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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走进县城婆罗门(酒后侵占+强制开b+正经剧情)(2 / 3)

回到洛神的怀抱,就是咱的地盘。儿子你记住了!

戚振一边回忆他爹倒酒的样子,一边在谈事间隙微微一笑举杯。

只灌邬晨。

而邬晨回敬的一杯杯好酒,全被戚振的周围人挡完了!

铁人也顶不住。邬晨很快醉到不省人事。从脸色到脖颈也是通红。

任务完成。

京圈太子爷落单了也不过如此嘛。戚振松一口气,笑着提高声音:“醉了,都醉了!”

这是个不难听懂的暗号。

身边人立刻一个个乱糟糟应声:

“哎哎醉成可开不了车吧?您几位先坐着,我去结账!”

“纪委的哥们说了,今晚巡察组的要入驻,准备带着交警大队查酒驾呢。甭开车乱闯啦!”

“收拾收拾吧,今晚正好睡上面!戚公子您别急,我来搭把手!”

“吃好喝好就行,都是自家兄弟。单位明天也没啥事——要不明早八九点吧,我叫社区的小陈开警车送乌哥回去!”

……

众人乱糟糟一吵,风暴中心的邬晨只感觉脑子更乱了:“睡……上面?”

“对,上面是酒店,您看看还需要什么服务直接给前台说。我常来这边住,卡里额度太多花不完都——我叫他们直接记我私账上就行,多大点事。”戚振俯身一笑,鼻尖几乎要贴上邬晨的脸颊。

“那……不合适……”邬晨看着戚振近在咫尺的笑容,喃喃道。

“嗨,有什么不合适的!咱两家什么交情!晨哥,您这趟出京太突然,对接单位说他们民警宿舍一晚上打理不及呢。您放心,回头给您安排的也是好酒店,明儿我就给您发位置。您车也先放楼底下吧,京o的牌?好认好认,放心吧丢不了。”戚振拍拍邬晨的肩头,站起身。

邬晨盯着戚振的小脸,有些失神。

戚振长得也太好看了。

这个国内一流军警校的尖子生,不仅端正冷严的气质堪称出类拔萃,什么长腿窄腰腹肌还都在黑蓝色风衣下若隐若现,一天十公里体能锻炼得几乎没有丝毫赘肉。

不同于邬晨的毫无死角,戚振属于那种正颜俊朗、侧颜惊艳的类型,特别耐看。额头两分刘海藏住官运气象,眼睫毛长得简直不像话,耳根雪白又高人半寸,鼻梁微微内勾,修出大家族长子的面相,下面一张鲜红的小嘴还叭叭不停,净是讨人喜欢的漂亮话。

这么优秀的人……肯定不缺女朋友吧。邬晨心想。

但他这回可想错了。戚振从大学四年一直到现在毕业实习,母胎单身。

毕竟在洛神县城,结婚最讲究门当户对。可如果家族地位和天生颜值一起算上,这小县城里哪里还有配得上戚振的呢!偏偏外地的好姑娘也不愿意嫁进来。

可戚振不关心这些。他现在雄赳赳气昂昂,正馋着邬晨,挟天子令诸侯似的,摁下最高一层电梯。

顶楼最豪华的套房早就备好了。

酒店识趣地撤销了机器人服务,只留三四个服务人员拿着对讲机走来走去,全是过来看看动静,帮忙照顾的。当然,没有戚公子开口,他们可不敢上前帮忙。

好不容易刷开房卡,戚振带着邬晨倒在一张大床上。身后的门已经被眼尖的服务员悄无声息关好了。

“哎呀,晨哥您可叫我累得不轻!”戚振站起来擦擦额头的薄汗,脱了外衣,又去折腾邬晨。

但戚公子从小到大没伺候过人,邬晨的警礼服怕皱所以要挂起来,其他衣服就随便卷卷,撂一边去了。

忽然——有什么硬邦邦的卡片硌住他手了。

“咝——”戚振好奇地掏出一看,警官证?

关于国家安全……

哟,这是遇见同行了。戚振眼睛一亮。

“晨哥,您这间谍证可不能乱丢,容易吓到小朋友。”戚振原样放回去,拍拍手准备走人,“您好好休息着吧,我先走啦——”

“不行,你别走!”谁成想,邬晨一伸手捞住戚振,“你,你也睡!”

“您又搁这说什么梦话呢,”戚振没放在心上,一根根掰开邬晨的手指,大大咧咧安抚几句,还要抬脚往外走。

“你你陪我睡吧。”邬晨真是醉了,虎狼之词不要钱地往外蹦,“你,你好看。”

都什么玩意儿。“行,谢谢您夸奖吧,”戚振根本没往那方面想,一来他对男的没兴趣,二来确实太晚了,甭说回家,他连车也不知道放哪去了,底下酒局的烂摊子也需要他应酬一圈,想想就头疼,不如当个鸵鸟,一个电话安排下去,假装自己也醉了,跟邬晨一起闷着头睡大觉多舒服啊。反正明天还得来见这位太子爷。

打定主意,戚振一边安慰邬晨,简单洗漱一番,这就并排躺上去了。

屋里只有一张床。

因为酒店最开始接到通知,只有一人留宿,自然只准备了一张大床。不过,勉勉强强也够戚振和邬晨俩人睡。

戚振安排完底下的事,关了手机就闭眼了。

太累了。

但邬晨似乎故意不让枕边人休息。戚振刚迷迷糊糊没两分钟,邬晨却黏黏糊糊搂上来:

“热,热了。”

“热?那您还挨我这么近!我给您开空调吧?”戚振费力睁开眼,敷衍几句,伸手拿遥控器,摁开空调。

没想到戚振一躺回床上,邬晨又像八爪鱼似的缠上来,踹也踹不开。

“撒手,撒手!”戚振逐渐省略了敬语,他也有点烦了。

大晚上的,他真的只想好好睡个觉啊。

但接下来的事情让戚振更没法睡了。

邬晨从侧面搂住了他,一只腿半跪不跪地顶着他的腰部。

戚振心里一慌,怎么挣都挣不开。

这个姿势,戚振在警察擒拿格斗课上见过,类似于侧压,可以四两拨千斤地死死压住侧躺的犯罪嫌疑人。

为了以防万一,实战教官也教了他们怎么摆脱控制。但倒霉的是,那一学期的擒拿格斗课,戚振全程摆烂摸鱼看热闹,没有实打实的练。

更不用说邬晨的体力绝对在戚振之上,又占据了如此良好的位置,戚振只有求饶的份儿。

“晨哥,哥!”戚振也明白什么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麻溜地在邬晨身子底下求饶,“你厉害你厉害,咱俩好好睡觉吧!行吗?”

“咱俩好好睡觉?”邬晨完美曲解了戚振的意思,一个带着浓重酒气的吻就这么砸在戚振额头上。

邬晨从没喝得这么醉过。他本想着两家世交不设防,但今晚也不知道是自己太放纵了还是酒里被谁加了什么东西。他从酒桌到床上都处于断片状态,睁不开眼,只知道怀里似乎有一团香香软软的小东西,小奶猫似的咿咿呀呀叫,还散发着淡淡甜甜的洛神花香,让人好想咬一口。

“不是,你别闹!这你干什么?”戚振被邬晨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纤细的锁骨,颤抖着语无伦次。

从小到大,家长教他怎么说话怎么应酬怎么喝酒怎么陪客——但是没人教他怎么把客人陪到床上去啊!

邬晨的气息太长。霸道的气息扫荡戚振的口腔,餍足地侵略到每个角落。而唇齿交融后,邬晨好像开荤的狼,尝到了甜头,贴脸贴得更近,掐着戚振的喉头,硬逼身下人张开鲜红的小嘴,送进去雨点一样密集的吻!

戚振被迫承担着邬晨全身的重量,使劲呼吸也呼吸不上,小脸憋得通红,理智告诉他必须赶紧摆脱邬晨,但实际情况是他极度缺氧又受压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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