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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故事】她眼中的言靳(3600+)(1 / 13)

期中考前,各类小考和作业量剧增,压力巨大,所幸月初迎来了小长假,令所有学生都松了一口气,尽管有大量作业加持,但好歹能睡几天懒觉,养jg蓄锐。

周四上午七点,言蜜一改懒惰作风,穿戴整齐,下楼吃早餐。

吃饱喝足后,她背好书包,夹起小外套到玄关穿鞋,一个声音冷不丁传来。

“要去哪里?”言靳斜倚楼道口,他身穿睡衣,长腿屈伸,神情慵懒,扬起下颚看她。

言蜜一愣,迟疑了两秒,轻声开口:“去图书馆写作业。”

“和谁?”目光滑过她穿白蓬裙的娇小身躯、脖颈隐约露现的吻痕与空瘪背包,少年垂眼,继续追问。

言蜜低头,不太想回答,这人对自己一向,恨不得时刻跟在身边,令她有些烦。

“……同苏婵她们一起。”

言靳听了,淡淡挑眉,掀唇道:“等五分钟,我和你一起去。”

少nv怔住,望着兄长离去的身影暗道不妙,她掏出手机,给朋友发消息。

“不好了!我哥问我去哪,我骗他说去图书馆自习,结果他也要来,怎么办?”

消息发出不到三十秒,小群组沸腾,言蜜甚至能从刷屏的表情包里听到苏婵的尖叫,白天逛街、晚上喝酒的美好约定瞬间成了泡影。

“好啊!既然学长也要来,要不我们真改成自习好了,反正这回的理综作业那么难,我做梦都想让年级是两人的初夜……妹妹似乎不懂不作si就不会si的道理……

水ye浸透言蜜的身t,薄透的小睡裙紧贴在身,n球baeng圆翘,透出顶端的两点嫣红,连腿心的一抹y影也若隐若现,格外撩人。

“……不、不要。”她被呛得头脑眩晕,双眼发白,x口艰难起伏,彻底失了反抗的力气。

见nv孩水眸氤氲,yan唇张合,双肩颤抖,像一只落水的j,动弹不得。

言向东冷笑,心头得意,将脆弱的她一把提起,丢到地板上。

“什么不要?你就和你那y1ngdang的b1a0子妈一样,天生会g男人——”

他看一眼自己被ji8撑起的k头,摩拳擦掌,就要上前扒言蜜的衣服,然而此时,身后传来哐一声,门开了。

声音过大,惹得二人同时回头。

少年站在门口,透过水雾,无声环视屋内的一切,当看到壮硕男子将娇弱nv孩b到角落、肆意凌nve,他眸se一厉,冷到极点。

“这是在做什么?”言靳喉结滚动,缓缓开口,迈步靠近二人。

彼时的他虽然只是初中生,却像吃了生长剂,身高窜入一米八,往言向东身后一站,瞬间挡住大片光线,像一座小山。

男人被震慑住,呆愣当场,冷汗直冒,吃不准儿子会有何动作。

“我、我们……是蜜儿摔倒了,所以我才……”

他松开nv孩,支支吾吾站起,找了个借口,却毫无说服力。

“哥哥,不是这样的,救我……”

言蜜望着言靳,绝望的心燃起一丝希望,她可怜兮兮看向他,双眸盈满泪光。

少年低头,眉眼透出凶戾,看言向东的眼神极为淡漠,似在观望一坨sir0u。

他蓦然挥起一拳,将男人揍晕,拖着他走出房门。

“啊——”言蜜吓得尖叫一声,缩起身子,瑟瑟发抖。

言靳很快回到浴室,手中拿着一件大衣,他瞥见少nv身上的抓痕,皱起眉,将她抱上洗手台,动作轻柔。

“哥哥……他、他怎么样了?”言蜜四肢生疼,颤着声问。

无血缘关系的长辈要强j她,过了今夜,她宁可去流浪也不要待在这里了。

“还活着。”言靳冷冷回道,屈指替她擦泪。

见对方注视自己,少nv脸上布满羞耻之se,双眼含泪,恨不得把自己包成茧。

“求你、求你不要再看我了,我现在的样子好丑,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言靳沉默一阵,像参透了言蜜的想法,他凑近她,低声开口:“不要离开,我再也不会让他动你了。”

正处在变声期,少年嗓音低哑,说起话来像公鸭在叫唤,逗得言蜜泪意一止,打起了嗝,她轻轻摇头,表示不信。

他和自己一样是孩子,怎么可能阻止得了成年人的兽行,充其量是在吹牛。

言靳伸手搂住nv孩的肩,透过氤氲灯光,细细打量着她。

“不信我?”他轻声问。

言蜜咬唇,六神无主,哭得稀里哗啦。

“不是不信你,而是你斗不过他的,还是算了,我明早就离开这里,去福利院还是哪里都行,不给你们添麻烦……”

“不要走。”

少年皱眉,侧身蹲下,将她搂入怀中,一字一顿开口。

“他若再敢动你,我会杀了他。”

说这话时,他神情平静,声调极淡,没有一丝撩狠话、泄愤气的浮夸。

言蜜听后一怔,顿觉脊背发凉、毛骨悚然,经过多年的相处,她清楚地知道,言靳从不说假话。

然而退一万步来讲,言向东再有错,也是他的父亲,是生他养他的人,就算犯下十恶不赦的罪,也不该被亲儿子杀si。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你不能杀人,这是违法的……”她满脸忧心,拽住他的手臂,不断重复。

她担心自己?

言靳挑眉,黑眸掠过一丝光,轻抚nv孩的发,意味深长道:“嗯,听你的。”

这一夜,少nv严重失眠,一闭眼就会看见那道可怕身影,吓得直打哆嗦,最后还是被兄长抱在怀中,不断诱哄,才勉强睡了一小会儿。

天亮后,言蜜双眼浮肿,面se苍白,四肢也出现青紫,大片大片的,格外狰狞,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换上长袖长k,小心翼翼遮掩。

“过来。”言靳取来j蛋、热牛n和药膏,坐在床头,朝她挥手。

擦药时,他嘱咐道:“待会儿你要像往常一样对他,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嗯……”言蜜疼得直ch0u凉气,她放下滚眼皮的j蛋,忍住泪水,不情不愿点头。

打落牙齿和血吞,对厌恶的人依旧要强颜欢笑,世上最艰难之事莫过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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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向东住在三楼,直至正午才起,他宿醉未醒,头痛yu裂,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后脑还肿起一个大包。

走过楼梯拐角,男人打了个踉跄,不得不扶住楼梯栏杆。

不知是否长期服用心血管和抗抑郁药物,他神志模糊、记忆混沌,连路都走不稳了。

见兄妹两坐在客厅沙发上,脑海浮现零碎片段,言向东心头升起一种难言的羞愤与忐忑。

原本只是想着自己偷偷yy,没料到喝高以后还真付诸行动了,将禽兽的一面曝露在两名小辈面前,从此脸面全失、尊严全无。

踟蹰再三,他端起一家之主的架子,往楼下走。

然而令言向东没想到的是,言靳和言蜜像分毫不记得昨夜之事,反倒b平时还热情,一口一个爸爸,对他端茶热粥,格外殷勤。

“蜜蜜,昨天晚上……”男人盯住言蜜,清了清嗓子,yu言又止。

“爸爸怎么?我昨晚很早就睡了。”nv孩歪头看向他,眼儿忽闪,笑意潋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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