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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晚意个人独秀(2 / 6)

看向他。

想到这些,张晚意垂眸轻轻一笑,抬眼瞬间也不知眼角为何湿润了。

糖糖这么乖又这么懂事,他该享受这世界幸福与美好。

不该和他们在这里浪费消耗时间。

可他真的舍不得呀。

他唯一的愿望就是和糖糖永远永远在一起。

说他自私也好,其他也罢,如果有机会的他只想和糖糖永远永远在一起,不要再分开了。

每一次和糖糖见面他都当作最后一次见面。

他知道糖糖是一个很喜欢新鲜感的孩子,一道新鲜感不在,只要糖糖想消失,谁都不会找到他。

他一样,傅恒白也一样,宁言澈他们都一样,唯一的不同就是沈泊简。

沈泊简同他一起长大,要不是中途出现意外,毫无意外最后陪在糖糖身边的是他无疑。

而他自己唯一的优势就是出现的时间晚罢了。

张晚意将自己在家里做出的午餐拿出加热,估算着人快要睡醒的时间,将午餐拿出去。

这次的旅游是因为张晚意的不放心,这才会跟出来,至于其他的人,不是过早地出现丢失了这次机会,便就是不到时间出现。

知道滑雪的地方冷,张晚意总是担心糖糖会因此感冒,一件又一件地往糖糖身上套。

尽管糖糖已经多次表示他不冷,他还是不放心地给他在棉袄里面套了一件外套。

因此提名,'张妈妈,一名。

张晚意宠溺地揉了揉糖糖柔顺的黑发,给他带上头盔,带他来到长椅旁坐下。

至于糖糖一直耿耿于怀的那个乌龟护具的那件事情,张晚意本人表示,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当时去租护具的时候就只剩这种护具了。

张晚意很诚恳地解释道,至于他前面所说的,他是故意选的这个地方这个时间,护具却没有准备妥当?

他本人表示,他说过?他忘了。

“好了好了…大叔宝宝别哭了呀…糖糖爸爸在这呢,乖呀…”,糖糖趁人昏迷,抱着默默流泪的张晚意安慰道。

要不是泪珠正好落到他的手上,他还真不知道张晚意哭了。

果然成年人和小屁孩哭起来感觉就是不一样。

这叫什么?糖糖爸爸和他的爱哭儿子们?

明明比他大那么多,怎么净做些惹人心疼的事。

昨天和宁言澈睡,宁言澈哭,今天和大叔睡,大叔也哭,啧,明天找顾言喻去,他别再哭了。

真是愁死人。

今天的糖糖依旧幸福却苦恼着。

张景湛看着猛冲过来紧紧抱住他的江清然有些懵逼,咋了这是,跑这么快,后面是有狗追他昂。

他记得江清然不怕狗呀。

张景湛往他身后查看,也没有东西呀,这孩子年纪轻轻不会脑子出问题了吧,那他以后怎么和他在一起呀。

要不…趁早再找一个。

“你要是有了别人,我就咬死你”,江清然咬上张景湛耳垂,威胁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靠,不小心说出声了,果然跟糖糖待久了说人坏话都喜欢贴脸开大了。

“哈哈…怎么可能,你听错了吧,老子最爱的只有你了”,张景湛重重拍向江清然后背。

老子拍死你,死狗、傻狗加蠢狗,你以为你为什么能再见到老子。

也没什么好说的,张景湛也就是我确实给江清然当过舔狗。

应该是传统意义上的舔狗吧,毕竟是第一次当我也没有什么经验。

我和江清然是一个圈子长大的,只不过他和我们不太一样,他从小就是长辈嘴中听话懂事有能力的小辈代表,而我和他相反。

在长辈口中我纠缠上江清然更是无可救药了,江清然长得好脾气好学习也好,我看上他也并不奇怪,但是处于他们这个位置嘛,这喜欢中参杂了几分真心就不得而知了。

很多人都劝过我,江清然这个人城府很深,你玩不过他,我不以为意,我喜欢的人是用来追求的哪里称得上是玩他,而且江清然长得白白净净的,怎么看也不像个黑芝麻馅的。

而且我看上的只是这个人,城府深点也挺好,不怕被人下绊子,我看上的人当然要厉害些了。

不过江清然这个人难度确实够大,他各种追求的手段都用尽了也没见人态度有一丝软化,他开始感到有些厌烦,他改变了自己的态度,有空就去追求一下江清然,没空就去和那群狐朋狗友出去玩乐,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了。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听他那群狐朋狗友有人说漏了嘴,江清然已经被家族舍弃,人已经被赶往国外了。

“怎么回事说清楚”。

张景湛依靠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人,他倒是不担心江清然会出什么事,追求了人这么些年,他当然能看出来人是个黑芝麻馅的了。

张景湛说怎么他这群狐朋狗友这半月天天约他出来,让他都无暇顾及江清然的事情了,原来是背后有人指使呀。

“张少,真不是我们不跟您说,而是你家里的那几位不让我们跟您说呀,您就饶过我吧”。

他那个狗友止不住地求饶。

“滚蛋”。

看着他那副不争气的模样,气张景湛气不打一处来,上前踢了他一脚。

随手指了一位旁边的一个人,“你过来,跟我说,有什么事我担着”。

事情简略下来就是江清然本就是江家的私生子出身的,由于自身的优秀,他以前的身份才被掩盖,可不知为何有人最近发现江清然根本就不是江家的种,江家大怒,直接把江清然扔到国外。

“不是江家的种”?张景湛嗤笑,“我说呢,江家一家子蠢蛋怎么会生一个这么聪明的继承人”。

这句话张景湛除了能说敢说外,现场的其他人谁也没有这个资格。

“那江清然现在人呢,被扔到哪里去了,给我说清楚,我现在去找他”。

“喂,前面那个,给老子站住”。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江清然走路的姿势一顿,想要装作没听到的模样,可那夺眶而出的眼泪却欺骗不了他,迈出的脚步随之一顿停在了原地。

“哭什么?你还真舍不得那一群傻蛋昂”?

看着人停下脚步一怂一怂的肩头,张景湛还以为人是因为被赶到国外伤心,他走到江清然面前,一手扣着人的后颈想要往怀里压,一手轻轻拍着人的后背,可由于比人低一头这个动作做起来倒是显得不伦不类。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江清然抬头一手将人拥入怀中,紧紧抱着怀里失而复得的珍宝。

幸好你来了。

“哥我这不是来找你呢吗?那一群傻逼和老头子一起来瞒着我,要不然哥绝对不会让你在这里受苦”,张景湛使劲拍了拍江清然的胳膊,“还有你用那么大劲勒我干啥,松开点”。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嘛?还挺不错的,也没他们嘴上说的那么惨呀,说的跟你被流放边疆一样”。

张景湛跟着江清然来到他站在住的地方,一再确认是否走错了地方,二层复式小别墅都快比得上他在国内的条件了,哪里有那些人说得吃不上饭住在贫民窟那种情况?

“阿湛要进去看看嘛?如果阿湛不想和我一起住的话我可以给阿湛找个酒店的”。

张景湛看着旁边又说起那些茶言茶语的江清然,以前张景湛也没察觉到这些话的不妥,只以为是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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