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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霁霖脑子昏昏沉沉,像是灌了铅。他试图睁开眼,却发现眼皮如千斤重,怎么也掀不开。耳边隐隐约约有人讲话,然后是一阵子翻箱倒柜的声音。

“找不到哪里知道了”

冉霁霖的下体被阙柯瑜折磨一下午,被粗糙的内裤磨得十分敏感,在刚才走路的路上他一直想把内裤抓下来点,好不让内裤像这样死死紧贴自己的屁股,有时还会勒到穴口。

但不知为何,梦醉中有人抬起自己的腿,将他的裤子褪下来。那刻,他像是解放了,舒坦地放松身体,不自觉地张开大腿。

那人又在说话,心情好像很激动。

“行戴套走”

[好吵。]

冉霁霖闭着眼皱眉,随后翻了个身。

一个温热的躯体贴上自己,他又缩缩身体,有点冷,就忍不住靠近那个躯体。那个躯体的主人也顺从他,把他揽入温暖的怀中,让他少了些许寒冷。

柔软的触感落在自己的脸颊、脖颈,像是沾了水,黏黏腻腻的。

冉霁霖在梦中不悦极了,到底是谁在吵他的大美梦啊?

“好烦”他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罪魁祸首江敬亦此时正含笑看着冉霁凛,用两指轻捏他有点肉的脸,扯得冉霁霖又说了句“好烦”才罢休。

他把冉霁霖推出自己怀里,可冉霁霖就像小狗一样,空调开得冷了,就挪了几下又窝到自己怀里。

“你这样我都不忍心了。”江敬亦语气无奈,爱怜地在冉霁霖额间吻了一下。

“嗯”

冉霁霖嘤咛几声,只觉得后穴难受不已,有粘腻的液体在穴口流下。

可是自己不是走前才刚洗好澡吗?他不清楚怎么会有东西还在那

下体的女性器官被陌生的手指捅开,在里面抽插几下之后,一根冰冷的棍状物体被轻易吞进穴里,并不断搅动,试图将里面的液体混合均匀一般。接着,炽热硕大的阴茎破开他的穴口,在里面横冲直撞,毫无章法。像是第一次尝到甜味的小孩,不顾一切向他索取。

冉霁霖难受得哼哼叫,却感觉有阵剧痛从大腿根部传来,接着是他的胸部,他的肩膀,好似全身上下都被野兽啃咬了一遍。

“阙柯瑜不要”冉霁霖迷迷糊糊地叫着阙柯瑜的名字,向他求饶,让他不要再操自己了。不知为何,他睁开眼也看不见眼前,黑乎乎一团。手也不能动,被绳子绑在床头,高举过头顶。不知道是举了多久,他的手臂变得酸痛无比,在做的过程,手腕也被绳子磨得破皮。

无论他叫了多少次阙柯瑜,“阙柯瑜”都像没听到一样,把他大腿压到小腹,在他敞开的花园里耕耘。

不知为何,冉霁霖觉得在自己身体里的这根,尺寸似乎和阙柯瑜的不一样,而且每次阙柯瑜吻他时,身上总有股花香,可是身前这人身上却没有,反而是带着一股熟悉的肥皂味,像是江敬亦的

还没细想,又被“阙柯瑜”抓着腰,性器在穴口里深入浅出。冉霁霖被操干一天的女穴显然承受不了这来势汹汹的动作,他疼得声音都变调了,哭着摇头。

“啊啊”

那根阴茎不断刺向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在他体内射了几次浓浓的精液后,“阙柯瑜”才肯起身让他缓一缓。此时快感渐渐褪去,他才发觉女穴后面的穴口里似乎也有着什么坚硬的东西,酸痛感袭击那未曾使用过的穴口。冉霁霖忍不住动了动身体,屁股却碰到一个毛茸茸的触感。

阙柯瑜,又给他用了什么东西?

“阙阙柯瑜,把绳子解开好不好?”冉霁霖看不清眼前,只能尽力仰起头看向前面。虽然眼前一片黑暗,但还是希望阙柯瑜可以听一听他的请求。

“我好痛”他软了软声音,撒娇般地说,“柯瑜,我的手腕好痛啊”

他发现这样说话,阙柯瑜的态度就会突然变温柔。

冉霁霖听见“阙柯瑜”走到身旁的脚步声,内心居然有种窃喜。大抵是被弄疯了,他觉得阙柯瑜的温柔也是如此的动人。

事与愿违,“阙柯瑜”没有解绑冉霁霖的绳子,反而是摘下他的眼罩,用手掌挡住他的视线。

他还是娇娇的,一反之前的态度。阙柯瑜吃软不吃硬,一生气就掐他脖子。

“柯瑜”冉霁霖又叫着阙柯瑜的名字。

冉霁霖长而软的睫毛不停地扫过自己的手心,江敬亦仿佛能够透过手掌看见冉霁霖此时楚楚动人的模样。微张的红唇里藏着粉色的软舌,正一呼一呼小喘着气。

江敬亦勾了勾嘴角,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那眼里的绝望了。

他没出声,一手捂着冉霁霖的眼睛,一手抱着他的腰,让他完全靠在自己身上。

刚软下的阴茎又变得硬邦邦的,正抵在冉霁霖的大腿上。江敬亦皱眉,有些唾沫自己的身体。

他垂眸看着怀里的冉霁霖,他低头在冉霁霖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同时也把盖住眼睛的手松开。

“班长,假期快乐。”

冉霁霖的心脏像被什么狠狠打了一拳,痛苦到无法呼吸。

所有人都在说他是个笨蛋,他真的笨。

为什么这种事情还会有第二次?为什么他就是不死心?

冉霁霖抖着唇,眼泪已经模糊了视线,像脱了线的珠子,一下又一下打在他的心上。

“很好笑吧。”冉霁霖哂笑而语。

他居然一直以为是阙柯瑜。

“班长真的很笨,”江敬亦擦去他眼角的泪,嗓音低沉,“怎么能认错我和阙柯瑜呢?”

冉霁霖咬着唇闭上眼,泪水默默从他眼里流出。

江敬亦柔情默笑,盯着冉霁霖已经吓到发白的脸,对着颤抖的嘴唇又深深吻了下去。

像是有什么东西开始淹没在他们的唇齿之间,溺亡在了他们之间的关系里。

冉霁霖想,他真的好蠢。

江敬亦在冉霁霖醒之前就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屋子空荡荡的,只留冉霁霖一人。

冉霁霖感觉自己的身体再也没有那些黏糊的感觉了,两腿间也没有不明的浊白液体。

冉霁霖掀开被子一看,底下确实干干净净的——看来是江敬亦帮他洗的。

真是打一巴掌揉三揉,虚情假意,对他做了那么多事,再做这些有什么用?

冉霁霖不屑地笑了笑,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拖着残缺不堪的身体,扶着墙慢慢走到楼梯口。每走一步就扯到下体的伤口,不过几步路,却像爬上最陡峭的山峰般艰辛困难。对冉霁霖来说,这是种不堪的折磨。

不过他还是下了楼,走下阶梯,就好像自己在走向人生的下坡路,明知道结果如何,却只能继续前进。

冉霁霖率先走向大门,尝试几次按了几次门把手还是打不开。他倚靠着墙,看到锁上的阳台和大门,无端的悲凉涌上心间。

站在这个熟悉的地方,他忍不住笑着哭了。他好不容易从这里出去了,兜兜转转又回到这里。难道说,这就是命运?

冉霁霖哭得脑袋发懵,他环视了房间一圈。这个房间的摆设基本没有怎么变,只是来的人变了。蹲在地上不知想了多久,不一会他重新深呼吸几下,把眼泪擦干,似是重铸了想法,带着可以逃离的念想,开始对房间进行翻找,看看有什么可以离开这里的东西。就算他的身体是异样的,人人都说他不正常,可他除身体,其他也和别人无异。他也是人,也有属于自己那一小点的尊严。

可不管哪里,都没有找到任何可以和外界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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