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本就敏感的身体。
从夏扭了下想躲开,却效用甚微,男人压在他的肩上将他搂在胸口,另一只手挤进从夏的大腿根,摸汩汩流水的小逼,指头插进肥软的逼缝,在里面顺着内壁摩擦搅动。
“呜呜呜…啊…难、难受…”从夏发出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他浑身都被情潮侵蚀,身体发着抖,嘴唇无意识张开,男人趁机又亲又嘬。
耳边忽地传来男人的轻笑:“多长了个这东西,还不消停么?”语气恶劣令人不舒服,醋意快有了实质,从头到尾包裹住从夏。
“总是要找男人。”身下抽插的手指不停,从夏却在这瞬间感觉全身热度退却,一盆冷水兜头倒了下来。
“什么?”他强忍着内心的不安回问道:“我找什么男人了?”
他这句话问完,男人却不回答,而是倏地抓起从夏的两只手,握在手心里不停地擦,一下又一下,力度还很大,像是要擦掉什么痕迹一样。
“小骗子,”男人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你总是骗我。我又总是被你骗到。”
说着声音陡然提高:“一个我还不够么…我这么喜欢你。我——”
“你又在胡言乱语什么。”从夏打断男人怨愤话语。
“我从始至终没有去勾搭任何男人,也没有骗谁。”
“是么?”男人捻着从夏的指尖,呼出的热气撞到从夏的薄唇:“你敢说你最近没有?你知不知道你的眼睛很好看?还直勾勾地看着那人,怎么不是勾引?!”
“我没有!”从夏也被他的情绪牵动,开始反驳。同时他心底的不安疑惑越聚越多,脑海里闪过和闻奕待在一起的片段,莫名心虚,他的目光有这么明显吗?
话音落下,却久久没等到男人的回答,过了能有十几秒,他听到一些声响,啪嗒一声,一个柔软的东西塞进了他的手心,破损的四角让从夏意识到这个是什么。
一股迟来的恐怖感爬到后背,原来从他出了酒店后门,男人可能就躲在黑暗里观察着他,包括于安还给他钱包,以及他一个人待在路边等闻奕的消息,这个变态全程都目睹,看了下来。
“一个破钱包,需要你靠得那么近吗?”说话间,从夏手里的钱包就要被拿了去,从夏死死攥着不想松手。
“怎么?舍不得。”
见从夏不说话,默默掉眼泪,男人被这幕刺激得两丸瞳孔像是浸了火,一想到灯下那个狗男人趁着从夏靠近时偷偷闻了闻从夏身上的香味,心里就嫉妒得发疯。
他不是什么心胸广阔的人,立刻就打电话让助理去处理,同时跟着从夏回到家,一路上怒火烧得他理智全无,本来想放任从夏自由生活的念头也被烧成灰烬,只想将他困在自己身边。
不给从夏接触其他男人的机会,也不会让任何人接触到从夏。
想到这,他掰开从夏的双腿,挺胯让两人的下体贴得更近,炙热的肉棒一下子就顶到从夏湿乎乎的小逼口,堵在不断张合的小口那跃跃欲试。
“不要…滚…”从夏手臂推着男人胸膛,身体后仰要躲,他下面那个地方好久都没有被粗长硬物插过了,再次被肉棒顶,心底不可避免害怕。
男人抚了抚他光裸的后背,不给他反抗的机会,几根手指猛地插进湿淋淋的水逼,噗地一声捅进紧致软肉里,不顾从夏呜呜呻吟,滚烫肉棒的龟头抵在逼缝处磨了磨,来回蹭出炽热汁水和丝丝缕缕的快感,如浪潮般将从夏推向前,仿佛抽掉了他全身的骨头,让他失力软在男人怀里。
细细的逼缝被迫开了湿润小口,男人一面抱着从夏绵软的肉臀,一面托着早已硬得发疼的肉棒,狠狠捅进了那一口水汪汪的肉逼里。
甫一进去,两人都发出沉沉喘息,身下灼热的胀感突兀地顶在里面,从夏难受地浑身抽动,要往后挪挣脱肉棒。
可是他的后腰被男人的一只大手紧紧抵着,逃不开,还感受到一股压力将他往肉棒上推,同时那根硬烙铁向前送,促使着软嫩小逼将那巨大的一根吃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
“出去…”从夏手心都是汗水,紧握着的钱包掉了下去,他又急着去抓,东西没抓到,抓到男人的手臂,又硬又热,从夏没成功甩开。
白胸脯前的小奶肉也被含了去,他的痛苦呻吟叫喊都被变态咽了下去,两人的口水汗水交缠在一起,在这月下倒像是对爱得如胶似漆的情侣。
肉棒在小逼里横冲直撞,龟头一个劲向前顶着软肉,碾过湿热内壁,夹带起骚水和麻痹神经的快感。从夏又被男人压在身下,两人面对着面,从夏两条小腿像可怜的幼蛙一样折起,藏了多年的秘密暴露在男人的面前,被压着一遍遍肏。
“宝宝,等会就舒服了。”男人腰部发力,挺着肉棒往水穴更深处插,粗大龟头一下下凿开肉壁,顶到从夏的小子宫。
“不!不要…”此刻从夏再忍耐不住,失神喊道,他心里清楚,自己这畸形的身体可以怀孕,他还不想怀这个变态的孩子。
光是想想,就恶心。
从夏急切求道,顾不得其他,不断推拒:“不要进去…求求了,求你了。”哽咽声化成一颗颗泪珠,弄得身下湿漉漉的。
然而,男人却发了狠,挺着肉棒直直捅进了子宫里,又薄又小的子宫壁被顶得鼓起,从夏浑身禁不住颤抖,伴随着快感而来的还有疼痛。
那根肉棒在子宫口来回抽插摩擦,每冲撞一下,就带起火辣辣的感受,从夏头皮发麻,只敢偏头睁大眼睛,他眼前被遮着,耳朵却听得清晰。
激烈的抽插声、水声,还有男人的粗喘声,和闻奕不一样的声音,闻奕的声音更好听。想到这,从夏又抖着肩膀哭,其实过了好久好久了,将近四年的时间,让他忘了那晚的具体感受。
脑海里余下的细枝末节,说不定都加了层滤镜。可是,他还忍不住去想,想闻奕。
他本可以在今晚和闻奕见面,还给他那块方巾的,是他自己没用,没把握住机会,还没察觉这个变态跟了一路,现在,又被压在床上,被陌生男人肏,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
从夏无声地哭泣,转头脸埋在枕头里哭,浓浓的窒息感袭来,他的下半身小腿没力气,被男人紧握着。
他感觉自己上下半身像是处在两个世界,下面完全不属于他自己的了。他当时以为的意外,变态的一时兴起,如今看来,却是过于天真,他是彻底躲不开对方了。
也许,男人说的对,他这样的,谁会不嫌弃呢,闻奕也会嫌弃,没人会喜欢下面多长了个逼的怪物。更何况,还是被男人翻来覆去肏过的。
从夏哭到快要缺氧,嗓子哑得发不出声音,男人将他捞了起来,搂进怀里,手掌摸着他的小脸,身下不停。
“宝宝别生气了,不射进去,不射进去,乖,别哭。”许是良心发现了,男人说着将要射的肉棒抽了出来,抵在从夏的小腹,肉棒表面盘结的青筋咯着从夏的皮肤,很不舒服。
从夏白软的腹部平平,随着呼吸轻微起伏,在下一瞬被浇灌一股股精液,弹在皮肤上溅起莫名的湿热。
男人粗重呼吸打在他的耳边:“你要对我负责。”
“神经病。”
随即黑暗里响起啪的一下巴掌声,男人被打得偏过头,脸颊是清晰的痛感。
从夏感觉到空气突然凝滞了一瞬,扇过的指尖还在轻微颤抖,又被猛地捉住。
本以为这个变态要反击回来,却不想耳边传来男人的低语:
“有没有消气?”
“闻哥,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