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流经四肢百骸,最后汇入脑袋让他喘不过气。
“小小年纪,可不能这么难伺候,这也不行那也行……”温淼把他两只手解开,拔出攻具示意他跪趴下。
见少年只是害羞了一下就乖乖跪好,温淼也不难为他,坚定不失温柔的挺进,听着少年舒服的直抽气,她继续没说完的话:“……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怎么让你舒服呢?”
他这么一说盛垚一下就想到在浴室里,这人引诱自己脱裤子的情景,本就透红的耳朵此时如滴血一般。
他有些嗔怒,对自己那样不知羞耻的表现有些羞愤。
在温淼看不见的地方垂下脑袋咬着被角,嘟着嘴哼哼唧唧不肯抬头。
干嘛呀!这人真烦人,干嘛还刻意提一嘴,要做就做呗!
如此想着,温淼就像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立刻耸动腰身。
握着少年的腰窝,温淼的攻具抽出时,媚肉不舍的百般挽留,顶进时攻具像一把利剑,劈开重重阻碍一往无前的冲锋,顶的里面殷红的嫩肉发出闷闷的哀嚎。温淼逐渐加速,肏进去时臀肉与大腿相撞发出的声响,加上愈演愈烈的快感,盛垚终于忍不住哭喊出声,含在眼眶里的泪水扑簌簌的掉落打湿了枕头。
体内敏感点不断被刺激摩擦,盛垚前头那玉茎还被禁锢着充血。
说不出为什么他不愿意自己去摸,非要撒娇一样软着声音叫身上那人彻底掌控自己,恨不得连呼吸都是被她允许的才好。
“呜,你摸摸前面,疼呢哼呜我疼嘛嗯嗯摸摸,给摸摸”
温淼有意逗他,一手捏着颗花蒂用指甲搔弄,一手在他大腿根部打圈就是不摸正地方,攻具尽根没入伏在他身上晃动腰部研磨,舔了口盛垚血红滚烫的耳垂,呵气如兰:“摸谁呀?”
“哼哼嗯,呜~”盛垚被她整个人罩在身下,内心深处扭曲的安全感得到满足,毫无用处的薄弱羞耻心,叫他只能无限委屈的吐出猫儿一般的气音。
“我啊,摸摸我啊!”
温淼不肯放过他,伸手把枕头边边从他嘴里解救出来,代替枕头磨他的贝齿,柳腰款摆九浅一深地挑战他的意志力。
而盛垚有什么抑制力呢?不过两个回合,豆大的眼泪不要钱的滚落,轻轻咬住坏人的指头,含糊道:“嗯摸摸摸摸宝贝嘛~”
……
“……摸摸宝贝嘛~”
温淼眼底闪动细碎的光,只觉得心里某处柔软塌陷,遂不遗余力的大开大合,捏着那漂亮的柱体搓揉。
眯着眼舒爽的不知今夕何夕的男孩突然被人转了个身,俩人下体还连在一起,攻具毫不留情研磨里面娇弱的嫩肉,盛垚攀住女人的肩膀高昂吟哦,如此激烈又肆意的高度旋转,把他那销魂窟里,都大大小小的敏感点照顾了个遍。
玉茎擦过她身上的布料酥爽的点头,即使有银环的束缚也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
温淼剥开银环,箍着少年的腰:“看看我们宝贝能坚持几下,如果插了五十都都没射那就奖励你。”
盛垚愈发用力环着女人,娇声娇气:“那想要亲亲~”
这回温淼没作声,充耳不闻因她站起身少年那似欢愉似惊恐的呼声。
掐着他肥嫩的屁股,摆动劲瘦有力的腰,疯狂抽送了几十下。这个姿势,盛垚的穴能把攻具尽数吃进去,凸起也能更加贴合的顶到花心,他那崩到极致的玉茎一下一下戳在温淼的衣服上。
纵使他下定决心,暗自咬牙以为忍了很久,其实在温淼疾风骤雨的瞬间便缴械投降了。
连体婴一样附着在温淼身上的人,在她动起来时立刻被快感的山洪吞没,没有了束缚的玉茎,连同刚刚的和昨天的一起,水枪一般喷的又多又急。
精液一半留在温淼的衣服上,一半喷在他如玉的脸上,盛垚被肏的翻白眼,张着嘴说不出话,连呼吸都屏住了。
好半天回过神,他贪婪的大口呼吸,泪眼朦胧的盯着温淼撒娇。
刚一张嘴,察觉到脸上的湿润,无意识的探出猩红小舌,舔了口嘴边的白浊。
盛垚皱眉,小小的呸了一口。
好难吃啊!
……
天真与淫靡的交融,激的温淼不等他彻底回神,抱着少年坐在床边,以骑乘式向上撞击,攻具进的一下比一下深,像是要把少年整个串起来。
刚高潮完要进入贤者模式的小男生非常不乐意,虽说爽是爽了,但累也是真累阿。
盛垚含着一泡泪水被顶的哦呃叫,不甘心的仰着脑袋索吻,邀宠邀来的,是那人细腻的轻哄,顺毛一样的给撸后背:“乖乖宝贝,你都不知道你有多诱人,软绵绵屁股打一下泛一层涟漪,恬不知耻的勾人。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叫的有多好听阿?是那种叫人恨不得把你肏穿,只为听你尖叫的那种好听……”
盛垚被这般温柔戳的心里酸涩一片,憋着眼泪争气的没掉,泪眼汪汪的更用力环住玩弄他身心的人,在她向上顶时,自己用力的往下坐。
我把命给你,换你喜欢我好不好。
如果你能喜欢我,随便怎样对我都行的……
温淼肩膀处一片湿濡,以为盛垚难受了,体贴的放缓了速度延长快感,没想到无声哭泣的小人,带着一股强烈的绝望不要命往她胯上坐。
温淼胯下放开动作,边刺激那根玉茎,边疼惜的摸他脑袋:“好宝宝,受不住了就咬我,没事儿的。”
“呜——”
盛垚再也抑制不住哽在喉间的哭泣和呻吟,带着爱而不得的痛苦,和低到尘埃的希冀,献祭般吻上女人唇,颤抖着身体与她抵死缠绵,高潮再次来临,盛垚敌不过那过于强烈的快感,眼前白光一闪,彻底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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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栋别墅、还是那间屋子、还是一样颜色的床单,就连黑暗中令人窒息的安静都是一模一样的。
明明躺在温暖的被窝,他怎么觉着这么冷呢?冷的发抖!冷的牙齿打颤!
忍不住缩成一团环住自己。
他想让智能管家把窗户打开,放海浪驱走一室寂静,但因为太过悲伤反而发不出声音。
他很不想相信,更不想承认,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欲仙欲死的动作、还有温暖炽热的怀抱……都是假的。
以盛垚的经验,这具与平常没有任何区别的身体,不可能做过那样激烈的一场性爱。
他甚至不敢下床确认是不是真的没有另一个人的痕迹,乱丢的衣物和早餐还在那吗?
他不敢,他只能逃避的盯着虚空,眼神缥缈。
感受过温暖的人再也无法忍受阴冷的黑暗。
盛垚现在出奇的冷静,一点点盘算着他所知道的自杀方式。
这次,怎么死能死的透彻一点呢?
不要再叫人救回来了吧,洗胃什么都好难受的……
阿!不如割腕吧,听说喝点酒泡在浴缸里不会痛诶……不如跳楼?可是三楼死不了吧……还是割腕好了,横着割还是竖着割呢……
在他面无表情的缩在被窝里,盘算着刀怎样才能快准狠的割开动脉时,温淼刚从聚会上回来,拎着给他带的宵夜打开家门。
“管家,二楼的主卧开一盏夜灯。”温淼边绾头发边悠哉地吩咐智能管家。
慢慢推开卧室的门,见盛垚缩成一团还没醒,温淼看了眼时间,挽起袖子轻轻慢慢走过去,把手放在被子上,自上而下的摸。
用气音,低沉的说:“盛垚?起床了,吃饭了,盛垚啊,盛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