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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带(1 / 4)

其实在去看付如镜演出之前,馨玥还去了一趟医院,看望颖子和她的小男友。

说起来程雨潇受伤其实是在云天演出《朱砂痣》的前一天,晚上他挑梁一出《白水滩》,原本也不是一出很容易受伤的戏,不知为何便伤了,撑着演完便送到了中心医院。

武生演员受伤倒也不算什么十分稀奇的事,只程雨潇二十出头的年纪,将将名声渐起便遭此一劫,倒是十分让人忧心了。

云天并没有跟她说这件事,若不是看到颖子的朋友圈,馨玥可能也不会知道。

她在医院外面买了一篮水果,找到颖子时看她眼睛还是肿着的:“他心情不好,胃口也差,可急si我了……”

虽说馨玥此行的初衷是安慰颖子多过探望伤者的,可也不知为何,她进门才寒暄几句,程雨潇便支开了她:“宝宝,我想吃医院外面的阿嬷卖的烤玉米,你给我买一个吧。”

颖子还是眼泪汪汪,听见他有胃口吃东西,眼睛里一下又亮了起来:“那你陪嫂子聊会,我去给你买哦。”走几步,仿佛又不放心,回头嘱咐:“你一定要吃哦……这几天都……”

颖子一步三回头地下楼去了,病房里两个并不熟悉的人沉默了片时。

“嫂子客气,前些天大哥来看过我了,大嫂还这么记挂,实在是有劳。”程雨潇看年纪b颖子还小上一岁,说话却不温不火,端的四平八稳。

馨玥笑笑:“你跟云天是一个团的,又是师兄弟,我来看看也是应该的。”顿一顿,她到底还是想提一提颖子:“颖子这几天……”

“嫂子认为,做我们这行的,受伤是怎样一件事?”

话头冷不丁被打断,馨玥不解,但病床上打着石膏的年轻男人表情却十分平静,只神se敛了三分yan光。

受伤是怎样一件事?馨玥忖度片刻,斟酌着用词:“如今着三伏天气,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确有些无聊,只是我也问过颖子,万幸只是轻伤,养上三两个月就可恢复如前,你也不必过于着急,总归……”

“眼见着演出机会一个个泡汤,心忧气躁,yu哭无泪。”

这孩子抢话成习惯了?馨玥好一阵腹诽。

“那,嫂子知不知道师兄也受过伤的事?”又一个问题丢给了她。

馨玥察觉到一点异样,这次终于有机会把话讲完:“知道,自然是知道的。”

“那嫂子又知不知道师兄为何受伤、伤了多久?”

“不知道,我问过,他并不愿意多说,我不勉强。”馨玥感知到眼前的年轻人情绪激动起来,只能拢着眉毛,满心疑问。

“师兄还真是……”程雨潇看着似笑似气,语气也不复起初的平静:“也是……他肯定不愿意你接触到那个疯nv人一分一毫……”

馨玥不好开口,她大抵猜到了程雨潇在说谁,只能沉默着绞手指。

“是因为演出前,那个疯nv人跟师兄又起了冲突,师兄在台上心神不定,顾及这一点,道具组把云里翻的桌子从三张改成了两张,最后却还是出事了……”

“为这事,师兄的专场演出没了,前前后后休整了三年,因为这三年里错失良机,一团的那个笑面狐狸抢了他十成十的风头!”

“这三年里,他刚能下地走路便离了婚,之后的手术都是一个人去做的……那三年,我师兄他很不容易。”

“嫂子,我今天跟你说的这些,原本师兄是不愿意我们说出来的,”见馨玥迟迟不肯说话,程雨潇只好接着往下讲:“但是我这些天躺在病床上,t味了受伤的痛苦,这才控制不住,多说了一句。”

“师兄他不让我们说,他自己也不肯跟你讲,但有些事情,我这个做师弟的,觉得你应该要知道。”

馨玥点点头,留心着门外的脚步声:“多谢你今天告诉我这些。”

此时程雨潇已然恢复了平静,依旧是刚进门时四平八稳的模样:“不过是这些天在床上感受了一把受伤的滋味,突然良心发现罢了。”

“我师兄他……那几年很不容易,也做了不少糊涂事,斗胆请求嫂子,一定要t谅他……”

程雨潇也是二团的主要演员,便是在颖子口中,他都是老成又带着少年意气的模样,台上意气风发英姿飒爽,摆不脱的其实还有骨子里的骄傲。

她有点不明白,这么一个通达又骄傲的人,为什么要违背云天的嘱托告诉她这些呢?

云天那几年又到底经历了什么?

从医院出来,早已日暮西山,城市剧院独特的建筑外形静静伫立在一片暖se的yan光里。

馨玥在外面看了一会,进去领了票便步行到临近的一个甜品店里吃点东西。

一盒芋圆丸子吃到一半的时候,她就想回家了。

想见他。

《白水滩》,一出武生戏,《东邻西厢》里面又提到过,值得一看

云里翻:演员从叠加的几张桌子上翻跟斗落地,演员扎靠,穿厚底,高难度动作,目前为止我看过完成得最好的是郝帅的《伐子都》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云天倒也是演过《太真外传》《大唐贵妃》的,多是与前辈合演,只是长生殿一折鲜少由他上。

他当初也是这么答应的——若演这一折,一定提前告诉她。

可在京城录制七夕晚会时,云天还是食言而肥了。

饰演杨玉环的是当年和他一同得了青京赛金奖的一个年轻青衣,扮相极美,就是唱的那段却是不怎么地。

可馨玥压根不懂唱腔,只看见了云天同她柔情蜜意,乞巧盟誓,赞她倾城又倾国,要同他生生世世为夫妇。

那哪里能算云天说的,不过是李隆基与杨玉环缠绵多情。

馨玥是个讲道理的人,可这次她不想讲道理,决心要跟七夕当天傍晚才风尘仆仆从京城赶回来的云天算账。

这算账的方式嘛……

便是将他绑在床上,好好惩罚他。

小姑娘难得不再面红耳赤的在他身下害羞,眼角眉梢堆积着异常的大胆与妩媚。

“想要吗……三郎……”

馨玥跨坐在男人身上,不慌不忙地揭开男人身上单薄的衣物,自己身上也只有一件薄如蝉翼的“裙子”。小姑娘画了点淡妆,还未曾亲吻过的唇瓣上附着了娇媚的红。

这声“三郎”云天自然是不敢应的:“三郎是贵妃的,我是小娘子的。”男人的意识还算清明,只忍不住的是话语间沉重的喘息和身下昂扬着贴在小姑娘t儿后的巨物。

这句话极大地取悦了她,馨玥笑笑,一双小手撑在男人健硕的腰腹上,下身磨蹭着去找那喷张的yan物,薄纱下真空的桃花源一次次在bang身上划过,将巨物也弄的shill。

云天恨不得立刻挣开绳索,按住小姑娘成心作乱的小腰,直接将ji8c进去,c得她再没力气作弄他。

“呵呵……”小姑娘摇摆着的腰t终于停下来,对准了那处,一口气便坐了下去。

两人俱是舒爽得片刻间说不出话来。

“云天哥哥好大哦……把馨玥的小b都g穿了,哼哼……”

原本以为逃过一劫的云天很快发现不是那么回事。身上的小nv人像是解放了天x一般,之前得千哄万哄才能出来的句子,现下却在那张樱花小嘴里,一句又一句,几乎要x感得要命。

——“云天哥哥roubang好粗好大,馨玥被填满了呀……”

“哥哥,我那里紧不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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