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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出师表?(2 / 4)

易世连忙说,他知道这些外族最想要什麽,这些外族和中国北方的草原民族极为相似,想b想要的东西也相去不远:「我此行试想与北州结盟。」

「结为兄弟之邦吗?」长孙傲嗤之以鼻:「那谁是兄谁是弟呢?想必你易国是兄,我北州是弟吧!」

「非也。这联盟不须称兄称弟,我两国无人须折腰降尊,无须叩首称臣,带对方皆以国礼,我等就是两个对等的国家。」

「你说什麽!」

「在下知道为何北州屡屡南侵。并非你们好斗,而是你们不得不南侵。放眼望去,北州荒凉,尔等逐水草而居,若是遇上天灾,甚或是草长得不好,则民不聊生。无法温饱之人,不得已只得向南侵略。南方居民,不知北州之苦,所以将尔等是为蛮夷。」易世直视北州王的双眼,将他的提议说出:「我等结为友邦,则北州所缺之粮,皆由我国供给。有了粮,北州也不必向南夺粮。」

「此话当真?」

「字字无虚。」

「哈哈哈!」长孙傲仰天大笑,双手用力地搭到易世肩上:「我活到这个年纪,易王的话是我听过最悦耳的东西。」

「北州王过奖了。」

「然表面话说完,我必须说句实在话。」长孙傲收起双手和笑容:「要借兵并非不可,但我有一约,还请易王遵守。」

「请北州王示下。」易世暗中在心里祈祷,希望别是太难达成的约定。

长孙傲一把将一旁的白雪拉到身边:「我nv为了下嫁易国,学了你们南方人的棋琴书画,然别看她如此。当初与徐进一战时,她已是我国大将。论s术骑术,在北州无人能出其右。」

「恕在下糊涂,在下真不知此事。」易世一直把他在这个世界的妻子,当成温柔贤淑的弱nv子,看来他大错特错,他早该料到北方游牧民族的nv子,绝非弱nv。

「父亲。」白雪的双颊泛红,用手推了推父亲。

长孙傲没理会白雪,继续说道:「我愿借你十万北州轻骑,但这十万轻骑必须听我nv长孙白雪的号令。」

「没问题。」听白雪的号令又如何,只要借了兵易世就没什麽意见。

或许是没料到易世答应的如此爽快,长孙傲愣了一下才对身後的骑兵说:「传我军令,马上调来十万轻骑。」

「领命。」骑兵马上快马加鞭,消失在草原的尽头。

长孙傲此时要又笑了出来,对剩余的士兵说:「马上猎几头鹿,把随行的酒泉拿出来,今晚我要和贤婿引上几杯!」

「遵命。」

「贤婿啊!我想和nv儿单独叙旧,可否请你回避。」

易世不觉得让父nv讲讲话有什麽问题,便点点头:「无妨。」

◎◎◎

许久不见父亲,白雪觉得父亲又苍老了不少,虽然强颜这欢笑,但感觉心是缠身。

「白雪啊!许久不见,你讲话方式倒是越来越像南方人。」

「让父亲见笑了。」

「白雪,不瞒你说。我本来就有意出兵北堂,以雪前耻。」

「那父亲为何……」

「南方人,不是有句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长孙傲叹口气:「我没料到的是,易王居然没有这种想法。」

听到这白雪不禁会心一笑。至从夫君一个月前昏倒後,总是能做出出人意表的事。而且也是那一次之後,夫君对他b以前好上许多。

「白雪你知道我为何要把全部兵全交给你吗?」

「父亲是怕夫君有兵权之後,对我不利。希望我拥有兵权,以便自保。」白雪摇摇头:「父亲多虑了。」

「为何?」

「夫君不会言而无信的。」

「防人之心不可无。且我觉得那易王不是凡人。」

「夫君不是凡人?」

「与你们一同来的nv孩说得不错,易王是帝王之才。」

白雪皱眉:「为何?」

「北州与南方诸国素来不合,易王却丝毫不在意这层关系,这x襟古今难见。我说要将兵权交给你,本想易王会反对,然他却一口答应。在易王眼中只有对北堂的胜利,其见识古今难见。面对如此雄才大略,我们不得不防。」

听到这白雪不禁笑了出来。

「白雪怎麽笑起我来啦?」

「父亲本来还怨我没能嫁给徐进,现在却为夫君的雄才折服。」白雪本来也和父亲一样,不想下嫁南方,但一个月前她不再这麽想。

夫君大业必成。

「贤婿喝啊!」

被北州王长孙傲搂着,易世不知被灌了多少酒,视野开始模糊,思绪开始混乱。

「北州王,我已经不能再喝了。」

「胡说!今天是我们两国联盟之日,大喜之日啊!易王定要满饮此杯!」

易世并非不ai喝酒,但是来到这个世界後他一直抗拒着喝酒。见不到熟悉的家人朋友,思乡的情绪不断在心中堆叠,他深怕一不小心就透露出不该透露的事。

「父亲,见好就收吧!」见到他的惨状,白雪连忙跳出来阻止长孙傲:「nv儿和父亲许久没见,今晚夜se正美,不如陪nv儿骑马散心。」

长孙傲咋舌,但还是起身陪白雪走向帐外:「剩下的酒,等贤婿灭了北堂再喝吧!」

离开前,白雪对王萓交代:「还请你好生照应夫君。」

「遵命。」

眼下帐中只剩王萓和易世,也许是看见长孙父nv两人,也许是醉意,易世突然想起自己的世界,想起许久不见的家人朋友。

泪水竟然从眼角滑落吗?

「易王这是思乡吗?」

易世微微颔首:「想念远在家乡的父母。」

「恕小nv无礼,先王刚刚过世。易王家乡,何来父?」

直到这,易世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他连忙想要解释,却被王萓打断:「果然小nv的猜测,正确无误。」

「什麽猜测?」

「易王并非易王。」

易世咽下口水,他一直以为季轨会是最先猜出他身分的人,没想到最先猜出他身分的,竟是他一手提拔的婢nv。这样想起来,他先前的举动不就是自掘坟墓吗?

「你是怎麽知道的?」

「至王妃下嫁易国,小nv一直是她的婢nv。小nv深知,易王并不喜欢王妃,一直冷落王妃。然在一个月前,易王却突然待王妃极好。小nv本以为,易王只是为了争取与北州联盟,然小nv错了。易王突然提拔小nv,不论何人都不会提拔区区一位婢nv,更别提待那位婢nv如宾客,甚至想尊其为丞相。易王那些词文总是出自小nv从未听过的文豪之手,彷佛易王和小nv不再同一个天下。更别提,以前的易王总想着争世子之位,现在的易王却对世子之为毫无意思。小nv猜想,易王虽然外貌相同,但已不是小nv认识的易王。」

事以至此,易世不打算再隐瞒:「我确实不是易世。」

「易王,难道是他国易容的间谍?」

「不是!」易世大叫。

「那?」

易世犹豫这要不要说出实情,即使说出实情,怕是王萓也不能理解。

就在此时,王萓突然跪下:「易王不说无妨。易王对小nv有知遇之恩,不论易王身分为何,小nv都愿为易王上刀山下火海。」

「王萓别这样。」易世连忙将王萓扶起:「我何德何能受此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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