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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蛮:尼姑vs皇帝(3)炖好了卿卿来吃吧(2 / 5)

尼姑的房间喝酒,这成何t统呢?佛祖若天上有知,怕是要气得劈下一个雷来。

皇帝轻佻地说:“蓝妹妹,你不寻着法儿来找朕,便只好朕寻着法儿来找你了。”

伽蓝以为他又来寻她做那档子事儿,一阵气闷,正要发作,却不想他变戏法似的变出一身闺阁小姐的衣裳,扔到她的怀里,道:“快去换上,衍哥哥带你出去玩儿。”

原来今日是七月七日乞巧节,牛郎和织nv相会的日子。

皇帝在前殿设宴,大宴后g0ng佳丽,连太后都赏光去了,皇帝自己却寻了个空儿溜了出来,溜到了冷清的后g0ng,来寻他的小尼姑了。

从前在瑶光寺,乞巧节只不过是最普通的一天,俗世的热闹从来与僧尼无关,久而久之,伽蓝便不再刻意去记这个日子了。虽然她六根不净,偶尔也会好奇,乞巧节是什么样子的,满街的男男nvnv在庆祝什么,甚至和其他小尼姑约好了,要寻了机会溜出寺门去瞧一瞧,但到底有那个心没那个胆,没能成行。所以,这样算来,这还是伽蓝第一次过乞巧节。

竟然是和他一起。

伽蓝低头看向两人牵在一处的手,又仰头去看他,他给她找了一条天青se的裙子,还细心地给她准备了一顶帷帽,遮了她的小光头,自己则作富贵公子哥儿的打扮:一袭绣蟒纹的银白se长袍,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犀玉腰带中。乌发在头顶梳成了一个整齐的发髻,套在一枚jg致的白玉发冠里,从玉冠两侧垂下的天青se丝质冠带,在下颚系成了一个漂亮的流花结。

从伽蓝的角度望去,眉如翠羽,目如朗星,长身玉立。周围的小姑娘都忍不住躲在团扇后偷偷瞧他,红着脸和小姐妹窃窃私语,想必是在议论,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他的确是长得很好看的,伽蓝想,渐渐出神。

皇帝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俯首,伽蓝倏地移开了视线,悄悄红了脸。他却仿佛浑然不觉,只叮嘱她拉紧他的手,说乞巧市里人如cha0涌,莫走丢了,却在转过头去的时候,翘了唇角。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哄——”地一声,一颗巨大的礼花飞上天空,在乞巧市的上方炸开,流光溢彩,火星稀稀落落地溅向四周,旋即又消失了。

伽蓝来不及抬头去看,便被皇帝牵着手去看别人斗巧、蒸巧馍馍、烙巧果子,偶尔还能看到有人在表演走索、顶竿、吐火,真真儿是目不暇接。

这是一个盛大的节日。满城的人儿似乎都聚在这里了,人们纷纷摆出了摊子,拿出了自己看家的本事,有卖面塑、剪纸、彩绣、胭脂粉的,也有卖茶酒、瓜果的,琳琅满目,贵妇淑nv携了男伴穿梭在其中,成群,手腕上往往还缠了条红线,以向“七姐”祈求心灵手巧的手艺和百年好合的姻缘。

伽蓝瞧什么都新鲜,便是一个小面人儿也能站在摊前瞧上许久,于是皇帝便站在一边儿陪着她瞧——她瞧面人儿,他瞧她。只见她小心翼翼地探出一根手指去点面人儿的鼻子,小鹿似的眼睛都快挤成一对斗j眼儿了,可ai至极。

摊主见她实在喜欢这个小人儿便问她要不要买了去,说,如果姑娘喜欢,他还可以依姑娘的模样,再捏一个。

伽蓝像被人踩了尾巴似的摇起头,又实在ai不释手,放回去的动作都依依不舍——

明明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皇帝却y是瞧出了一gu“惜别”的劲儿,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他的nv人,想要一个面人儿,还不简单吗?于是他一把接了过去,对摊主说,他要了,并请摊主照她的模样再捏一个,也一并送给她。

伽蓝听说是要给她的,便伸手去接。

不想皇帝拿了面人儿就开始使坏,高高举起来不让她够到,点了点脸颊,偏要她亲他一口才愿意给她。

伽蓝又羞又气,她才不要亲他呢!大不了这面人儿她不要了!

她转身就走,皇帝一把把她揽了回来,揽在怀里,弯腰,蜻蜓点水般的亲吻,落在她的脸颊上,低声道:“……妹妹不愿意亲我,我亲妹妹也是一样的。”

“来,拿好。”他把面人儿塞到她的手里,一手一个。

伽蓝其实很好哄。他送她面人儿,她的开心就藏不住了,细声说了声“谢谢”,便低下头,莞尔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不住地往面人儿上瞧去——摊主说照着她的模样捏了一个,但当然是很不像的,她却很喜欢,拿在手里不舍得吃,也不愿撒手。

皇帝像发现了一件顶新鲜的物什,这次却没有迫她抬起下巴让他瞧个仔细、迫她和他分享她的喜悦,只在一旁安静地陪她偷乐儿。时间悄然流走,周围的热闹好像都远去了,都不再和他有关,他的世界里只剩他和他面前的小人儿,小人儿莞尔而笑,他便觉得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春风十里。

原来她也会笑。

原来她笑起来很好看。梨涡深深,像要让人陷进去似的。

皇帝觉得她有点傻气,是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尼姑,心底却ai怜极了,忍不住又弯腰去亲吻她的梨涡,喟叹道:“蓝妹妹……”

后面的话都含糊在了喉咙里,听不真切了。

但是,如果伽蓝仔细听,便能知道,这一声喟叹里,藏了十足十的情意。

月朗星稀。

夜凉如水。

渺渺银河浪静。

平静的湖心泊着一艘小舟,带着一点红橘se的灯火,如一片枫叶子,随水波悠悠徐徐地漂浮着。

忽然,似狂风乍起,小舟剧烈地颠簸起来,晃晃荡荡。

原来是皇帝说,要带伽蓝来湖心赏月,却不知怎的,赏着赏着,又“赏”到一处去了。

百十盏烛火摇曳,映得舟内恍如白昼。男人的亵k,nv人的肚兜全被随手扔在地上,暧昧地纠结着。藕荷se纱帐里颠颠颤颤、云翻雨覆,也不知是谁正埋首在谁的哪里似邀功、似使坏,朦朦胧胧,瞧不分明,只在屏风上投下极尽缠绵的影。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住了……”伽蓝哀哀媚叫,藕段儿似的手伸出帐外,紧攥住了系在床头的金丝滚边软绸,似在承受什么,旋即又被皇帝的大掌拉了回去,十指相扣,亲密地交缠在一起。

皇帝埋首在她的xr间,t1an弄着她x前荷花ba0似的两朵,舌尖反复逗弄着小荷尖尖角,啧啧的水声含糊作响。

伽蓝的腰t间堆着团软纱,是她脱了一半的天青se的纱裙,裙儿挂在粉t上,像一团氤氲的雾笼住了底下靡yan的景象,将脱未脱、要掉不掉的,瞧着忒g人。

借着纱裙的遮掩,皇帝的两指徐徐地入她,她一吞便滑进去,指尖弹琴奏曲似的拨弄huaj1n内的褶皱,她一吐便游出来,像一尾戏水的鱼,牵出一连串的y珠,拇指则摩着她的花核,轻拢慢捻抹复挑。

伽蓝难耐地合紧双腿,叠在一处磨,却仍逃不开他灵活的指。她的身下饱饱胀胀的,身t里似有千万只小蚂蚁在骨缝间爬,又瘙又痒,偏她自己还挠不到痒处,只有贴近他、含紧他,借着他粗长的指才能稍稍纾解,但不够,好像怎么都不够,她又实在做不出主动迎合他、或是求他给她的事儿,他却犹嫌不足,见她适应了,竟又添了一指在她的huaj1n内作乱——

“呀,拿开呀……太胀了,求你了……”

伽蓝一急便又有了哭腔,暧昧的sheny1n被那一点哭腔浸濡得更为娇软。

她想,他一定是有意羞她呢,否则到头来左不过那些进进出出的事儿,为什么每每开始前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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