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椁侧,垂眸安然地笑着。
方才那一吻实在太快,某人做了坏事之后的反应又实在太过云淡风轻理所当然,叫云摇连个发难的缘由都没有。
她只能权当吃了个哑巴亏,微红着脸颊正色:“那也不许松懈。在彻底养好之前,你就一步都不要想着能踏出这个洞府了。”
慕寒渊淡淡莞尔:“师尊是要将我在这里关上一辈子吗?”
“怎么?”云摇顺势作欺,似笑非笑地睖他,“我若说是,你不愿意?”
“师尊只要不怕山门间有闲话……”慕寒渊哑声轻哂,“那我甘之如饴。”
“闲话?”
云摇想起关洞府后听到的那一两句,玩笑,“哦,说我豢养美人吗?你都不怕被当做柔弱可欺、还以色事人的美人,那我有什么好怕的?”
慕寒渊忽止了话声,只望着她,眼神流深。
云摇眨了下眼,正迟疑是不是这类议论多少惹得他有些不快了。
就听慕寒渊忽笑而语:“那我就当是师尊应许我的了。”
云摇一时被眼前的美色所惑,飘了下神:“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