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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娘亲容儿想吃N(轻微骨科含彩蛋)(5 / 16)

的丞相。”

白容打得北戎军直往后退了二十里地。在一片欢呼声中,她领兵回城。

当她走进自己的帐篷,却见一人站在床前,身姿孤傲如月。

听到动静,那人转身回头,如泉水般清澈的眼眸中此刻完全倒映着她的身影——身披战甲,长发高束的飒爽模样。

一眼万年。

“姐姐怎么来了?这危险、、嗯~”责怪的话还没能说出口,白容就被云浅扑了个满怀,下唇也被她狠狠含住,轻舔撕咬。

云浅吻得疯极了,她的舌头在白容口中大肆掠夺,追逐着另一根香舌。白容本能地抱住她,用更热烈的吻回应着。

如果白容再细心些,会发现怀里这人睫毛轻颤,严寒冬日里,她的手心也罕见地出了汗。

“啵、啵”的水声在帐篷里回响。她们似乎吻了很长时间,直到云浅几乎快要喘不上气,才肯放过白容红肿的唇。

一吻过后,云浅将头搭在白容肩上,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猜着怀中人是第一次见到血腥场面所以害怕,白容遂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墨发,故意调笑道:“姐姐这么快就知道打了胜仗么,如此迫不及待来奖、励妹妹~”

说到“奖励”时,白容侧过头,对着云浅的耳廓轻吹热气,甚至在说完后,还伸出舌尖舔了舔那鲜红欲滴的耳垂。

以为云浅会像往常一样,嗔怪她不知羞,甚至会在她身上哪处再狠狠咬一口。白容都做好了准备,定要记下这人咬了自己几口,待击退北戎后,再好好操她几次。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云浅这次非但没有反抗,反而乖顺道:“嗯,臣是来奖、励公主的。”

话毕,云浅环在白容腰上的手已经开始卸着她的战甲,却被白容按住。

“特殊时期,妹妹就想穿着它,操姐姐呢~”白容直觉有些不对劲,可对着云浅,她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卸下防备,一如八年前。

铠甲在身,心防全卸。

云浅几乎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才没让泪水夺眶而出。她闭上眼眸,顿了顿,轻声答应,“好。”

白容勾唇一笑,猛地公主抱起云浅往床榻走去。将人往榻上一摔,白容欺身压了上去。

将云浅的腰带扯开,白容正要好好享受,这平日里清清冷冷的美人主动送上门的“奖励”,却不经意看见身下人儿眼眸含泪,神情挣扎。

就像那晚,她们第一次时,云浅也是这样痛苦的神情。

心仿佛被揪了一下。这一次,白容选择停下动作,“可是这铠甲硌着姐姐了?妹妹这就脱了它。”

不等云浅回答,白容三下五除二就将铠甲脱在一边,随后再次埋首在云浅胸前。

这傻子。云浅内心是万般苦涩与无奈。

帐篷内逐渐响起一声声呻吟,听得门外的卫兵面红耳赤,气息不匀。

白容一手揉捏那点樱红,一手在那温暖洞穴中游走,只觉舒爽无比,正要开始冲刺,忽然感觉背上被利刃狠狠一插——

“划拉”一声,是刀子划破衣料,,猛地刺进皮肉的声音。

与此同时,帐外忽然变得一片混乱,刀剑相击之声不绝于耳。

当白容失去意识前,隐约看见有个身子妖娆的女人走进帐篷。

云浅双手颤抖,握着沾满鲜血的刀,却仍固执地抱着白容的身体,没有看南荣姬一眼。她冷冷地问:“明明,用迷药使她昏倒的法子更好,你为什么偏要我用这一种?!”

“呵呵呵~”南荣姬走上前,猛地用力将白容夺了过来,眼中满是阴毒与痴狂,“因为,她喜欢你呀~”

。。。

白容意识模模糊糊地,只觉自己在一辆颠簸的马车上。悄悄睁眼,她发现,马车里自己正被南荣姬抱着,而云浅就坐在她身旁。

暗自打量四周,白容瞥见南荣姬腰间别着一柄短刀,上面还沾着血迹。她刚要伸手,就感觉背脊撕裂般的疼。

可身体的疼,远没有心上的十分之一。云浅那一刀,就好像将白容整颗心剜出来,再置于火上,一点点烤。

察觉到白容手指轻微挪了一下,南荣姬不动声色地瞟了眼她,心念电转间便朝着云浅笑盈盈道:“日后妾身还要仰仗丞相大人多关照呢~”

云浅就好像没听到一般,不接话。

南荣姬却捕捉到怀中人身子一僵。她不禁唇角上扬,眼含讥诮,继续道:“可汗本就十分欣赏丞相大人,您又立了大功,这高官厚禄、封侯拜相可少不了您的~”

高官厚禄,封侯拜相。白容将这八字反复咀嚼,心中无比凄凉。

就在前几日,她还对着云浅信誓旦旦,“若北戎人真打过来,到那时,云相护着天下人,而本宫,护着你。”

真是可笑至极。

白容本就被南荣姬抱在怀中,闻着这人身上独有的骚香,张开嘴,隔着衣服朝她右边的大奶狠狠咬了一口。

“嗯~~殿下好讨厌~”南荣姬声音妖且媚,可在白容听来,却无比恶心。

“我看你喜欢得很。”白容一口下去,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阻碍,反而柔嫩绵软,弹性十足。

难不成。。。白容正思索着,却被人小心翼翼地环住了腰。那熟悉的清冽体香,她死都不会忘记。

“滚开。”白容咬牙切齿,对身后人低吼道。

云浅眼中闪过一抹受伤。她颤抖着,“你的伤才刚包扎好,不能、、不能、”说到第二个“不能”时,她的声音已经带了浓浓的哭腔。

这让白容的心再次被揪了起来。随后她马上意识到这一点,不禁嘲讽自己下贱。原本要说出的“滚”,在口中绕了一圈却变成了——

“丞相大人倒是提醒我了,背上有伤,不能大动。”白容继续阴阳怪气,“那就有劳您,替我,把贵妃娘娘的衣服脱下来,如何?”

闻言,云浅身子晃了晃,可还是没放开环在白容腰上的手,犹豫不动。

白容对她再无耐心,抬手正要扒掉南荣姬的衣服。随着她的动作,那背上的伤口更加狰狞,恰好正对着云浅,似是无声的控诉。

“阿容你别动!我来,我来。。”云浅哭喊着,终是松开手,爬到南荣姬身旁,替她脱着衣服。八年了,没想到再叫出这个称呼,竟是在这样的情景下。

南荣姬眼中的兴奋与笑意已经快要溢出来了。她抽出手,将两团奶子向中间靠拢,夹住白容的脑袋,矫揉造作道:“殿下好坏~居然舍得让别人脱妾身的衣服~妾身害羞嘛~”

“呵,你还知道害羞么?”白容被两奶夹击,但却丝毫起不了兴致,“衣服底下连件肚兜也不穿就跑出来,嗯?”

“讨厌~殿下,不就喜欢我这样么~比起那些冷冰冰,在床上像死鱼一样的人,妾身不是更讨殿下喜欢么~”

云浅手一顿,就听见白容满含嘲讽道:“和死鱼做也是好的。起码,死鱼不会突然给你背上刺一刀。”

就像被人从百米高空狠狠抛下冰湖,云浅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她停下动作,踉踉跄跄地就要爬出马车。

在撩开帘子的一瞬,只听她身后传来一句无比熟悉的——

“祝愿丞相大人,从今往后,高官厚禄,平步青云。”

。。。

“谢公主。”

等云浅的脚步声完全消失,白容才从南荣姬的两座雪峰中抬起头,神情冷淡,不复方才的急色样。

白容刚准备拉开距离,没想到南荣姬便软软一倒,拉着她一起摔到了软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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