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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张景湛(2 / 15)

想要这个丑乌龟”,我扯下刚穿到腿上的小乌龟扔到一边。

张晚意又任劳任怨的跑到旁边又捡起那只丑乌龟“糖糖,忍一下好不好,那里只有这个丑乌龟护具了,等玩完了滑雪我带你去买那个同你一般高一米八的那个海绵宝宝好吧”。

我承认那个一米八愉悦到了我,“行吧,那就原谅你这一次,”我将腿放到张晚意膝盖上“那你快点给我穿上,我要去滑雪”。

等我穿戴好丑乌龟护具正打算向滑板走去张晚意拦住了我,“等一下,带上手套”张晚意从兜里掏出棉手套给我套上。

嗯,这次是海绵宝宝,我表示挺满意的。

我换上滑雪鞋在地上走了几步,说实话那看起来真的就像被裹了小脚,可当我扣上滑板在平地上滑行非常轻松,而张晚意又在我耳边不停的夸赞我时,我顿时信心爆棚。

我趁张晚意不注意上坡,打算给他秀一波,我感觉自己是有这个滑雪天赋。

可当我从上坡滑下时,我有些慌了,身体僵硬根本不受我的控制。

我靠,这滑雪怎么这么难,我控制不住身体歪歪扭扭地滑向人群最终扑倒在一个男人身上停住了“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忙起身道歉,心里还在吐槽肯定是张晚意把我裹成了一个球让我施展不开,影响了我的发挥,都怪他。

我心里还在埋怨着他,可抬头看清男人熟悉的面貌时我呆愣在原地。

可能是发现了我这边的状况,张晚意快速滑到我面前将我拉到身后。

“真是抱歉,自家小朋友学艺不精,冲撞了二位…”,张晚意站在我面前给人道歉,我拽着张晚意的衣角静静地听着几人的交谈,歪头发现男人身旁一个漂亮的女生正甜蜜的靠在他的胸膛,而男人未将视线落到我身上一丝一毫。

而此时未婚妻,未婚夫等字眼也传入我的耳中,我不想听下去了。

“大叔”我轻轻拽了拽张晚意的衣角,张晚意停止交谈对两人露出了一个抱歉的神色,两人露出理解也都默默离开了。

“大叔”这个称呼是我对监狱做饭大叔独有的称呼。

张晚意动作一顿随之回身柔声回应“嗯,我在。有没有受伤?”在听到意料之中的回应我并没有被戏耍的感受,我只是有点难过。

我呆呆地望着两人的远去的身影离开我的视线,轻轻摇头“没有,我只是想吃你做的饭了”张晚意揉了揉我的头,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巧克力掰下一块塞进我的嘴里“糖糖先吃点巧克力垫垫肚子,我们马上回家,给你做饭吃,好不好”。

我摇头又点头“大叔,我好难受”听着我带着哭腔的声音,张晚意抱起我快速滑到一个角落,他拍着我的后背柔声道“糖糖,他们已经走了,这里也没人,想哭的话大叔在这里陪着你”。

我其实也没想哭,只是眼睛有点酸涩,我看着张晚意又从口袋拿出手帕擦拭着我从眼睛流出的“汗水”。

我现在完全被张晚意的口袋吸引了注意力,他刚才从兜里拿出手套,手帕,巧克力,所以里面还有什么?

看着扁扁的怎么什么都有?这就是哆啦晚意的口袋吗?

“大叔,你的口袋里还有什么呀!”我扒开他的口袋探头往里面看着,可能是光线不足口袋里面黑黢黢的。

“糖糖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张晚意也没阻拦我的动作,默默纵容着我。

“哼,那我想要十块钱的硬币”,张晚意摸摸我头没说话,果然,我就知道哆啦晚意已经过时了。我拍掉他的大手,然后他顺势从身后拿出了一个棉花糖。

棉花糖!他怎么知道我是要买棉花糖的,我拿着棉花糖恨恨地咬着。

可恶,这个老男人,真是说不出的合我心意。

我靠着围栏吃着棉花糖,也不知道那个老男人干什么去了,把我自己撇在这里。

这个导游也太不合格了,我要投诉他,扣他工资。

等张晚意回来时我的棉花糖已经吃了一半了,我将棉花糖用力甩给张晚意“你干嘛去了,我找了半天都找不到你”。

张晚意三下五除二两口就解决了剩下的棉花糖,然后将我抱到旁边的椅子上。

“来,抬脚”。

“干什么”,我不情愿地将脚放在张晚意腿上。

“今天太晚了,你最爱的海绵宝宝玩偶明天带你去买,今天先给你买了双海绵宝宝雪地靴”。

看着左脚派大星,右脚海绵宝宝我极力扼制着自己上扬的嘴角,我踢了踢蹲在旁边正在收拾东西的张晚意,“喂,大叔,我不喜欢派大星,以后就不要买它了”。

“好…以后只给糖糖买海绵宝宝,好不好”。

“哼,其实…我也挺喜欢章鱼哥的”。

10

张晚意在厨房做饭,我坐在沙发上走神,连我最爱的海绵宝宝都看不下去了。

不同于宁言澈的白月光人尽皆知,我心中的白月光是无人知晓。

刚才撞到的那个男人叫沈泊简,应该称得上是我的白月光。

就像里老套的剧情,我和他是竹马竹马,可是到底没比过天降的那个女生吧。

我们呢,是一起在孤儿院长大,他从小争气也有一个警察梦,最后成功的成为一名警察,而我没什么理想,也是一条咸鱼向往每天混吃等死。

说实话,如果不是世界意识的操控,我也不可能会和宁言澈他们认识,我最好的结局大概就是会孤孤单单开开心心的老去。

自沈泊简步入大学后我们就很少能联系得上了,大多时候都是我等着他联系我,在大学期间屈指可数的几次见面中他告诉我很快我们就能像普通人一样,结婚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

可是两个男人在一起真的能像普通人一样吗?我不知道,我唯一知道的是隔壁邻居大妈每次看连我的眼神都让我很不舒服。

他让我等他,我听话,我一直在等着他。在当时我被宁言澈栽赃时我还在等他,我在等,等他来为我撑腰,而我最后得到的只有他牺牲的消息。

可能是有一位同性恋人对他形象不好,也可能是因为有一位犯罪嫌疑人的家属不好,我最终没有参与那场葬礼。

我只在看守所看到了那段视频,他的战友抱着他的骨灰下葬,骨灰埋在了他誓死守护的那条边界。

我暂停了视频播放,手指慢慢抚摸着屏幕位置处的骨灰盒,好像通过这样就能再次触碰他一样。

我原谅你了,沈泊简,我原谅你不来给我撑腰了。

可我…真的不想再等你了。

“唐先生?唐先生你还好吗”旁边的战友有些犹豫的说道。

“怎么了吗?”我抬头看向旁边的人,雾蒙蒙的,原来室内也会下雨吗?

他的战友将一片纸巾递给我,脸上闪过不忍的神色“擦擦吧,唐先生”。

哦,原来不是下雨了,是我哭了。

原来我这么爱哭呀,以前都不知道。

就像我对顾言喻说的那句话一样,等待确实很苦,我等了沈泊简五年等来的只有他牺牲的消息,我只是没想到有一天我还能再见到他。

按照虐文的套路他应该是失忆了吧,可我是真的累了,无望的等待有什么意思呢。我没有精力也没有勇气再去寻找什么结果了。

我打开手机凭着记忆往那个手机号发送这最后一条短信。

“也不知你是否能收到这条短信,甚至这条短信对已经订婚的你称得上是打扰,白驹过隙,过往的事也不想重提,那就祝你幸福吧,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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