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得很慢,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容颜偶尔问他工作的事,问他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陈越回答得很简单,同意把问题抛回去给容颜。容颜也会乖乖的回答,最后她g脆把手机也放下了,两人同时间擦g头发,虽然做的都是废事,但可以肯定的是,容颜嘴角的笑就一直没下来过。
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了快一个小时,两人头发也g了,陈越换了睡袍,容颜听着那边衣服摩擦的声音,她愣着脸盯着地面,手指一直0索着衣角,耳尖在红。不一会儿,她好像下意识地0了一下脖子,想起了陈越那天的行为,明明什么都没有,可是她好像感觉到有点发痒。
通话中只剩下彼此的呼x1声,陈越无意喊了一声容颜。容颜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去看手机,左手不小心地撞到了沙发上,容颜痛得闷哼一声。
陈越忙问:“怎么了?”
容颜痛到直冒冷汗,无声地呼了两下气息,急忙稳住,“没事,就不小心撞到了沙发上。”
陈越说,“小心一点。”
“嗯。”容颜忍着余痛,看了一下手,发现没什么大碍后才松了一口气,刚想说什么,陈越的视频邀请就弹了过来。容颜吓了一跳,没同意。
“我……我衣服没穿好。”容颜找了个理由探塞过去,“我要睡了,晚安。”
“……晚安。”陈越收了线,手捏着酒杯,片刻之后,他仰头喝了一大口,光线将他的背影照得挺拔,冷y的嘴唇珉紧着。
第二天容颜一大早就先去了医院,让医生看了一下自己手伤的情况,恢复得挺好的。所以她跟陈舟说了声就搬回去了,走的时候陈晓雪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容颜哭笑不得,眼看着小易就要动手术了,这两天也要开始准备一些手续,钱的问题都还没有解决。
唉,一个头两个大。
容颜看着自己的手出神了好久,既然都要说的,那么就一次x讲开吧。
凌晨一点多,陈越才回来,上楼推开了容颜的房门,看见她只露了个头睡着了。
盖那么严实,也不怕闷着自己。
陈越走进去刚帮她拉下一些被子,恰巧把她受伤的手拿了出来,刚想放下,偏头看到了她手上的伤口,眼神骤然变冷,刷地一下站了起来准备往外走。
很快,他又突然止住了脚步,仿佛感觉到自己的怒气从x腔瞬间冒了出来,极度强忍着想要找到伤害容颜的罪魁祸水,在看到对方那张睡得安静的脸,忍了又忍,最后才把她的手重新放回被子里。
唉,他该怎么让一个宁愿瞒着自己也不愿意告诉自己受伤了的小倔强依赖自己?
陈越又气又无奈,准备离开房间时看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盒子,拿起来打开一看,是那枚x针。陈越又放了回去,把视线移到容颜那张睡着的脸上,沉默不语。
第二天容颜被闹钟吵醒的时候,发现床头柜上的盒子不见了,她立刻意识到了什么,然后赶紧下床,先去试探x地敲了敲陈越的房门,发现没人连忙跑下楼去,确定了家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她连忙拿起手机发信息,“陈越,x针是不是你拿了?”
过了一会儿收到回复:“嗯”
容颜原本打算如果陈越发现她手受伤了,就用x针来讨好他,过一会儿又小心翼翼地问,“喜欢吗?”
过了一会儿又收到回复:“嗯。”
容颜彻底乐了,把陈越出发前说过的话好像都给忘了。容颜在学校度过了一个开心的周五,下午的时候,她接到了莫安华的电话,还是问她有关于钱的问题,容颜一时之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正想着这事的时候,陈越来了电话,问容颜晚上吃什么?
容颜让自己打起jg神来,“我们回家吃吧。”
“好。”陈越道,“我过来接你。”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还没有等放学,外面就下起了大雨,容颜坐在教室里,发呆了好久,直到放学。
容颜到了老地方,陈越下车过来帮她撑伞,让她先进去。等车子慢慢离开学校时,容颜才开口,“王叔又放假了吗?”
“嗯。”陈越单手打方向盘,换了另外一条道路。容颜有些奇怪,“不是回去吃吗?”
陈越没回答,容颜看着他的侧脸,心突突地跳,“陈越……”
“容颜。”陈越打断她的话,停了几秒钟,“我们聊一下吧。”
容颜一下子顿住了,想起莫安华的话,想要开口又被卡住了一样。陈越看出她的犹豫,但自己做事向来g净利落,从不拖泥带水,对于容颜,他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他认为给足了对方时间考虑。容颜想要躲避过去,那是不可能的,他不可能让这件事翻篇。
车子开过一段房屋稀少的路段,两人都在沉默,容颜双手放在膝盖上不安地扣着手指,她知道自己犹豫不决,但在这件事情她不能做到像陈越那样坦然。
但她又特别害怕,特别是陈越冷着脸不说话的时候,她感到有忐忑又彷徨。自己害怕看到陈越的冷脸,总感觉他不开心的时候,自己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一样。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哗啦啦地雨滴就像容颜现在的心情,糟糕透了,她抿着嘴唇就是不愿意开口,心里一万个渴望陈越真的不要再来过问这个问题。
但她知道陈越肯定是要弄明白的。
陈越把车子慢慢地靠着一处可以停车的路口,眼眸盯着前面被雨水冲刷的玻璃。两人还是沉默,大雨哗啦啦地打在车身上。
越是安静,容颜心跳得越快,她根本不敢看陈越。陈越是那种怒到极致而冷到极致的,面对容颜的沉默,他抓着方向盘的手几乎青筋暴起。
过了许久,他冷道:“容颜,你还是不想和我说吗?”
容颜眼睛一下子慌了,连忙摇头,“我没有,真的对不起……”
容颜还是一直摇头,憋屈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她不是在袒护莫安华,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去陈述这件事情。她虽然没有多大的自信觉得陈越知道了自己身上的伤是莫安华打的,更不敢在这个时候提钱的问题,她不敢冒这样的风险。
陈越抿着嘴唇不说话,偏头看向容颜,她每次都来这招,让人看了总会心软。陈越皱起眉头,给她最后一次机会,“你说了,我才能帮你。”
容颜心里很难过,揪着自己的衣服,什么话都没办法解释。陈越忍到了极致,抓紧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他沉着一张脸,伸手用力地压着容颜的脖颈,将她一下子拉了过来,“容颜……”
容颜慌张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着急地用没受伤的手抵住陈越的x膛,目光撞入他黝黑深邃的眼眸里,距离近到彼此的气息都缠绕在了一起,她心脏都快跳出起来了。
陈越一手用拇指指腹压着容颜的下唇,来回的磨,似乎要把它磨红了,磨肿了才能消气。
容颜红着一双眼睛,彷徨地望着尽在咫尺的陈越,“陈越……”
陈越低沉沙哑的声音闯入容颜的耳边,“你别逃。”
“什么?”容颜来不及思考,对方压在自己脖颈的手稍稍一用力,就将人压了过来。
容颜惊呼出声的下一瞬间,嘴唇就被堵住了,在她发现陈越在对自己做什么的时才反应过来,“不行……”
雨水密切到基本看不清道路,这时候即使有人路过也不知道车内发生了什么事,车内气温平衡,但贴紧的两具身tt温却急剧上升。
容颜僵直了身t,心脏跳得快要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