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屁眼里的鸡巴顶到前列腺的感觉就没有那么明显了,反倒是他的手指只要略微弯曲,便能轻而易举地带给前列腺强烈的刺激,甚至让他有种要尿出来的错觉。
沈佑一边唾弃着自己的行为,一边忍不住继续。他没被握住的鸡巴再次被操得乱甩,马眼溢出的腺液也被甩得到处都是,下腹部更是被自己的鸡巴拍打出些许红肿的痕迹。
忽然,贝里亚斯的手覆在了沈佑的手上。祂整个人俯下身与沈佑紧紧相贴,在沈佑耳边轻声问:“这里也想要吗?”
沈佑一惊,就像干坏事被抓包了一样,心虚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又对屄的需求耻于开口。
好在贝里亚斯并没有一般男人的恶趣味,没有提出让沈佑亲口说出需求的羞耻要求,反倒是握着沈佑的手让沈佑拔出手指。
沈佑埋在屄里的三根手指全部湿漉漉的,指尖的淫水拉出淫靡的细丝,连着被捅开的粉嫩屄眼。
贝里亚斯拔出埋在沈佑屁眼里的鸡巴,转而操进了沈佑的屄眼里。
“哈啊……”沈佑忍不住呻吟出声,在屄被填满的同时屁眼却更加空虚了。
他的屁眼在贝里亚斯的鸡巴拔出去后依旧敞着个乒乓球大小的肉洞,内里粉嫩的肠肉难耐地蠕动着,略微红肿的肛口水淋淋的。
阴道在正常生理结构中本来就比肠道短,沈佑的阴道更是连十厘米都没有,贝里亚斯的鸡巴还有一大半在沈佑屄外面,龟头就已经顶在了沈佑的宫颈口。
沈佑猛地抓紧床单,宫颈口被撞击的瞬间他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被一并撞移位了似的,就连压抑的呻吟都被撞碎了。
贝里亚斯操他的屁眼时没有过于深入,即使鸡巴进入的深度和现在差不多,却和结肠口还有点距离。
现在操进他的屄里,不仅直接顶在了宫颈口,还距离他的前列腺更近了,除非把鸡巴拔出到只剩龟头在屄里,否则贝里亚斯的茎身时时刻刻都挤压着他的前列腺。
而当贝里亚斯律动起来时,那圆润饱满的大龟头不是顶到他的宫颈口就是顶到他的膀胱,再配合前列腺所带来的酸麻快感,时时刻刻都让沈佑有种要尿出来的错觉。或许……也不全是错觉。
“慢……慢点……啊啊啊……”沈佑的求饶不出数秒边被操成破碎的呻吟。
贝里亚斯看着沈佑被操开的屁眼敞着合不拢的肉洞,又在自己的撞击下被紧实的臀肉挤压变形,忍不住坏心眼地移动自己握着沈佑臀肉的手。
祂两手的拇指不知不觉插入沈佑的屁眼,勾着沈佑的肛口配合手掌的揉捏,把沈佑本来就被操得不断变形的屁眼拉扯成了一条横缝。
从祂的角度居高临下地看去,沈佑的屁眼就像变成了一张瘪着的嘴,既在为吃不到鸡巴生气,又馋得直流口水。
沈佑自然是感觉到了来自屁眼的拉扯,在肛口附近亵玩的手指让他的肠道深处饥渴感更甚,可他又拉不下脸求操,只能死死攥紧身下的床单。
“看起来后面又饿了呢……”贝里亚斯说着拔出埋在沈佑屄里的鸡巴,同时抽出拉扯沈佑屁眼的手指,将鸡巴猛地操进了沈佑的屁眼里。
“啊啊……太、太深了……”沈佑大张着嘴,整个人都被操得向前扑去。
这次贝里亚斯的鸡巴直操到底,就像操进他屄里时那样,龟头眨眼间便顶到了他的结肠口,酸软的快感伴随着内脏错位的错觉瞬间炸开。
“不深,还有一半在外面呢。”贝利亚斯安抚道。
祂的大鸡巴把沈佑屁眼周围的皮肤撑得毫无血色,肛口的肉圈更是绷紧到仿佛下一秒就会裂开。
填满屄眼的大鸡巴转移去了屁眼,满涨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强烈的空虚便已经席卷而至。
屁眼里的大鸡巴律动起来,即使隔着阴道碾压前列腺和膀胱,刺激却半点不减,反倒令被空置的阴道馋得直流水。
沈佑再次忍不住伸手抠起了屄,湿漉漉就像漏尿一样的淫液很快打湿了他的手指,顺着手指甚至流满了手掌。
还不够……
还不够。
还不够!
被大鸡巴操开的屄眼不再满足于三根手指的操干,想要被更粗更长的东西狠狠侵犯,以至于沈佑下意识地缩起了手掌,用成缩形的手掌代替鸡巴往屄里操。
当贝里亚斯抓住他的手时,他手掌最粗的地方正试图挤进自己的屄里,就连撕裂般的疼痛都无法阻止他被欲望支配的身体。
“想要了应该告诉我呀。”贝里亚斯又把鸡巴操进了沈佑的屄里。
沈佑合不拢的屁眼顿时剧烈收缩起来,就像是想要确定大鸡巴还在不在似的,内里的肠肉蠕动间流出的淫水一点不比屄里少。
“两边都想……”快被饥渴逼疯的沈佑终于放下了矜持。
他之前抠屄的手被贝里亚斯握住,便又伸出另一只手去抠屁眼,一副恨不得把整个手掌都塞进屁眼里的急切模样。
“好,没问题,我可以长很多根鸡巴。”贝里亚斯一口应下,抽出埋在沈佑屄里的鸡巴。
在沈佑搞明白他的应声意味着什么之前,便感觉到抵在臀缝间的鸡巴忽然多了一根!
这才意识到什么的沈佑立刻回头看向贝里亚斯,就见贝里亚斯笑得一脸灿烂,而抵着他臀缝的两根鸡巴分别操进了他的屄里和屁眼里。
“!!!”沈佑的身体条件反射地紧绷,抑制不住的呻吟直嘴角泄出。
贝里亚斯的鸡巴不仅没有因为变成两根而“缩水”,反倒是更硬了,隔着屄与屁眼之间的薄膜相互摩擦,同进同出。
沈佑的双手紧紧攥着床单,紧绷的肌肉呈现出漂亮的轮廓。难以承受的强烈快感令他双眼翻白,大张着嘴就像缺氧似的,连破碎的呻吟都无法发出,只能发出窒息般地“嗬嗬”声。
“你变得更美味了,你喜欢这样。”贝里亚斯俯下身亲吻沈佑的背脊,绷紧的肌肉线条在他的双唇间微微颤抖。
不……
沈佑下意识地要想否认,可开口却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单音节,连眼前的景色都模糊了起来。
他不知道这种模糊是因为他的意识在快感中有所涣散,还是受到生理性泪水的影响。
粗壮的鸡巴在进出间不断碾压着沈佑的敏感点,一根操进了沈佑的子宫,一根操进了沈佑的结肠,把那两处本不该被深入的地方操到彻底变形,操成了鸡巴套子。
沈佑自己的大鸡巴完全沦为摆设,甩动间本该令他不适的拉扯感也逐渐变了味道,变成了一种另类的快感,夹杂在来自屄里和屁眼里的快感中,不如被挤压到前列腺时的那种失禁感明显,却也难以忽视。
某种呼之欲出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马眼酸麻得不像话,就连从未使用过的、属于女性器官的尿眼也酸麻得厉害。
“呃……啊……”沈佑拼尽全力想要喊停,可出口的话语全部变成了无意义的单音节呻吟。
他攥着身下的床单想要逃离,没爬两步就被操到浑身发软,连支撑自己狗趴着的力气都快没了,仿佛就靠屄里和屁眼里的两根鸡巴支撑。
越来越激烈的快感仿佛落入草原的火星,以燎原之势席卷沈佑全身,又像撞击地面的陨石,迸发出的强烈快感宛如爆炸般剧烈。
“啊啊啊……”沈佑猛地弓起身。
他本该酸软无力的身体忽然不受控制的紧绷,紧实的肌肉宛如艺术家的雕刻,完美的线条勾勒出充满力量的健壮身体。
他手背和额头青筋暴起,就连鸡巴上盘虬的青筋也不例外。而他的鸡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