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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天帝无情(9 / 11)

且他肤色不像为溪那样白,穿得花花绿绿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他只能挑着稍微素点的衣服穿,他是不敢和为溪提意见的,要是他表示出对衣服的丝毫不满,为溪就会借势发挥把所有衣服扔掉。

那只鸟表面正经,其实早就想裸奔了,还要带上他一起,俩人整天光溜溜地遛鸟,只是想想骞泽都觉得变态。

这样的日子久了骞泽就担心被其他人发现,尤其是春锄和雪客,不久前他们还勾肩搭背地插科打诨,现在他摇身一变睡到了神君的床榻上。

要是被那俩小童知道指不定在背后怎么说他,闲言碎语他这些年听了太多倒不在乎,只是总觉得心里怪怪的。

他常劝为溪低调些,可那只鸟倒好,花果花蜜翻倍地往寝宫送,衣服配饰更是堆成了小山,恨不得让整个崇明山都知道他俩那点事儿。

好在他不常出门,出去身边也总有为溪跟着,神君所到之处,外人自是要回避的,免去了他许多烦恼。

再次见到春锄和雪客是在一个午后,他正躺在长椅上纳凉,那俩人神神秘秘地走过来。

骞泽观他们的神色,与往日并无区别,甚至眉宇间还多了不少喜色。

“神君看你看得紧,现在我们见你一面可真比登天还难。”春锄抱怨道。

骞泽有些不好意思,现在整个崇明山几乎都围着他转,他看上什么东西只需一句“喜欢”,第二日起床准能在寝宫里看见。

想来为溪没少折腾他们。

“不过你可真有本事,神君可从来没有对人这么上心过。”

雪客接话道:“不止是上心,神君身边就从来没有过人,所以现在崇明山上下都对你感激不尽,就差给你立碑了。”

骞泽忙摆手,“这倒是不用,我也没做什么。”

春锄激动道:“不,你简直是劳苦功高,神君向来懒得过寿辰,族里的长老们好说歹说才规定每百年为神君举办一次宴会祝寿,正好几天后就是神君的生辰,今年有你在长老们打算大办一次。”

“啊?我这么重要吗?”

“当然,你是不知道神君每次出席宴会待不了一柱香的时间就烦了,谁都留不住他,后来更是露个面就走。”

“啧啧,你们神君这性子可真是……孤僻。”骞泽想了个合适的词语形容。

春锄还在那犟,“不是孤僻,是好静,神君不喜热闹。”

“行,你俩就袒护他吧,需要我做什么?”骞泽捏了粒葡萄扔进嘴里问。

春锄道:“你哄着神君在宴会上多待一会儿就行,按长老们的话说,崇明山也该热闹热闹了。”

“好,没问题。”

春锄激动得小脸通红,兴奋得想上前抱骞泽,却被雪客一把拉住。

他这才冷静下来,搓着手说:“我们听见神君同长老们商量要与你成婚……太好了,山上从没这么热闹过……”

“啪嗒”,一颗葡萄粒滚落到地上,骞泽瞬间变了脸色。

雪客和春锄在说什么他已经听不见了,此时骞泽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玩大了,他得逃!

他找上为溪不过是因为需要有人能帮他解决身体的需求,仅此而已,再多的他不想要,也给不了。

……

骞泽找到为溪的时候,后者正在书房里画画。

画纸上的人慵懒地坐在牡丹丛中,仰头望天,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你画我做什么?”

骞泽嫌弃地挑挑拣拣,“一点都没画出我的英俊潇洒来,这里,你把腿给我画长些……”

为溪落下最后一笔,画卷自动飞到半空中,挂到了墙壁上。

骞泽这才发现除了自己的那幅四面的墙上还挂着许多画卷,大多是花和鸟,栩栩如生,为溪的画技很高。

“你喜欢画画?”

“以前喜欢过,后来觉得无聊就不喜欢了。”

万年的时间太过久远,画来画去都是同样的东西。

“画得不错,拿到人间能卖个好价钱。”

“你喜欢?”

骞泽点点头,为溪眼睛一亮,“那我以后天天给你画。”

骞泽怔了怔,心跳不由得漏了半拍。

为溪把画笔放在他的手里,“你来画。”

“我……?我不会……”前世他拢共也没读过几本书,肚子里那点墨水还是进宫后被虞衡逼着学的,平时能拽上几句诗文已是不易,哪里会画画?

“我教你。”

骞泽拒绝,“算了,我还是自己画吧,画得不好你不许笑话。”

“你可以画我。”为溪主动坐到窗前给他当模特。

骞泽凝神贯注下笔,脸上的神情是从未有过的认真,画几下他就专注地盯着为溪看几眼。

“欸欸欸,腿怎么合上了?不是让你分开些?”

“快点分开,这样不好看,显得呆板……”

下一秒骞泽的声音戛然而止,为溪将腿岔开,露出中间撑起来的“帐篷”……

“你……还是把腿合上吧!”

骞泽暗骂了一句“精虫上脑”,低头闭嘴,不再胡乱指挥。

“好了,你来瞧瞧。”片刻后,骞泽把笔一扔,招呼道。

为溪凑过去看了看,脸色顿时僵住。

“怎么样?”

“这是什么?”为溪指着勉强能看出人形的东西问。

“你啊!旁边我还画了一只火凤,要是有红色的颜料涂上颜色就更好看了。”

为溪看着那只鸡不像鸡鸟不似鸟的不明生物,沉默了。

可看见骞泽那幅洋洋自得的模样,他心脏狠狠地跳了一下。

……

骞泽躺在刚刚作画的桌子上,两条腿搭在为溪的肩膀上,身体几乎被对折。

肉体撞击的声音啪啪作响,忽而急促,忽而缓慢悠长,骞泽身体前前后后地晃动着,身下吞吐着为溪的巨物。

噗嗤噗嗤的水声渐起,盖住了断断续续的呻吟,白沫飞溅,滴落在画纸上,将火凤的眼睛晕成一片黑色的墨……

事后,骞泽趴在桌子上等待高潮的余韵散去,为溪执笔在他的后背上画画,骞泽被痒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别弄了,好痒。”

“很快便好!”

骞泽累得不愿起身,便由他去了。

半睡半醒间他感觉到画笔从他身上离开,接着他便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为溪亲吻着他的后颈,轻声在他耳畔说:“可能有些疼,你忍一忍。”

不等为溪反应,后背传来一股灼烧般的刺痛,像是要把他的皮肉连带着骨血一同烧成灰烬。

“啊——”

骞泽喊出声,下意识挣扎,却被为溪死死摁在怀里。

“很快就好,马上就不疼了……”

“你做什么?”

骞泽脸色惨白,疼得满头大汗,“放开我……好疼……”

为溪安抚地亲吻着他的后背,就在骞泽疼得几乎要昏厥过去时,听见他惊喜的说道:“成功了,好美!”

“什……什么?”

为溪将调制的百花蜜涂抹在骞泽的后背上。

灼痛减轻,可后背仍像是被火烤一般,比别处体温高。

骞泽咬牙问:“你到底在我的背上干了什么?”

为溪变幻出一面镜子,骞泽抬头看过去,瞳孔瞬间缩紧。

一只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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