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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酒馆趣事(5 / 10)

到青年疑惑地声音:“我记得之前在城里见过。”

“什么?”

“小孩跨坐在大人肩上。”北辰努力回想,“他们看起来很开心。”

阿贝多眨眨眼,似乎不明白这两者加起来有什么联系。

他低下头看着将他抱起的青年,那双赤红的眸子在阳光的照射下似乎闪着光,眸中泛着笑。

阿贝多愣了一下,嘴角上扬,然后他就听到青年跃跃欲试的声音。

“要不要试一试?”北辰毫不掩饰自己的恶趣味,“反正现在没人看到,就我们两个。”

“别担心,我承受得住。”

阿贝多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可、为什么是我?”

“因为突然想起来了。”其实只是一时兴起,想看到少年震惊的表情,“他们当时真的很开心。”

“而且这还是荧没有感受过的,阿贝多你是第一个。”

也就这个时候,阿贝多才像一个稚嫩的少年啊。

已经不知道多少岁的北辰感慨着已经几百岁的人造人,这么一对比起来,对他来说确实是稚嫩的少年。

这种事情其实他和可莉进行过,当时可莉骑在他的肩上,确实很开心。

阿贝多短暂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好。”他没办法拒绝青年的请求。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视野到达了完全不属于自己的高度,悬空感让他稍显紧张,身体僵硬,手扶住北辰的脑袋。

小腿被稳稳地固定住,北辰走路的速度很快,中途还颠了一下,头发立马被揪得发痛。

他乐呵呵地笑着,也不在意这点疼痛,来到山崖边,白茫茫的一片,蒙德城在远远一角。

“感觉如何?”

“很开阔,是不一样的感觉。”或许是因为自己坐在心上人的肩上,阿贝多察觉心脏不正常的跳动。

除了有些羞涩和尴尬,其他都还算不错。

不远处传来打斗的声响,两人齐齐转头,往那边走去。

走在途中阿贝多发现不对劲,他不可能用这种形象见人,轻轻扯了下北辰的头发。

“好吧好吧。”知道人不能逗狠了,北辰将阿贝多放下来,满脸遗憾。

站在地上的感觉令人踏实,阿贝多决定从现在开始不理青年一段时间,快步往声音方向走去。

其实是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北辰。

北辰望着少年的背影,似乎看出他复杂的内心,心情颇好地笑了笑:“这种像小孩一样不知所措的逃避。”

“还真可爱啊……”

宽阔的场地,荧收起单手剑,微微喘气。

刚才的愚人众中有不好对付的家伙,战斗时有点吃力。

“听到声音过来一看,居然是你们几个。”阿贝多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少年走到她们身边,双手抱胸,“怎么回事,你们跟人打架了?”

荧把发生的事告诉阿贝多,听到阿贝多训斥砂糖时心虚地撇过头,看到了正慢步走来的北辰。

嗯,辰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样子?

荧眨了眨眼,不自觉露出笑容,北辰见到后弯了弯眼,冲她招手。

作为外置嘴巴的派蒙正在和她们聊天,北辰安静地站在荧和阿贝多中间,掌心残留的那种感觉让他不自觉握了握。

砂糖跑去照顾被她遗忘的冒险家,浮在空中的单手剑上闪着纯粹的光芒,阿贝多好奇它的力量怎么比之前还浓厚。

“我们和愚人众发生了战斗。”

派蒙补充道:“这一带愚人众士兵里有些我们没见过的狠角色哦。”

阿贝多了然地挑眉:“是之前没有遇到过的力量吗…所以,剑也大幅度成长了。”

冒失的冒险家被冻得神志不清,推开砂糖快步跑向发光的单手剑,想要伸手取暖。

“等等…!”察觉到不对劲的阿贝多想要阻止,荧挡在单手剑前和帕拉德一起摔倒,剑落在地上。

剑身逐渐暗淡,力量外泄,被枯树根吸收,获得增强力量的急冻树复活。

北辰捡起落在地上的腐蚀之剑,眼神微冷,右手握住由岩元素凝聚的长枪,上面有风附魔,用力甩向急冻树的核心。

核心被粉碎,急冻树砸在地上,已经习惯北辰如此粗暴的战斗方式,荧接过被抛在空中的腐蚀之剑,向急冻树挥出剑气。

阿贝多愣了一下,回神后也加入战斗,砂糖护着帕拉德来到战斗范围外,保护他不被魔物攻击。

短短几分钟,他们便将这棵急冻树击败,魔物化为碎屑消散,徒留一截枯树根待在原地。

“我错了,不要赶我走,千万不要赶我走啊!我保证绝不乱动。”帕拉德蹲在地上抱头,慌乱大叫。

砂糖劝慰道:“啊,帕拉德先生,也不用抱着膝盖蹲在地上变成蘑菇啊。”

青色的光点悄悄蹭了下北辰的脸颊,恋恋不舍地离去,阿贝多微微垂眸,纤长的睫毛掩去眼中的情绪。

“砂糖,带这个冒险家回山下的营地。”等无关人员离开后,阿贝多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解释给他们听。

派蒙听了解释后托着下巴:“唔,准确来说我们接下来又要忙起来了。”

“怎么说呢,忙点好啊。”荧伸了个懒腰,“解决完后回蒙德城吧,想去猎鹿人吃饭了。”

“要一起回去吗?”察觉到少年那一瞬的情绪,北辰牵住他的手,低声询问。

阿贝多摇了摇头,他的实验还没做完。

“嗯嗯,到时候我们会常来玩的!”派蒙想起冒险家协会最近要开展关于雪山的委托,她想说不定就会和阿贝多碰面,然后可以去蹭饭。

在雪天的夜里喝热可可,欣赏一望无际的星空,这是只有在雪山上才能感受到的快乐啊。

在场几位都看出了派蒙在想什么,相互对视,无奈地摇头笑。

不远处山的上方,有人在悄然观察着下面的人。

身后的地上坐着被荧打跑的愚人众,瓦京一边接受医务兵的包扎,神情奇怪地看向正在偷窥的两个人。

但在他们转过头交流时,瓦京立刻装作一副懊恼的神色,他的军衔可没有这两人高,毕竟一个是公子大人的副官,一个是散兵大人的副官。

不过到底是什么事让两位执行官大人的副官亲自来查看啊?

白发副官前几天刚回至冬,还没来得及和阿琳娜贴贴,就因为两位执行官之间的冲突又被赶到蒙德,与一旁的褐发副官一起。

“只有站在雪山上才让我感到自己还在故乡。”阿尔谢尼打开腰间的水壶,猛喝一口,“哈,还是火水带劲。”

“蒙德的酒都尝不出什么味,格列布你来一口吗?”

格列布摇头,他举着望远镜正在观察:“不了阿尔谢,再过不久他们就要下山了。”

“蒙德的酒馆可不卖火水,这下终于要回至冬了。”听出深层意思的阿尔谢尼舒展身体,凑到格列布身边。

“希望这次不要再被派出来了,我看你和阿琳娜只见了一面。”而且还是在开会的时候见的。

“你可真八卦。”格列布目送任务目标离去,收好望远镜,用手肘撞了下壮汉的腰,示意他离开。

阿尔谢尼哈哈大笑,跟在格列布的身后,皮糙肉厚的他根本不觉得那一撞有多痛。

至冬,冬宫某处走廊。

格列布与阿琳娜并肩同行,他们各自效劳的执行官大发慈悲,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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