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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好看(16 / 22)

对劲。但即将独自占有爱人的兴奋冲昏了蛇满是甜蜜念头的脑袋,他举起剪刀比了比,剪下一缕,将那撮黑发握在手中,笑道:“好啦。”

在这种时候他又分外能忍了。

桓稚冷淡面色不由得挂了浅笑,桓锦等不及他弄好,暖暖身体把他抱在怀里,下半身不安分地蹭他催促。桓稚偏头瞪了他一眼,低头继续弄,他手拙,桓锦看得念清心决,手把手教他弄。

桓锦绣竹字的功夫和结发的功夫都高超,没一会就弄好了,高高兴兴地丢掉碍事的结发把亲亲夫人压倒。

“现在,我能亲你吗?”

桓稚被揉着胸,呼吸微乱,抬手关了床帐,现在,此刻,梦里,就他们两人,名正言顺,不必再忍。

帐外如遭烈火焚烧,内里空气迅速升温,桓锦成功搂着自家道侣的腰亲亲蹭蹭,无所谓地道:“都行,都可以,想吃了我都行,母螳螂就母螳螂吧。”

帐子一关上,桓锦脑子里只想跟老婆亲亲蹭蹭搞瑟瑟。

桓稚手也不老实地揉桓锦下身,把桓锦乱蹭的头拉过来衔住他的唇,脑子里也尽是些不可言说的欲念。

今夜像个什么来吻他?桓稚不知道,他没有吻太深。桓锦使坏,使劲揉他的几把,始终没反应,有点麻。他止住他的手,为了今晚的床上生活愉快,他决定像个畜牲一样对桓锦。

“刚刚的绳子呢?夫君,拿来,给我捆上。”

桓稚微笑着,压着桓锦的手按在他软得出奇的阳根上,“捆上那个绳子,我就行了。”

“看我草不死你。”

和师尊蹉跎了一整个冬天,等到春日桓锦毫无疑问地睡了很长一段时间,醒来后因着心急火燎地要去接徒弟,随口就应了裴焕枝要陪他过发情期的请求。

“真的不多留会?”

裴焕枝换了粉色春衫,碧玉发簪插在发间,卧在榻上酥胸半敞,邀请桓锦同他一晌贪欢。

桓锦见这光景心一颤,脑中不可避免地闪过许多暧昧片段,更可怕的是他还要同这人类同度发情期……

身上不少暧昧痕迹,桓锦留了个心机没消,整理好衣装后走到裴焕枝榻边半跪下:“徒儿有要事在身,无法多留,请师尊恕罪。”

裴焕枝叹一声,“唉,师尊的身子,被你吃了个精光。都骚不起来了。”

桓锦心虚至极,又记挂着徒弟们,不发一言。

“去吧去吧,师尊等着你。”裴焕枝摆摆手,敛目养神。桓锦嘴角忍不住挂了笑,大胆捧起裴焕枝手背亲吻,故作深情:“不会让师尊等太久的。”

“空口无凭。”

冬天的耳鬓厮磨弄得桓锦一听裴焕枝声音就条件反射头疼身子热,苦了脸。

“师尊等你的元阳,这中间不草别人,也不让别人草我的逼。”被哄骗了一个冬天,裴焕枝忽然间发现自己忍耐的限度还能高一高。

“等你回来,好好地,满足我。”

裴焕枝玩味地看着徒弟越来越苦的脸色,心情愉快极了,体内欲火又翻上,他背过身不看桓锦,人未离开他就开始独自忍耐相思的煎熬了。

“现在,”美人启唇,毫不客气地赶人,“滚吧。”

“小心我现在就把你操了。”裴焕枝返身,原地桓锦早没了踪影。

于是他闭门解了本没必要穿上的桃粉衣衫,自行消解起积压已久的欲望。

春天来了……他和阿锦的希望,也要来了。过了这个春天,他便能肆无忌惮,对阿锦予取予求。

——魔种付出的美梦,在时隔十年后,报答了曾以分神饲养他的裴焕枝,这恐怕是他自己也想不到的结果。

毕竟现在桓稚正苦恼着如何处置从幺鸡山脚下抓回来的不听话炉鼎。

——神农谷,夜。

翡绿薄衫的少年拿着一株高级灵草深情款款,正打算哄人同他双修,背后突然临了个高大黑影,寒气四溢:“师兄抱歉,他是我的炉鼎……”

桓稚阴沉着脸,把关之翡拉到背后,“别用那么恶心的眼神瞧他,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

神农谷里人心照不宣,新晋弟子里头,最不能惹的便是这位黑发碧瞳的阴郁师弟。谁动了他的东西,甚至碰碰他的身,隔天都会倒霉至极。

那位弟子心有戚戚焉,没想到炉鼎竟是这位煞神的东西,有心无力,叹气一声便离去了。

“池……池锦稚……”关之翡看着桓稚阴沉沉的面色,禁不住害怕。

“终于走了,他的样子像就地要把你操了,真恶心。”桓稚表情一松,打横抱起关之翡随便找了块石头坐下,关之翡坐在他的腿上身子僵硬着不敢动。

“抱抱我。”

关之翡立马动了,给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一个大大的抱抱,顺毛的同时亲亲他的头发。池锦稚没有气他,真是太好了。

桓稚心里爽了,长舒一口气,他并不知道这动作在关之翡眼里有多暧昧,他只知道没有师尊大师兄亲亲抱的日子分外难熬,而他又分外喜欢亲亲抱。

“你身上的望春潮……今年,错过了,我先拿点毒给你压。”桓稚垂眼望见关之翡脖颈上的蛇形刺青,伸手抚过,“桃花都开完了,师尊还不来接,烦。”

桓稚自合欢宗抓回炉鼎,本想教训一顿丢掉,却发现他被人下了奇诡情毒望春潮。望春潮,顾名思义,每年春季发作,日日需与人交合,待春天过后情潮自然褪去。裴焕枝同师尊交缠正浓,桓稚自不可能去打扰,望春潮的解法也只好自己研究。眼下恰是春天,师尊却没来接他,桓稚道行尚浅,只好先用毒压制着关之翡身上的情毒。

男人声音低沉磁性,身上永远带着苦涩浓郁的药香味,关之翡抱着他心砰砰乱跳,咬牙强忍不适,耳根子听得发红,压根不知道听了什么。

过……过分了……不给他元阳,又这么弄他……关之翡脑子发晕,他天生炉鼎之体,不能自行修炼,只能靠与人交合夺取精气。

桓稚取下腕上红檀珠串给关之翡,又叹了口气:“教你合欢宗心法,也不能兴奋地到处找人试啊,被人操死了没地找的。”

关之翡咽了咽口水,拿住那串金贵的佛珠简直受宠若惊,胡乱点头:“嗯,嗯嗯……”

关之翡和池锦稚相处三月有余,他好吃好喝地养着他,说话虽直接了点但待他数顶好的那列,除了阴郁不爱笑,模样也没得挑。某次桓稚当他面换衣服,雪白肌肤,八块腹肌,长发湿淋淋滴下水珠,偏偏脸上一点表情没有,理所当然的样子。

桓稚发觉自己像老太婆说教,声音掺了笑带了丝丝甜,“唉,我话好多,听着吧,谁叫是我捡了你。好想师尊……他说了要收你,教了你清心决没有?”

关之翡摇头,讷讷地道:“没,我什么也不知道。”池锦稚师尊不是那个看着就毒的白胡子老头吗?

对于某个神隐的蛇仙人,关之翡自动选择遗忘,他一门心思都是怎么拿到池锦稚的元阳。

“师尊真粗心,他也忘记教我,偏心只教了大师兄。”

桓稚忆起昔年,他对拜桓锦为师执着不已,不知多少次进入他的梦境装大师兄,让桓锦一遍又一遍经历初收简凤池的桃林幻象,一遍又一遍教桓稚清心决。

他在关之翡耳边呵了口气,关之翡揪着他青绿衣衫的手紧了又紧,炉鼎身子软了半边。桓稚浑然不知关之翡的变化,当年桓锦怎么教大师兄的,他有样学样。

桓稚没了那双能看见欲望的眼睛,对周围变化不大敏感了。饶是裴焕枝撩拨也难引起他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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