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着嗓音哄她。
说点什么…说什么…有些词句从交合处涌上心头,最后诉诸于唇齿:“我是你的,我爱你,白起。”
“我爱你,白起。”
女人这句话给予了男人极大的鼓舞,挺身用力,浓精尽数喷洒进她体内。顾廿在高潮的余韵里久久无法回神,白起一动也不动,维持从身后抱她的姿势,愉悦的感受着怀里女人持续不断的颤抖。
爱——终于从囚禁和疼痛里脱胎而出。
九点半了,天早就黑了个彻底,白起还没回来。顾廿盘腿坐在一楼的大沙发上,气鼓鼓的戳了一下手机。她有点不高兴,想给白起发消息质问他去哪了,可又觉得真的这样做了太过怨妇。她有什么立场这样做?越想越气,甚至抬腿踢了茶几一脚。
“怎么心情不好?”白起终于裹着冬夜的寒气回来了。顾廿不吱声。
白起皱皱眉:“回话。”顾廿委屈起来:“你怎么这么晚回来,还一回来就凶我!”
白起笑笑,从外衣兜里掏出个小盒子,隔空抛给顾廿。
tiffany的一款小蓝宝石项链。
白起从后面抱住她,浓郁的酒气涌入顾廿的鼻腔。“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顾廿问他。
“队里刚破了案子,聚餐多喝了点白酒。”白起微醺的声音传来。他把手指摁在顾廿脖子上的项圈上,电子音响过一声就解开了。电击项圈掉在顾廿手里,她晃神了一秒。白起用手指勾出盒里的宝石项链帮顾廿戴好,说:“走,带你出去玩!”
顾廿被白起裹上乳白色的羊绒大衣,拉出了房门。走出别墅庭院后不久,他们在一处小型游乐场停下,灯光绚丽的游乐场内空无一人。“是不是天太冷了,大家都不出来玩啊?”顾廿感慨。
“不是,”白起高深莫测的摇头后亲自解密,“我给了钱清场一晚上,特意带你来玩。”
顾廿瞪大了眼:“做警察这么赚钱的吗?”
白起哈哈的笑着:“没有,只是我比较有钱。”
顾廿翻个白眼,自顾自的向里走去。
游乐场实在不大,但传统项目几乎都有。白起明显兴致很高,他把顾廿拽回身边,带她走向碰碰车,撞着撞着顾廿也变得斗志昂扬起来,她大声呼喊着:“白起!你别撞我!卑鄙小人!”两人乐呵呵的玩了半天。悬空半人高的独木桥上顾廿小心翼翼的走,白起推她,整条桥都晃起来,顾廿吓得一边打他一边往他怀里钻。
好几个项目玩下来,顾廿终于坐上旋转木马。白起坐在她后面的马上:“这没什么意思。”顾廿仰头下腰去看他:“你这是直男思维,旋转木马是很有象征意义的,是必打卡项目,就像每个女孩多多少少有过公主梦一样。我小时候有一阵特别想坐一整天的旋转木马。”白起悟了:“那你现在还想吗?”顾廿想了想:“现在的话,不用一整天,坐个十回吧!”
白点头:“很容易满足的梦想,一直坐吧。”顾廿笑容扩大:“皇恩浩荡啊!”
结果刚坐完一回,白起就把她扯进南瓜马车里。
“干嘛啊?谁要在马车里坐旋转木马啊!旋转木马当然要骑马才行啊!”顾廿不满。
白起把她翻过来,脸朝下屁股朝上摁在自己膝盖上,隔着衣服打了她屁股一巴掌,说道:“想打你。”这样打小孩的亲密姿势让顾廿红了脸,她象征性的挣扎两下就不动了,逃避似的把脸埋进手臂里。白起掀起她的大衣,慢条斯理的扯下她的裙子和内裤,挺翘圆润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
“今天待在家里有没有不乖啊?”白起的语气像是在训小孩,啪的一巴掌打在顾廿左臀。
“没有…”顾廿觉得好羞耻。
“那有没有想我啊?”白起又问,一巴掌打上右臀。
“没有!”顾廿大声反驳。
“撒谎。”白起连着打在左臀上,他没刻意控制手劲,一下轻一下重的,打得顾廿准备不及,龇牙咧嘴。顾廿一直不说话。白起凌乱的挥着巴掌,噼里啪啦全都打在左臀上,虽不太疼但清脆的响声不容忽视,臀肉渐渐由白变红,再忍十几下,顾廿终于扛不住:“别打了…别打了…有想你…”
白起好像没听到一样,依旧一巴掌一巴掌给顾廿的左臀上色,屁股肿大了一圈,红肿的臀峰隐隐泛紫。“哥哥…哥哥…”顾廿到底没法在公开场合叫出主人,“换一边打吧…”
“想我怎么不联系我?”白起对她的撒娇感到满意,巴掌落在了右臀。
“怕你嫌我烦。”顾廿这次倒是没说谎。
“哥哥不嫌你烦,以后想哥哥了,就给哥哥发消息,记住了没?”白起每说一个字就打她一巴掌,一下狠过一下,力气大到打得顾廿在他膝盖上一窜一窜的,特别可怜。
“记住了记住了!”顾廿不想再挨,忙回答。
白起不再打,手掌在顾廿红肿的屁股上揉了起来,顾廿贪恋这样的温柔,拿屁股主动去蹭白起的手。
揉了好一会儿,白起问她:“出去骑马?”
顾廿一下弹起来,飞快的穿好衣服,眼睛亮晶晶的望着白起。好可爱——白起没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走吧,出去吧。”
旋转木马一直在运行,顾廿也不知道还剩下几回,刚要抓紧时间坐上木马,白起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趴上去,屁股翘高。”
就在这里?这可不比马车里,完全暴露的室外环境让顾廿本能的抗拒。“别吧…哥哥…”顾廿试图求饶。白起从腰间扯下皮带,那是一条纯黑色的上好牛皮,对折拿在手中更显厚重,他故意把动作做的很慢,让顾廿看的胆战心惊。
“我给你三个数,再不趴好,我就抽你的脸,明天还要去大学同学聚会,你想顶着皮带印子去?”白起半笑不笑的问她。
“三。”白起开始数数。
“二。”白起已经举起皮带。
没勇气等到白起说一的顾廿手脚麻利的趴上木马。手脚都朝下,屁股高高翘起。“刚怎么打你的?自己把屁股露出来。”白起拿皮带头敲敲顾廿的后腰。顾廿咬咬牙,自己脱好。
皮带贯穿而过,鲜红的肿痕浮现。回锅肉不好挨,只是一皮带就把刚才挨过的巴掌痛全都唤醒了,顾廿啊的叫了一声,问:“打多少下啊?哥哥。”
白起好脾气的回她:“没有数量。你这么喜欢坐旋转木马,就打到木马停吧。”
“哥!”顾廿气结。
皮带落下的角度毫无章法,这一下那一下的交叠,顾廿疼的直扭,但比起之前白起的狠厉惩罚,这次的皮带实在算不上难忍。
他肯定是喝多了!在这拿我寻开心呢!顾廿这样想着,双腿在空中晃了好几下。
“叫爸爸。”白起的声音很愉悦。
“不要!”顾廿甩手拒绝。
“叫爸爸。”白起重复,皮带的力度大了几分。
顾廿从木马上蹦下来,飞快穿好衣服,跑了起来。白起完全没料到顾廿会跑,愣了一下伸手去抓。顾廿估计自己逃不掉,转身抱住白起,踮起脚亲他。双唇相触,白起心里暗骂:这个小狐狸精。不过送上门来的吻自然不能放过,白起刚想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顾廿却后撤一步,亲吻中止了。
白起面有愠色,扬起手中的皮带。
“爸爸。”顾廿声音甜腻。
白起的手垂下来。
“爸爸。”顾廿又叫了一声。
白起把顾廿拥入怀中,伸手狠拧了一把顾廿的臀肉,听见顾廿吃痛发出的抽气声后笑着说:“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