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拒绝,可被她一摸就软了身子,丝毫提不起劲儿抗拒,只能被玩弄的汁水横流。
他点怕,男人的后穴怎么能流水呢?可他现在流出的粘液已经把身下的被子打湿,黏在臀瓣上凉凉的,穴口翁和不要钱的吐露淫水。
他里面好痒,好想把手指伸进去刮一刮止住让他心慌的痒意,可他的双手被人绑在床头,只能忍着蚀骨的空虚,一下一下徒劳地缩紧穴口。
是刚刚给他用的灌肠液,那里含有少量助兴功效。
温淼要分开他并在一起的腿,没想到的处着。
说难听点,这就是盛垚不知事儿,换一个人第二天都告她强奸去了。
温淼也是后来查他才知道这小孩这么可怜,也是正好让她赶上了,一来她对她胃口,二来她有钱有时间,是以捧着宠着都是她乐意的。
但要说结婚?
温淼真没想过。
喜欢是真喜欢。
但结婚……
盛垚见她不说话,本来就紧张的怦怦乱跳的心好像被泼了盆冷水,从内到外凉透了。
他停下动作,默了一瞬,说:“我只问你,是没想过和我结婚,还是不想和我结婚。”
那语气轻飘飘的,仿佛一个呼吸就打散了。
“盛垚,你还不到22岁。”她没正面回答,这两个选项,无论哪个都是雷啊?
“那我今年过完生日我们就去领证!”盛垚撑起身子看她,眼里星河璀璨,执拗又倔强的盯着她。
像个努力把怯懦藏在心里的小老虎,挥舞着并不锋利的爪子,青涩、纯粹,但是一往无前。
温淼也看他。
看着这个表情严肃认真,实际上连手都在发抖的小家伙,叹了口气无奈道:“你才二十几岁,你还没看过世界,世界也没来得及认识你,你会有志同道合的伙伴、爱人……”
“那为什么不能是你呢?”盛垚打断她,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声线不那么颤抖,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扯出一抹讥讽的笑,像只刺猬一样竖起尖锐的刺,反驳道:“志同道合?我志在你,我疯了吗?我怎么跟别人志同道合啊?”
温淼扶额:“不是,你不能把一个人当……”
“为什么不能!”他看着温淼,执拗的像只朝生夕死的蜉蝣,挣扎着划向太阳,明明早就认命了,却因为偶然见到了一丝丝的霞光再次迸发希望。
“我们相差……”
“相差一百岁吗?是今天领证第二天就阴阳相隔吗?就算是,那又怎么样。”盛垚目光坚定:“朝闻道,夕可死矣。”怕她立刻拒绝,盛垚甚至还加了句耍赖似的:“是你说的,要我试着抓住你的!是你说的啊,是了,这是你说的,你不能反悔!”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盛垚眼睛雪亮语速极快,一直一直不断的重复,生怕晚一秒她就会走掉。
“……”
温淼还能说什么?
这个看似脆弱的水晶琉璃人儿,其实是一株坚韧的蒲草啊,竟然倔强如斯。
“好,我知道了。”温淼点点头,重新躺下。
小孩反反复复重复这句话,想的有点魔怔了。
这个时候,不予理睬就是最好的终止办法。
果不其然,她态度稍显冷淡,盛垚的全部心神就都被吸引过去了。
“什么,然后呢?”盛垚扑过去:“知道了是什么意思,是答应了还是不答应?”
温淼睨他:“明天再说,困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盛垚泄气了,刚才把她怼的哑口无言的气势全无。在床上胡乱翻滚,扯着温淼就是不让她睡,刚做完的身子还软绵绵的,也提不起什么力气,温淼充耳不闻放任他胡闹。
风雨不动安如山。
盛垚折腾了好一会,终于把自己折腾累了,也喊不动了。他躺在那噘着嘴生闷气,突然一踢被子,用了力气把它踹到床下,咸鱼似的瘫在温淼身边,没好气的喊:“去洗澡啦!”
温淼翻过身戳戳气成河豚的小孩:“闹够了?”
“诶呀!”盛垚立刻挥开她的手,眉眼压低小孩发脾气似的瞪她,小嘴噘的能挂酱油壶,娇气巴拉的:“快来抱我——!”
真的是,温淼忍俊不禁,真是个小孩啊?
她下了床,踩过被盛垚无辜牵连的被子,手放在肩膀处行了个礼,打趣他道:“遵命,王子殿下。”
“哼~”盛垚不愿意理她,丢给她个白眼又乖乖滚到床边张开双臂,等着她来抱自己。
盛垚不记仇,整个树袋熊似的抱着温淼的时候,就立刻开始娇娇软软的撒娇了:“等会给我揉揉腰好吗,可疼可疼了。”
温淼咬了口小孩噘起来的小嘴,软绵绵的口感真好。
手在盛垚腰间按揉,问:“这吗,这疼吗,还是这?”
“啧!”盛垚咬她一口,把她脖子上咬出两排小牙印才松口,没好气到:“臭流氓你摸哪呢,我那是腰疼不是屁股疼!”
温淼一本正经:“你懂什么,检查不得全面一点……不对,我记得都撞红了……真不疼吗?”
“诶呀,不疼就是不疼……你烦不烦人呢!”盛垚扭着从她身上下来,捂着烧红的脸嘀咕着快速往前走,把口无遮拦的臭流氓甩在后面。
不理你了!烦人。
翻出心里的小本本给你记下来!
真是讨厌,最讨厌了!
如果不来哄我就一直讨厌你的那种!
哼!
第二天一早,果然盛垚没有按时起床,银灰色的被褥里只露出个白玉精致的小脸,抱着温淼的枕头睡的昏天暗地。
温淼跟小朋友们换了早餐,自己吃过又给盛垚留了一份。
她今天有课,不算清闲,得走了。
可她还站在床边,久久凝视着睡颜依旧耀眼夺目的小家伙。
要结婚吗?
和他?
一个还没定性的孩子?
扪心自问,她真的愿意被这个人束缚,不会厌倦不会变心?
当他容颜不在性情大改,她的宠爱还是一如往昔?
婚姻不是儿戏,这不是说说而已。
她的家庭和盛垚的家庭完全是南辕北辙的两个极端,这样的迥异的两个家庭里养出的人,真正结合的后果谁也不知道。
温淼捏了捏那张满满都是胶原蛋白的小脸。
昨天晚上小孩哭的那么委屈,怎么着都不能忍心啊。
安静睡着的人无知无觉,嗅着熟悉安心的味道陷在黑甜的梦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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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淼对学生很好,好到几乎算得上宠爱的地步。
对来上她大课的学生都能做到包容理解,对亲传弟子更可堪称半个母亲。
她为人温和又没有架子,一般来说,用教学温柔来形容老师,等同于约束不严。
但温淼过分优秀以至于让人心生敬畏,可她偏偏长相不俗性格又平易近人,是以她的学生对她无不敬爱,交流时也多是崇拜亲近,没有其它教授与弟子之间的距离感。
盛垚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混进这所多少人梦中的学府,一路辗转,凭借过人的样貌总算顺利找到温淼授课的教室。
领他走进玉树楼的姑娘掏出通行卡示意他进去,一路上笑语吟吟,即使面前的帅哥一直面无表情她也热情不减:“你今天运气是真不错,现在来啊正好赶上她在上课,不然要在实验室才能找到人呢,但温教授的实验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