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来。到时候,小艾一个nv孩子对着这一群露出武器的混蛋……我打了个寒战,还是找到小艾把小艾带回家去为妙。
晚上九点半过后,我老子叫我去给牛添草,我没带手电筒就去了。
牛栏离住家的地方还有段距离,背靠着橘子园。旁边有座山,虽然山已经被ga0成了梯田,房子依山而建的也有,但废弃的较多。平时,我都是走人家门前过,今天不知道为啥我走了别人家的屋后,那是一条小巷子,也铺了石板。一侧是弃屋,一侧是别人家的后门。
我默默地走着,脚步尽量放轻。
都已经这个时候了,村里睡得迟的都准备睡了。
我经过一家去年才结婚的青年夫妻家,他们的卧室刚好就对着后面这条巷子。窗子开得很高,安装了彩se的玻璃。我估计就是为了防别人偷看的,但是我的打算是来听声音的。
果然,才靠近,就听到了里面的声响,但是很细微,就好像风吹过竹林一样窸窸窣窣的。
贴着窗户才听得到一点“别,你轻点,掐痛我了”,“好妹子好老婆好宝贝好人,你就让我狠一回吧”,“si鬼你怎么不起si,哎哟”……彩se的窗户啥也看不到,除了隐约的影子。床铺看样子很结实,只发出沙沙的摇晃声。
我有点失望,但很快想到了下一个听墙角的目标。
村头今年初盖了栋两层高的楼房,盖楼的是老杨头,住房的是老杨头的儿子小杨跟他媳妇儿。
说起他这媳妇儿可有一段故事了。
老杨头带着儿子小杨去城里“吃富婆”——我们那的通俗话,就是去给富婆打工,其二就是给人砌房子,并没有贬义。但有人真的打工打工,就跟富婆ga0在一起了……这老杨头就是其中之一。
老杨头不过四十老几,是砌房子的一把手,木匠活也g得不赖。他从二十五六就去城里吃富婆,那时身强力壮的,g起活来,一个顶三,就是g上三天也不嫌累。
这么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自然得老板青眼。
而老杨头的老板听说姓沈,人称沈老板。长得那叫一个漂亮,通俗点,就是一gu子狐臭味。长长的波浪卷发染成hse,脸粉里透白,x脯子鼓起来要把衣服给撑破。她来检查他们做活,都穿一身短裙。那双baeng的腿明晃晃地在他们面前动来动去,惹得他们一g人不停地咽口水,定力差的直接跑厕所了。她踩一双高跟鞋,鞋尖得能杀人。可那会儿,是个男人就幻想这nv人一双腿g住自己的腰,或者自己把这腿掰开,抬起来抗在肩膀上。可老杨头愣是不为所动,他专心致志地锯木头。
沈老板从他面前经过两次,老杨头都没抬起头来。她心里就对这个小伙子上了心,可是沈老板没想到的是,老杨头是这群人里定力最差的。二十五六的人了还没吃过荤,平素也就只敢过过眼瘾,村里来来去去就那些人,从小看到大,再看都没劲了。突然沈老板这么国se天香的出现在他面前,他把持不住,那话儿翘得老高。他借着锯木头打掩饰,垂着眼直gg地盯着沈老板白花花的腿呢。他特别注意到那双穿在凉鞋里的脚丫,那涂成红se的指甲,就像一把钩子,g住了他的心,g得他痒得恨不得扑上去,跪在沈老板面前t1an她的脚丫子,听她大声喘息,最后扎进她身子里去,ga0得她叫个不停。
这还别说,老杨头最后还真的ga0上沈老板了。
也许是这次见面,老杨头给沈老板留下了良好印象,没多久,沈老板就下令让老杨头去她家里重新修个洗水池,说原来的太小了,想要个大的。
老杨头在厨房里挥汗如水地g活,沈老板穿着身丝质贴身旗袍端着茶杯站在门口看着老杨头g活。夏天那叫一个热啊,老杨头g着活,就把上衣给脱了,光着膀子,得劲地敲打。老杨头从小就g活,那一身肌r0u可不盖的。农村男人,哪个不是肌r0u纠结,jg瘦jgg。
在两个人单独相处的空间里,老杨头没敢抬头看沈老板,他生怕自己定力不够,当场出丑,丢了工作不说,还被人耻笑,指不定传开了,他就再也没办法进城来g活了。所以他一直低着头,抵御那从身后传来的,似乎炙热的视线。
突然,他听到沈老板走开的脚步声。正松口气,扯过丢在一边的帕子,擦了擦满头大汗,正准备继续,就听到沈老板在外面喊道:“小杨,你出来下。”
老杨头不知道怎么回事,于是走了出去。沈老板的客厅里,原来窗帘被g起,光亮亮的,现在却暗了下来,是窗帘被拉下来了。沈老板站在沙发旁边,笑yy地看着老杨头。
妖jg,真是一个要人命的妖jg。就这么站在那里,什么也没做,老杨头那话儿就膨胀得痛了。
“傻站在那里做什么呀,过来。”
老杨头傻傻地走过去,呼x1粗重了也不知道。
沈老板朝他招手,“再过来点。”
老杨头听话地走过去,忽然身上一暖,软软的身t贴了上来,那双白藕的手抱住了他的腰,0上了他的x膛。红yanyan的唇就在面前,张开来,“傻啦,还不快动手!”
听到这句话的老杨头就好像听到冲锋枪的士兵,嗖的一下,就雄起了。他反手抱住沈老板软绵绵的身t,恶狠狠地一口气咬住了她的嘴唇。沈老板轻轻地哎哟,老杨头也不管她。手掌在她身上巡梭。丝质旗袍太贴身了,手掌r0u沈老板身前的山包,一个手掌都包不过来。他恶狠狠地咬完嘴唇,就咬她葱花白的脖子,猴急地解她扣子。
“诶,慢点,慢点,别扯坏了我的衣裳。”沈老板的声音软绵绵的,就是火上的一把油,浇下去。
老杨头这把火烧得旺啊,手下收不住力道,直接将沈老板身上的旗袍撕成了两半。沈老板哎呀一声,可眼波流转里,透露的分明是喜欢。老杨头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那白生生的身t,沈老板里面什么也没穿,她惊吓地反s地挡住她x前,可他还是看的清楚,那x前的红樱。老杨头猴急地一把扯开沈老板的手,低头拱上了沈老板的山包。
“我要g你!”
说完,老杨头就像那开了机的锯木机子,震动个不停,带动着沙发也震动起来,之后茶几也晃动,书架也是。而沈老板的手环住了老杨头的肩背,抓得老杨头一道道的血印子。但老杨头那个爽啊,尤其是沈老板也像那木头一样,一直没停歇过叫声,老杨头就觉得自己真是台机器,不需要停歇,他能g上个三天三夜。
沈老板显然对他满意极了,她只要一过来,很快他们就滚成一团。
老杨头最喜欢把沈老板像狗一样的匍匐在地上,他从后面,抬起她一条白生生的腿,恶狠狠地c弄,弄得她不停地想爬走,又被他一次次地拉回来,一次次地顶弄到最深处。
他一次次强有力地挺进,快意地听着沈老板不由自主发出的哀哀叫声。感受着她越来越泥泞紧致地包裹住自己,他越发的埋头苦g起来。
“不要了,不要了,放了我……”好几次,沈老板都忍不住求他。
但老杨头压根不理会。
他清楚得很,他要是真的放了她,她肯定让他人财两失。
老杨头的结婚礼可以说是沈老板出的,老杨头的老婆是隔壁山里的nv人,黝黑的肌肤,是g活的好把式。她一共给老杨头生了三个儿子两个nv儿,可以说是接二连三往外蹦,可想老杨头那话儿的厉害。尤其是老杨头一年到头三百六十五天,就有两百多天在城里“吃富婆”。
小杨头是老杨头的大儿子,十四岁就跟着老杨头出来g活了。老杨头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