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诺斯强忍着躯体的不适,咬着牙,挺直着身躯,将痛苦保持在了一个自己所能承受到的一个范围之内,但这种保守做法一旦将战线拉长,就显得杯水车薪了,脆弱的平衡从来都不会持续很久,身处如此重压下,还能保持身躯的不动几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而事实也正是如此,伊佩尔愉悦的看着越来越多的汗滴从提诺斯的乳胶身体里流出,想要避免玉环拉扯性器,就要忍耐身体长期不动导致的酸麻,所谓的完美方案不过是一个笑话,痛苦不会消失,它就宛若暗影,不断地折磨着胶层中间,这个完全丧失全部手段的强壮胶奴,永远都不会停歇。
提诺斯体表紧绷的胶皮无声地阐明着内心的挣扎情绪,维系平衡并不容易,铁链长度的精心设计让提诺斯即使身体挪动的幅度再微小,其所引发的蝴蝶效应也足以掀起一场风暴,三十秒、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提诺斯乳尖和下体肉棒的大小也在玉环这一遍又一遍反复的拖拽中达到顶峰,提诺斯感受到支撑在地板上的四肢愈加软弱无力,在这短短的十分钟内,提诺斯的腰杆弯了又直,直了又弯,每当伊佩尔认为提诺斯就要放弃时,他又马上能仅凭自己的精神重新将身体挺立,一切本不应如此,头脑中的性欲理应完全代替理性,充当着提诺斯接下来行为准则的判断,然而结果却让伊佩尔大失所望。
“看来我还是低估了柯礼恩在你心里的重要性”伊佩尔看着提诺斯汗滴遍布的胶皮,像是也没有想到提诺斯竟然可以坚持如此之久,“明明用不着想这些事情,明明只要放弃,甘愿享受调教,永远沦为我的奴隶就好了我会让你舒服的”
伊佩尔漫步走到提诺斯身前,不知从哪里寻出一颗粉色媚药,将其喂到了提诺斯的嘴中,而后掐紧脸颊,致使药物从喉腔中迅速滑落前端的工作做完之后,提诺斯这才带着笑意,走到了提诺斯的身后,拨开那覆于菊穴之上的碍事贱屌,手指拂过紧闭的穴口,打着圈摩擦着提诺斯穴口表皮的嫩肉,试图勾起提诺斯的性欲:“下面存储的量不少了,忍了这么久,一定很想射吧。”
理智让提诺斯下意识的想要回绝这番羞辱的提问,可生理反应,欺骗不了自己,大脑愈加的昏沉,眼前漆黑一片的景象似乎在重构、盘旋,最终扭曲成一副谁也看不懂的画卷,销蚀着提诺斯的意志想要发泄的欲望就像是毒药,侵蚀着提诺斯所剩不多的理智,伊佩尔继续摩擦着,不知不觉间,提诺斯下体的卵蛋已经膨胀到了胶化改造前的两倍,柔韧性极强的胶皮也在卵蛋的不断扩张下稀释着浓墨一般的黑,依稀可见内部青紫色的血管纹路
粉红色的药丸一入体内便迅速分解了开来,媚药所带来的效果几乎是立竿见影
不正常的红晕渐渐扩散在胶皮之下的每一寸肌肤,提诺斯的身体又开始止不住的颤抖,肉棒牵连到乳尖再影响到脖颈,逼迫着他臀部用力,屁股后翘,半隐着露出后面红润粉嫩的穴口,伊佩尔蹲下身子,双手呈半裹形态覆住提诺斯的漆黑的乳胶臀瓣,将臀瓣强行朝两侧扒开,扩张着黑色穴口的张合面积
黝黑的洞穴清晰可见,提诺斯后臀直抖,媚肉外翻,肠道内部的软肉一直延伸到洞穴的尽头嗅着淫水的芬芳,此等美景,光是看看,就不由的让人好奇如果能让肉棒完全陷入洞穴深处,又该是一种何等的快感。
要不然怎么能说提诺斯是伊佩尔所有调教过的胶奴中,最完美的一只,提诺斯芬芳无比的淫液足以让无数性本淫乱的恶魔沉浸其中,伊佩尔满足的轻嗅着,然后将手放到了下体遮掩的布料之上,说是遮掩,其实布料早已被勃起的阳物高高顶起,从侧面看,便可完整的将这根棍棒尽览眼中
要不然怎么说之前的调教即是对提诺斯的考验,也是对伊佩尔性欲压制的考验,精心制作的美食,现如今也总算来到了享用的时刻,伊佩尔手指在下半身那一片聊胜于无的布料上轻轻一拨,将其随意拨乱到了地面上,发胀的黑色肉棒几乎是一瞬间便从中弹出,屹立而上,尽显着伊佩尔强大的雄性魅力
伊佩尔的阳物不断地摩擦着提诺斯穴口表面的褶皮,为这场他等候已久的侵犯戏码做足前戏,一直垂在提诺斯臀缝的狗尾也因肉棒与肉棒之间的触碰而开始变得兴奋,在缝隙中,一翘接着一翘,实在是漂亮极了,两大团乳胶肉体你侬我侬的完全纠缠在一起,画面和谐的仿佛天生就该如此,马眼和穴口渗透出的淫液,黏腻的沾染在提诺斯臀部胶皮之上,留下一条又一条透明色的印记,这令人性欲膨胀的画面,此时此刻就是这么真实的在伊佩尔眼前呈现,他注意到胶层体表汗液流出的更多了
提诺斯因后穴的瘙痒停滞了半晌,就着提诺斯股缝里的淫液充当润滑剂,伊佩尔向前探身而去,下一秒,伊佩尔下体那一根硕大的肉棒便径直压在了提诺斯鼓囊的后臀上,刺激的那本就弯曲的腰肢更加的曲折,弯曲的腰肢紧接着又带动臀部的蠕动,翘起的臀部也因伊佩尔的动作变得更加的饱满且性感,因臀部外翻而扩张的菊穴更是衬托着内部那一条黑色的洞穴的可口诱人,都说没有人能拒绝一个强大且性张力爆棚的个体,从伊佩尔还在勃起的下体可以看出,这话的确不假
晶莹的淫液依旧源源不断的从洞穴内部流出,湿润的液体很快便将伊佩尔贴在菊穴口的棍棒一并浸湿,在对待淫欲之事上,伊佩尔向来是不留余力,刚刚还缓慢剐蹭菊穴的肉棒仅过片刻,便随着下半躯体的猛然前倾,夹杂着一股劲风几乎瞬间就闯入了提诺斯含苞待放的菊穴之中,尚未接受系统性的后穴调教再加上伊佩尔阳物过大的原因让棍棒的吞入进程十分困难,仅仅是刚将肉棒之上的龟头捅入其中,伊佩尔便明显的感受到了洞穴内愈加强悍的阻力,柔软的乳胶肠壁在棍棒的插入被强行破开,伊佩尔又将下体鼓起的阳物向前用力顶撞,肉棒摩擦着肠壁,菊穴的大小已经被扩张到了一个可怕的大小,若是看向穴口和肉棒交接的肉壁,便可以发现那在肠壁上不断蔓延的红紫色血丝,在灯光的映射下,反射出诡异的深沉血色,看上去已然快要到达极限。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伊佩尔的骤然插入让提诺斯有些猝不及防,他红着眼睛,痛苦的微屈着背,倒真有一股向侵犯者求饶的意味,还未被系统开发的后穴哪里经受的住一上来就强度拉满的扩张,人形只觉得自己的臀部似乎都要被这两根闯入的阳物所分开,极致的疼痛就连媚药都没办法模糊过多,大脑混沌的仿佛被人从脑后用力地敲击了一番,大脑仿佛都不再属于自己,身体也沉入到了那痛苦和性欲相互杂糅的欲望空间
提诺斯本能的扭动着身躯,不知是媚药还是其他缘故,提诺斯竟隐隐约约从中感受到了诡异的身体快感,提诺斯摇了摇自己的乳胶脑袋,不愿承认这一令人感到耻辱的事实,媚药不断升腾上来的情欲和提诺斯与生俱来的傲骨就这么在脑海中不断地交融、对抗
提诺斯咬着牙,口腔内部黏膜的部分甚至因上颚咬合的过于用力而不断地向外渗出血丝,可即便如此,那包含情欲的呻吟还是难以抑制的从嘴角发出,浑身上下都燥热的不成样子,包裹提诺斯的黑色胶皮也不由得轻轻向外扩张,拉伸到极致后,便又向内收缩,继续对提诺斯的肌肤进行新一轮的紧束调教,周而复始
提诺斯身体的强烈震动也影响到了结合在他身体之上的柯礼恩,铁链拉扯着柯礼恩充当狗尾的乳胶棍棒,致使其下体的乳胶棍棒也痒的不行,趴在提诺斯身上的柯礼恩只是闷哼了一声,然后吐出乳胶舌头,轻缓的舔舐着颈部胶皮,安抚着身下过分挣扎的提诺斯,尽管他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提诺斯会对主人的调教表现出如此多的抗拒感,这一天的提诺斯让他感到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