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0se细高跟让她风光了一天,此时像反噬一边折磨着她的脚,让她站着都是一种煎熬。
“这地儿不好打车,你拿打车app都得等一会呢。”杨含景说着:“你这样,大半夜的在这等车不安全。”
筱依依听到这话,冷笑出了声:“我觉得你离我这麽近我更不安全。”
杨含景咳了一声,乾笑道:“我说真的,我车就在对面。”
筱依依摆了摆手,打算直接过马路,然而一迈开腿,便崴了一下,整个人失去重心像一旁倒去。
杨含景手疾眼快,一把托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扶住了,嘴里还不忘叨叨:“哎哟我的大小姐,投怀送抱也不带你这样的。”
筱依依想甩开他,但这一晃,眼冒金星,她挣扎了一下,竟是歪在杨含景怀里才站稳。她恼羞成怒,骂道:“杨含景你个混蛋,别碰我!”
这时几个貌似是杨含景的朋友路过,看到了他和筱依依,大声地开着玩笑:“景哥,可以啊,这出门就碰着个相好?今晚打算住哪个酒店啊?”
这下杨含景脸上也有点过不去,他立刻撤了手,後退了一步,冲他的那群朋友喊道:“别瞎起哄,散了散了。”
筱依依站不稳,g脆把高跟鞋脱了,赤着脚,执意要走,然而没走两步,脚底便生疼,她忍着痛,继续走着。
杨含景还是跟着她。
几年没见筱依依,她少了当年的青涩,出落得更加有致。杨含景最後一次见她,她惨白着一张脸,黑se大卷发,整个人散发着怒气,还把他的车划了四个大字,杨含景差点没想把车给扔了。去修车厂的时候,也被狠狠嘲笑了一通。
这次看她,她的头发直了,长到腰际,脸上画着jg致的淡妆,穿着一件白se雕空的一字领连衣裙;一双眼睛看着他,还是略带怒容。
筱依依在前面赤脚走着,雪白的小脚和细弱的脚腕看得杨含景有点点心痒。他赶紧深x1了一口气,劝自己清醒点。今天他可滴酒未沾,不能再心猿意马,可没理由为自己开脱。
筱依依走到十字路口,刚想继续拦车,脚下突然一阵刺痛。她轻呼了一声,扶着路灯抬脚,想看看怎麽回事。
杨含景跟着问:“美人鱼,扎着脚了?”
……
筱依依转头冲着他大叫道:“杨含景!你是不是有病?能不跟着我了吗?!”
杨含景指着地上缺了一块半翘着的地砖说:“你蹭到那块了吧。都流血了。”
筱依依还晕着,加上本来就有轻微的晕血,听他这麽一说,低头一看脚心一块红彤彤的,立刻感觉头晕目眩,她扶着路灯,感觉整个胃里的东西都快反出来了。
杨含景站得离她一米远,看她这样难过,想关照又不敢,於是说:“筱依依,你就让我送你一程吧,我真的没恶意,当我赔当年的罪还不行麽?你都走到这了,我车就在前面,五十米。”
……
筱依依那会儿是难过得紧了,就想赶快坐下缓一缓。她靠在杨含景车的後座上,还是止不住犯恶心,杨含景从前排给她递来一瓶水。她接过来,发现盖子已经拧开了。
筱依依把水放一边,没喝。
杨含景启动车子,没急着开动,他偷偷发了条信息,然後从後视镜看筱依依的反应。
她脸se蜡白,闭着眼靠着。
“脚还好吗?”杨含景问。筱依依仍闭着眼,不知道是睡过去了,还是装没听到。
杨含景心情有点复杂,但是还是开动了车子,向前驶去。
过了大概十分钟,筱依依r0u了r0u发痛的太yanx,睁眼看了看车窗外。
她发觉这地方有点眼熟,她坐起来,问杨含景:“这是哪?”
这回轮到杨含景不说话了。
筱依依越看周围越眼熟,她皱起眉头:“杨含景,你想g嘛?停车,我要下车。”
杨含景没理她,甚至加速了。
筱依依认得这是哪里,虽然很多年没来,这里变了样子,但是她认得路上的景致,她大概猜到了杨含景的目的地,心里的火气一触即发。
杨含景左拐右拐,拐进了一个小区的停车场,然後停车,熄火,锁了车门。
筱依依恨恨地盯着他:“你让我下车。”
杨含景头也没回:“你那脚没法走路了。”
“那就把我送回家!!送到这是什麽意思?!”筱依依大声问道。
这个小区,筱依依来的次数不多,加起来不过十次。因为她住城南,而这是城北了。
当年徐夜就是觉得他这房子离酒吧太远了,不常回来,所以搬去和筱依依开始同居。
这时有人敲了敲杨含景那边的车窗玻璃。杨含景摇下车窗,车窗外传来一个熟悉的,温和的声音:
“这麽晚什麽事这麽急?”
想写h没有机会,不过终於又要起争端啦~唯恐天下不乱
筱依依听到这个声音的一瞬间,全身的血ye都仿佛沸腾了一般。她觉得自己的心脏强烈地撞击着x腔,震得她x口闷痛。
杨含景的车窗玻璃很暗,所以徐夜刚开始并没有看到坐在後座的筱依依。他十几分钟前收到了杨含景的一条微信,说有急事,让他十分钟后到地下车库来。
他下来等了两分钟,杨含景的车便开进来了,他敲开车窗,杨含景一脸说不出什麽表情的表情,有点难以开口的意思,又夹杂着点小得意,邀功的意味。
杨含景见後座筱依依不吱声,於是说:“我把你老情人找来了。”
徐夜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他皱起眉头,不敢置信地看了看杨含景,眼神中都是询问。
杨含景一脸有恃无恐,高声道:“美人鱼伤了脚,路都走不了了,还不得找个王子来救援啊,我充其量就是个司机,人送到了,您什麽指示?”
这下徐夜算是确定了,他指着杨含景,低声骂道:“n1taa真是闲的吧!”
杨含景把车门解锁,冲着後头筱依依说:“门开了,您自便。”
後排毫无动静,徐夜无声地跟杨含景对峙着,奈何後者脸皮实在太厚,他败下阵来,y着头皮打开了後座的车门。
车门打开,徐夜垂着眼看後排的车座,车座上放着一双高跟鞋,筱依依白皙纤细的手搭在车座上,他抬起眼睛,看到了筱依依。
筱依依的脸se很不好,一张巴掌大的脸血se全无,黑se的长发垂着,穿着白se的裙子,像个nv鬼,g人心魄的那种。
她没在看他,低着头,看上去身t僵y。
徐夜开口,声音乾涩:“依依。”
筱依依听到徐夜喊自己的名字,头皮发麻。她慌乱地拿着手机,想赶快打个车离开这,但是地下车库里没信号。
她於是低头穿鞋子,她能感觉徐夜的目光一直黏在自己身上,这让她浑身发麻,竟也不怎麽晕了。
当双脚从束缚了一整天的高跟鞋中解放出来之後,便有些水肿,再穿上高跟鞋,便像受刑一般。筱依依忍者,要从车上下来。
徐夜拉开车门,往後退了一步,筱依依抬头,两个人终於对上了目光。
这个对视一瞬即逝。徐夜侧开了目光,筱依依低下了头。
杨含景坐在车里,看不清後面发生了什麽,突然之间,阿杜的“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这句歌词蹦进了他的脑海。
他自嘲地笑笑,听到後面车门关上的声音之後,发动了汽车,故意用徐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