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几乎痊愈。
这天,米禽牧北照例去探望。元伯鳍穿着中衣裹在被子里装作熟睡,却在他走近之时,拔出身下藏着的剑,跳起来迅如闪电般将剑刃对准他的咽喉,厉声质问道:“说,宋军叛逆是谁?”
米禽牧北并未惊慌,而是眨着无辜的眸子,柔声道:“看来元将军恢复得不错啊。不过,我好意救你,还将军情如实相告,你就这样报答我吗?”
“报答?”元伯鳍冷哼一声,“你屠尽我大宋九千将士,我找你报仇还差不多!”
“被自己人出卖的仇就不报了?”米禽牧北瞥了一眼愈发逼近自己的剑锋,似笑非笑。
元伯鳍一口气噎住,剑锋略沉,“告诉我宋军有叛逆,却不说是谁,你究竟有何居心?”
米禽牧北抿嘴一笑,伸出指尖轻捏住剑刃,意味深长地说道:“我有何居心,将军很快便知道了。”
他眸中迅速闪过一缕金光,元伯鳍只觉一股酥麻从握着剑的手心传遍全身,接着便不由自主地扔掉剑,内心一阵狂躁。待他再看向米禽牧北时,眼中已燃起了熊熊欲火。
然而,他站在原地并没有动,反而低下头,挣扎着闭紧双目,握紧双拳,奋力压制着自己的冲动。
“元伯鳍,你清醒一点……”他咬着牙喃喃自语。
“定力不错嘛,居然还能忍?”米禽牧北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不禁啧啧赞叹。看来这媚术功力还不够,只好添加一点辅助手段了。
他走上前一手搭在元伯鳍的肩头,一手沿着他的耳根缓缓摸到下巴,又凑到他耳边悠悠说道:“元将军,你不是想报仇吗?来啊。我可是屠了你九千同袍的死敌米禽牧北。”
炙热的吐息拍打着元伯鳍的脖颈,欲火与怒火交叠在一起,终于压垮了他的防线。他猛地睁开通红的双眼,伸手搂住米禽牧北纤细的腰,只用一只胳膊便将他捞在了腋下。
虽然同为威震一方的将军,跟春秋鼎盛的元伯鳍相比,十六岁的米禽牧北还是过于青涩,不但个头矮了一寸,身型也略显单薄。
他被元伯鳍轻易地夹起来,一个转身就扔到了床上。但他并不在意,重重摔下却勾起嘴角,加速的心跳荡漾着无限期待。
元伯鳍立刻扑了上来,却并没有动他的上衣,而是直接掀开袍子扯掉他的靴子和长裤。
“元将军如此单刀直入,还真是爽快。”米禽牧北嬉笑着,心噗噗直跳。
他感受着两腿间的凉意,衣袍的遮挡让他甚至看不到自己的下身,也不知道元伯鳍将要对他做什么。这种带着未知的不安,反而让他更觉刺激,脸颊瞬间染上了红晕。
可当他看到元伯鳍从裤裆里掏出他自己的家伙,那种不安却变了味。
那根巨大的肉棒长近一尺,粗如小儿手臂,远非宁令哥的可比。米禽牧北突然有些心怯,想坐起来就此打住。
然而为时已晚,局面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论武艺,米禽牧北本就略逊一筹,而元伯鳍中了媚术之后,力道更是增加了三分。他见米禽牧北想逃,便毫不留情地将他按倒,两只手像铁钳一般,似是要把他的骨头都捏碎。
“元伯鳍,你放开我……”
堂堂夏将军米禽牧北,此时就像一只虎口下的羔羊,在元伯鳍的身下无力地挣扎,只能等待着被吃干抹净的命运。
两条白净的腿在袍子下来回蹬踹,却阻止不了元伯鳍钢铁般的身躯强压上来,用那根巨物毫不讲理地撑开穴口,硬生生地往里挤。
“啊!”米禽牧北凄厉地叫出了声,两只手臂被压死,只能抓住自己铺开的袍裾揉成一团。那一刻,他是真的后悔了。
干涩的穴口没有丝毫润滑,骤然被这庞然大物强行撑成一个巨大的圆洞,四壁瞬间便被撕裂,丝丝血水顺着裂口流出。
元伯鳍犹如在战场上一样勇猛无敌,只顾一往直前地冲杀,哪怕千塞万阻,也毫不迟疑地将那巨物一推到底。
米禽牧北下身犹如被刺了一刀,不,是被刺了无数小刀,浅浅地刮着肠壁,引来阵阵钝痛。
他仿佛回到了十岁生辰那天,此刻只有疼痛和羞辱,没有半点快感可言。
可这次又能怪谁呢?不全是他自找的吗?只能怪自己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自食其果。
“米禽牧北,我要你血债血偿!”元伯鳍怒吼一声,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米禽牧北感觉他像在拿自己磨他那柄战场上杀敌无数的长枪,一次次狠狠地刺进来,又毫不留情地拉出去,誓要在自己的身体里捅上无数窟窿。他痛得满头大汗,浑身乏力,上身裹得严严实实又让他燥热难耐,晕头转向。
失策,真不该激怒元伯鳍。这媚术已能让人变得异常暴戾,再增添上怒气,那还不得让人变成厉鬼罗刹?
不过,米禽牧北好歹是久经沙场的武将,也没那么脆弱。他咬牙强忍着,就当是在疆场上浴血奋战。渐渐地,他下身开始有了疼痛以外的感觉,让他更加努力地想要忽略掉痛感,寻找那丝若隐若现的欢愉。
可元伯鳍当然不会任由他享受。他一枪一枪地捅着,同时将米禽牧北的手脚并在一起扳向头顶,再扯下他的腰带将其绑在床头。米禽牧北就以这样一种极其难受的姿势被折叠起来,上身仍是穿戴完整,唯独两腿间的旖旎风光一览无余。
他自己的腿间之物已经因为刺激挺硬起来,直直地立在半空,无所依靠地晃荡着。此物虽然也生得粗长,但跟底下洞口处进进出出的紫红色巨物比起来,仍显得过于白嫩瘦弱。
元伯鳍看着这诱人的景致,伸手抓住两条光洁细嫩的大腿根,加快了进出的速度。一小截肠壁被巨物的来回抽插拉得外翻,像鲜红的花瓣一样层层叠在穴口周围,微微冒出的血珠很快又被均匀地抹在粗大的肉棒上,也沾红了缝隙两边白嫩的臀肉。元伯鳍身下两个滚圆的肉球随着他的动作前摇后撞,啪啪地拍打在紧实光滑的臀瓣上。
他似乎还不满足这样的发泄,突然将手伸向了竖在前方的阳根。常年握剑的手掌粗糙有力,毫不怜惜地揉搓挤捏那根孤零零的肉棒和两边软糯的肉球。那肉棒变得越发坚硬,缠绕其上的青筋道道分明,一滴清亮的粘液很快便从顶端的小孔溢了出来。
“元伯鳍,你这个变态……”米禽牧北发出沉闷的喘息声。他被翻过去的袍襟蒙了头,什么都看不见,只能被动地感知两腿间发生的事。此番刺激让他心跳不断加速,既有期盼已久的快感,也有越发强烈的惶恐不安。
有那么一刻,他甚至以为元伯鳍会直接拿刀阉了他。
他心里祈祷着这一切赶快结束,可元伯鳍却没完没了,仿佛那巨根长了骨头,可以一直这样挺硬下去,干到天荒地老。抓着他命根子的两只手也越发粗鲁,最后干脆拧着那根肉棒,一用力将他的下身提了起来。
“啊啊!住手!”米禽牧北吃痛地喊出声来。
他的臀部被拉起来悬在半空,仅靠自己的命根子吊着。为了减轻前面的疼痛,他只能费力地把臀部抬高。
元伯鳍十分满意这样的姿势,干脆起身站在床边,拽着手里的肉棒当扳手,将那个洞穴朝自己拉过来,一下一下套在自己的巨根上猛撞。
米禽牧北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感觉自己根本就没有被当成一个人,而是一个可以被随意摆弄的玩物。
为什么媚术会让元伯鳍变成这样?还是说,媚术的作用只是催生每个人内心深处对他最淫邪的欲望?宁令哥是喜欢,而元伯鳍是恨,所以才会有如此不同的效果?
“元伯鳍,你这死变态,差不多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