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缩紧肠道,费力地把一簇毛笔往外挤。肠肉被笔杆塞得满溢,再缩着穴,难免使笔杆压在骚点上。
“嗯……”他皱着眉轻吟,眼底艳色朦胧,欲望和快感冲击其脑,游犬觉得这些东西一点也不舒服……啊、应该有一点……但是完全比不上那人的大家伙。他只想快一点、再快一点把东西弄出来,然后被拥川的性器填满。
可他愈用力,笔杆压迫骚点就愈狠,他没几下就要停下来大口喘气,似乎累得不行。良久才见笔杆出来了一截。
拥川看得有些不耐烦了,按压其小腹的手更用些力。肠道被压在一簇笔杆上,碾摩着着骚点。游犬仰颈呻吟,居然被毛笔插得泄了一回。少年根颤巍巍地喷涌出一团白浆,洒在他自个儿的肚皮上,粘稠得很。
甫至高潮,游犬两条腿都绷紧了肉,弯折起来缠在拥川腰杆上。殿下愣了片刻,很快笑开,将一只手伸到屁股下一顶,居然把好容易推出来一截的毛笔又塞了回去。
游犬见他笑了,还以为终于肯来肏自己,还没来及开心,就感觉又有异物在他的肉壁上碾压而过,撞在了花心上。那毛笔原本被插在穴口,他堪堪挤出来一个指节,又被人塞了回来,还……还往里推进了几分,此时已经全没进他穴肉里了!
少年顷刻眼睛发酸,眼下红得像是屁眼里的肉。他抿紧嘴唇,抑制不住地抽噎了起来,颤抖着身子抬手擦泪。
“哟,真哭了?”拥川心里生了零星愧疚,俯身去吻这流泪的小可怜。小可怜突然长出了骨气,居然别开脑袋来不给他亲。他心底发笑,正准备直起身子帮他把毛笔抽出来,却又被两条手臂挂住脖子。
游犬含着眼泪,细密地吻他。他觉得发脾气一时是爽,但他更想和拥川亲吻。
少年这会主动张开嘴,伸条舌头来勾他。笨拙地、毫无技巧地……真挚地亲吻着,有时还偷偷咬他舌尖一口,真像条别扭地和主人生气,却又忍不住求欢的狗。
拥川手掌又穿到他屁股底下,手指钻进去又摸又抠,扯出来一支毛笔,霎时给穴道里被堵塞不可倾泻的淫水开了条甬道,淫水流淌,再加上拥川的助力,游犬的屁眼很快松懈下来,那些笔全都被淫液裹着掉在了地上。
游犬一下子没了气力,由着拥川咬自己的唇瓣和舌头,一副任人宰割的废物模样。
太子殿下这会儿心情好多了。他想了想,又洗一支笔,蘸了上好的浓墨,将游犬的腿推起,在其腿根写下两个字——“拥川”。永不褪色,洗不去也擦不除。游犬永远属于他。
拥川嘴角翘着笑,抓着少年给自己口了两回,没去折磨那个爱液横流的淫穴。
游犬困倦,将拥川射出的白精吃了个干净,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睡梦中他抱住一具温热的躯体,那人也抱着他,怀里暖洋洋的很舒服。
他做了个美梦。
“真生气啦?”拥川面含好奇,弯腰凑着脸到游犬上方。床榻上的小少年一声不吭,只含着泪别开脑袋。
拥川有些苦恼,坐到床边,把人捞到怀里:“可怜的小游犬,本宫实在没办法了,谁教他威胁本宫……这是最快的方法了,小阿犬,你原谅本宫这一回吧。”
“……”游犬依旧无声流泪,泪水晕湿了殿下的胸膛,他叹一口气,用手抚摸少年的脑袋。
虽然知道游犬听不懂,但他还是没脾气地解释道:“小阿犬,那日本宫带你去‘浮生梦’,——那是蒋老猪的产业。他威胁本宫,要本宫把你送给他,”他停顿,“本宫呢,实在太想杀他了,只好暂时把小阿犬交给他,让小阿犬受苦了,是本宫不对。”
他捧起少年的脸颊亲了一口,用鼻尖去蹭游犬面上湿漉漉的泪痕,“饶余这一回,好么?”拥川含着其嘴唇,模糊道。
“……啊。”
游犬抿着唇角,睫毛上还挂了泪珠。他鼻头红通通的,显示是刚哭过。拥川带侍卫“营救”他时,他正被那蒋福威——蒋老猪掐着脖子压在榻上,因为手脚被缚,挣扎全无用。他只能甩开脑袋尽量躲避蒋老猪的肥脸。面颊上还留了个狰狞的巴掌印。
拥川从袖管中掏出一罐子药膏,用手指蘸上,轻柔地替他上药。
蒋老猪又肥又丑,手劲也很大,殿下此时一碰,游犬就倒吸一口凉气,疼得流泪。
怜惜地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拥川给他上好药,又变出来一件外衣,披在赤裸的少年身上。
游犬看着他的动作,心中疑惑又痛苦。明明是那人亲自绑着他来这里的,现在救他,还给他上药……为什么?
少年似乎委屈极了,又掉下来好多眼泪。拥川捧着他的脸,用嘴唇含去了那些泪珠。“好委屈。小阿犬,本宫知错了。”他将苦涩的泪水还给少年,一吻落下,大掌扶在游犬后脑勺。吻得很深了。
游犬下意识想抱住他脖子,却发现自己手腕脚腕都还被束缚。又难过起来了,他躲避不过,就在拥川舌头上咬了一口。
“嘶——!”拥川装模作样地退开,捂住嘴唇痛呼。小少年的担心半点藏不住,眼睛望着他,闪烁水盈盈的光。
“好痛,”拥川无耻道,“要小阿犬亲一口才好。”说着,就把脸凑在游犬面前,却不相贴。
抿了抿唇角,游犬还是亲上去,青涩地吮吸那人双唇,眼睛闭着,睫毛一颤一颤的。
拥川任由他横冲直撞,手掌顺着其脖颈向下抚摸,指尖带茧,摩挲细腻肌肤,惹得游犬缩了缩肩头。滚热的掌覆在小乳上,用食指碾压其奶头,又用中指和无名指并着,夹住乳尖,向上拎起来。
游犬胸膛不自觉跟着挺起来。“唔……唔……”他还被吻着,呜咽声全都被嚼得细碎。
拥川欲将他推倒在榻上,却被一双手推拒着胸膛。他思索一会儿:“你不想在这里是么?也对……一股猪味。”
说着,他把少年抱起来,转身从窗户跳了出去。外头火光接天,烧破了惨叫连连。殿下全当听不见,带着游犬隐入夜色。
“这里怎样?”拥川把人放在草地上。这是京内一处观景山,风景很好,白日见远山,晚空亮明星。四下无人,只能听见夏末的蝉鸣阵阵,还有风拂树影婆娑、沙沙作响。
游犬乱唧唧地“嗯”了一声。他身上披一件宽大的外衣,此时敞开了些,露出身段。少年吹了阵夜风,脑子清醒了些,抬眼看向拥川。
那人伸手替他拨开碎发,在他酸胀的眼尾揉了又揉。游犬的火气消了些。不管怎样,最后来接回他,就好了。下一次,要记得珍惜他。
“笨……”殿下看着他那一副:不在乎、无所谓、都可以、我爱你、的表情,无奈极了。“真的,很笨。”说着,他把手臂支在游犬身侧,俯身亲吻他。一触即分。
脑袋向下。他用嘴唇一路吮吸,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停在游犬两乳前的时候,他顿了一下,张开嘴含住粉色的肉粒。少年的肩脊微缩,双手却被缚着压在头顶,使他只能扭动腰身、以求慰藉。……好难受。
温热的舌头绕着乳尖打转,裹挟着凸起的乳豆在唇齿间滚动。拥川双颊微陷,将奶头吸得很用力。游犬呜咽一声,呼吸乱了。
他另一只手并不空闲,将寂寞的奶子搂住,五指齐力揉捏。雪乳被他捏得鼓胀,乳豆被挤出来,红艳艳很诱人。拥川又用指盖来回地抠弄,充血而通红的乳头高高挺起,任人搓捻。
游犬手脚被捆着,少了些自由。他半眯水蒙蒙的眼,“啊……啊……”地向那人求饶。拥川发了善心,直起身子把其脚腕上的绳结拆开了。脚腕被勒红了一圈,因为游犬一直在挣扎。可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