奋,“这也太行了!”
“是吧!够刺激吧!”何郁砸吧着嘴,“要不是这里不让录像,我肯定全拍下来,回家反复欣赏。”
台上的男人们很快顺着舞台走向前排的人群,观众里爆发出惊呼,他们的肌肉轮廓在不断变换的灯光映衬下充满性张力,顾廿忍不住多喝了几口气泡水。
“他这个,咱们能…我意思是…”顾廿红着脸看向何郁。
“我懂你,你想摸一摸是吧~看我给你打个样儿!”何郁站在阳台朝下面大吼了一句,“hey!pick!”
有一个男人注意到何郁,人猿泰山似的顺着铁架子攀爬上来,把何郁抱出窗口,带上了舞台。曲子转换,何郁被放上台中央的椅子。高大英俊的男人抓住何郁的手放到了男人的屁股上,男人疯狂扭动着,深情的去碰何郁的头发。
顾廿在二楼看得大脑充血,直锤桌子,根本没注意到身后包间的门已经打开了。
“顾老师,玩的开心吗?”男人的声音突兀地在背后响起。
顾廿觉得不对劲,回头看见谢惟清难以捉摸的脸庞。“谢总。”顾廿僵硬着身体给谢惟清拉出一把椅子,谢惟清从善如流的坐下,饶有兴致的看着台上正忘情抚摸男人腹肌的何郁。
“谢总怎么来这了?”顾廿拼命挤出一个微笑。
“何郁一激动,忘换支付路径了,刷的是我的卡,”谢惟清指了指顾廿手里的薯条,“好吃吗?顾老师。”
顾廿飞快的放下薯条,擦了擦手。
“玩得挺好啊,有男朋友了还这么…”谢惟清停顿了一下,说道,“开…放…”
“看个表演而已。”顾廿试图挽救自己的好友,“何郁是被拉上去的,不是主动的。”
“我看她挺自得其乐的。”谢惟清话音刚落,何郁就被猛男送回了包间。
“小廿,到你了!”何郁一抬头就看见了谢惟清,笑脸整张垮掉,她贴着墙往门口挪,试图逃离现场。
“站那别动,要不然我现在就动手。”谢惟清豁然站起身。
何郁像被施了定身术,站在原地疯狂的转眼珠,然后她向顾廿眨了下右眼,顾廿迅速点头,一咬牙挡在了二人之间。谢惟清像是早有准备,把顾廿往旁边轻轻一推,几步上前把何郁摁在了墙上。
啪——谢惟清一巴掌打在何郁的屁股上,声响之大让顾廿都愣在了当场。
“嘶……”何郁倒吸一口凉气。
“谢总,你怎么能!”顾廿鼓起勇气。
“你以为你逃得掉?”谢惟清示意顾廿去看一旁的桌子。顾廿扭头去看,她自己的手机正在桌上嗡嗡的振动着——白起的电话。
顾廿抿了抿唇,没有动。
“顾老师不接吗?”谢惟清说道,“我来的路上就给白警官打过电话了,我猜他现在已经在城际高铁上,最多一小时就能到这里了吧。”
顾廿哆嗦着接听了白起的电话:“哥哥……”
“撒娇呢还是求饶呢?”白起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判断不出来具体的生气程度。
“这脱衣舞还能和观众互动呢,何郁刚从台上下来。”谢惟清抬高了声音以便白起听见他的这句话。
顾廿觉得谢惟清非常的看热闹不怕事大。
“哥…我没…”顾廿又软了一个声调。
“自己找个舒服的地儿跪着吧,跪到我到了为止。”白起下了命令后,很快挂断电话。
“顾老师,明天定婚宴上见。”谢惟清扣着何郁走出了包间,贴心的带上了门。
白起进屋的时候就看见顾廿跪在角落里,已经开始东倒西歪。他把手里的箱子放在桌上,打开了箱子的搭扣,慢条斯理的取出一个黑色皮拍。
“别跪那么远了,过来跪椅子上吧。”白起说道。
顾廿揉了揉膝盖,才从角落里站起来,包间里的椅子是美式真皮靠背椅。顾廿顺从的跪上去,主动把裤子褪到膝盖以下,双手扶住椅背的镂花,奉献自我似的撅起屁股。
“哥……”顾廿回头去看白起,希望自己的乖巧能获得一点宽恕。
“嗯,”白起把皮拍贴上顾廿的屁股说道,“好久没打你了,先打20热热身。”
“哥,我…啊!”顾廿话没说完,皮拍就毫不留情的打上屁股。
啪——白皙的左臀被打的绯红。
顾廿一下一下承受着身后的责打,可连续不断的皮拍只落在左边,皮拍的覆盖面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