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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屋内偷情屋外lay(8 / 23)

你好大的胆子。”柳倾颜精致的脸庞此刻已经覆上了寒霜,她居高临下望着温若诗,眼中满是警惕。

这一巴掌似把温若诗打清醒了,她眼眸微红,不敢去看柳倾颜的眼睛,只是别过头去,望着床上的白容,唇角漾出一抹柔和的笑。

“妾身、、并非有意对公主无礼。只是公主醉酒,把妾身,当作了她的娘亲。”温若诗轻轻地说着,言语中已有些哽咽。

说完,温若诗缓缓从地上站起身,她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床上紧闭双眸的白容,随后跌跌撞撞地走出寝殿。

在快要走出殿门时,温若诗脚步一顿。她背对着柳倾颜,悠悠说道:“贵妃娘娘。容儿她,身上很烫。还请您,照顾好她。”

话音刚落,只听凤榻上传来一声微弱而勾人的呻吟——

“娘亲娘亲容儿好热娘亲容儿想吃奶娘亲您抱抱我~亲亲我嘛~”白容躺在床上,浑身发烫,一波接一波的清潮冲击着她,而迷药又令她暴露出自己埋藏在心底,那份隐秘而不伦的渴望。

柳倾颜站在床头,原本对谁都一副高岭之花的冷脸,却在看向白容时,变得无比柔软。甚至,在听到那一声声呻吟时,浮现了几分羞意。

“唉。”柳倾颜轻叹口气。她俯下身,抱住白容,将她的脑袋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小手作扇,在白容脸旁轻轻扇着风。望着白容通红的俏脸,她内心复杂,可眼中依旧温柔似水,口中轻轻唱起了哄孩子的歌谣。

清风吹进寝殿,带来一阵凉意。而白容在那声声熟悉的歌谣中,逐渐恢复了意识。她睁开眼,发现眼前抱着她的人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娘亲!

白容挣扎要起身,就发现自己居然枕在娘亲的大腿上!一瞬间,羞涩、暗喜、疑虑等情绪一股脑地涌上白容心头。她正不知要说什么话好,便忽然感觉那情欲更加猛烈地冲击着她。

下边的小穴,已经湿透了。

偏这时柳倾颜还向她凑了过来,冰凉的额头贴上她的,薄唇轻启,吐出丝丝幽香,“容儿身子怎么这般烫,可是得了风寒,娘亲为你寻。。。”后面的“太医”二字还没说出口,柳倾颜就感觉怀里一空,白容竟已经慌忙滚下了床。

“娘亲。。。离容儿远一些。。”

柳倾颜伤心极了,她望着白容,冷声问道:“容儿,已经与娘亲疏远至此了吗?”

“不是的!”白容看到柳倾颜眼中的受伤,心里难受不已,赶忙否认道。

“那是为何?”柳倾颜不解。

“容儿。。好像。。中了,媚、药。”白容害羞极了,她眼神躲闪,声音越说越小。等说完,白容似是下了什么决心,她闭上眼睛,继续道:“娘亲不必担心。。容儿,可以自己解决。”

话毕,白容便踉跄着起身,慌忙向殿外跑去。

可她却没看到身后,柳倾颜那张如皓月般的清冷面庞,竟然变得绯红,愈发勾魂夺魄。

虽是初冬,可京城已经下起了雪,冰雪刺骨。白容躺在雪地里,试图让这彻骨的冰冷覆灭她心底的欲火。

可收效甚微,反倒勾起了她身子对于冰雪的本能恐惧。白容颤抖着,在一波波的情潮中,她似乎又回到了六年前那个冬天,她倒在雪地里,身上衣裳单薄,弱小而无助。

娘亲。。娘亲。。。容儿不该对您,有非分之想。容儿,大逆不道。

白容意识再次模糊,在一片片雪花中,她逐渐闭上了眼。模模糊糊中,她又一次看到,有一个人向她走来。

在她彻底失去意识前,最后一个念头依旧与六年前一样——娘亲,你来接我了吗?

。。。

白容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她变成了一朵花,被娇养在温暖的花房里。娘亲温柔地侍弄着她,为她浇水,为她修剪枝叶。

一日,娘亲刚为她浇完水,可今日的水似乎浇得多了些,令她有些难耐。她轻轻摇晃着身子,无声抗议。

娘亲也注意到了,不禁轻笑一声,“你好可爱。”

随后,娘亲竟然捧起她,伸出粉嫩舌尖,含住她的花瓣。

“嗯啊~”她羞得闭起了叶子,承受娘亲略有些霸道的口舌。不知过了多久,她感受到身下的潮水,不禁猜想,娘亲是否趁着她闭眼的时候,又为她浇了水?

“夫人对容儿的爱,永远比她想象的,要更多一些。”这声音轻柔而坚定,仿佛一股细小的暖流,悄悄滋润着白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房。

让这原本冰凉刺骨的冬日,似乎也不再那么难熬。

白容紧紧回抱住温若诗,久久不语。忽然,一声媚叫从她耳边传来。

“呜呜~容儿怎么都不理母后~明明都答应好了,今个是母后的生辰,咱们二人要好好操上一整夜的呜呜呜~”

皇后不知何时爬山了床,她吐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着白容的耳道。那原本白嫩的耳垂被挟着骚香的热浪吹打着,霎时变得鲜红欲滴。

白容敏感的身子微微一颤。媚药的余劲还在发挥作用,令她下身私处的淫水汩汩地流个不停,打湿了一小片床榻。

她眼中欲火再次升腾,单手搂住温若诗的腰,小心翼翼地将那湿哒哒的穴贴上温若诗的,另一只手抬起,在皇后奶子上狠狠扇了一掌,“啪!”

弹软的乳球剧烈晃动着,荡起一波上下起伏的乳浪。只可惜,白容没能欣赏到这美景,她急切地挺动腰肢,摇晃着屁股,用半硬的阴蒂去磨蹭温若诗软软的大骚蒂。

白容看着温若诗碍于皇后在场,害臊得不肯放开与她磨逼的样子,觉得可爱极了。她一边磨,一边调戏道:“夫人~您平日里和容儿操穴的时候,可比现在骚多了呢~”

温若诗闻言,心里更加羞恼。她转头看向谷岚,却见白天在寿宴上骄矜自持的皇后,此刻竟对着白容摆出一副骚媚的姿态,一身凤袍半褪,露出裸露的香肩和欲遮还羞的半对乳球。

乳球上还有红印,应是白容方才扇下的印记。

温若诗心里说不出是何种滋味,她先是惊叹于皇后人前端庄,人后放荡,后又隐隐有些吃味——容儿从来没有对自己这么肆无忌惮地。。欺负。就像是,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宠物一般欺负。

她也想,被容儿完全地占有。

“夫人是因为有这只小狗在,所以放不开么~”白容笑问,腰上用力朝温若诗一顶,随后又冲皇后厉声命令道:“贱狗!没有主人的允许,谁让你自己爬上床的?都吓到夫人了,还不滚下去!”

“嗯~容儿!怎能这样对皇后娘娘无礼~”温若诗被顶得身子一颤。可听到白容“以下犯上”的话,她惊慌不已,边喘息边责怪道。

白容轻笑,她冲着皇后问道:“贱狗自己说,你是谁?”

谷岚一得到命令,立马乖巧地爬下床,在床边跪坐着,眼巴巴地望着白容。她闻言,忙答道:“人家是主人唯一的小贱狗,是任主人调教操弄的母狗~主人~小贱狗下边好渴~想舔主人的水水~”

她耍心机地加了句,“唯一的”就是为了刺激温若诗。

“贱狗,你现在只配看着主人操别人!“白容骂道,随后扭头对温若诗软言说:”夫人这下可放心了?”

温若诗此刻却不开心,一点也不开心。

皇后是容儿唯一的母狗。

那,她算什么?

温若诗心中吃味。她横了白容一眼,将两人的小穴微微分离,手捏住自己的一颗大乳头,含情的杏眸勾着白容,唇瓣轻启:“容儿~我这颗葡萄,好胀”

又一只骚狐狸成精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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