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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鸳鸯绣被翻红浪(崔涵)(1 / 16)

终于到了日思夜盼的婚礼,崔涵连着几晚都紧张地翻来覆去睡不着。看着眼底的青黑,牠只得懊恼地多扑上一层妆粉。

迎娶侧夫的仪式十分简单,不用拜堂,也不用宴请宾客。崔涵只需等到h昏时分带着嫁妆坐进来接牠的花轿就好。玫红se的嫁衣把牠衬得人b花娇,但崔涵看着铜镜,觉得只有正夫的大红衣裙才能显出自己的美貌。

姜煜成被几位好友押着喝了几杯,等进入洞房的时候夜se已深,鸣蝉微噪。

崔涵蒙着盖头坐在喜床上,身板挺直,生怕出了一丝差错。漫长的等待让牠腰身发麻,并且生出些许困倦来。

随着酒气飘入房内,盖头被玉如意挑了起来,朝思夜想的脸庞映入眼帘。崔涵梦想成真,一时间感慨万千,眼泪竟情不自禁地涌了出来。

美人落泪,我见犹怜。

“别哭。”姜煜成轻轻抹去美人眼角的泪痕,说道:“还有重要的事情没做,妆花了可就不美了。”

“妻主的意思可是嫌弃侍身人老珠h了,这才刚成婚,以后可了得?”崔涵扭过头去,撅起了嘴。

“好了好了,是为妻错了。”姜煜成在小夫郎的脸颊落下一吻,随即提起桌上烫着的酒壶倒满两杯。

喝下这杯交杯酒,鸳鸯戏水不停休。

一杯温酒下肚,崔涵感觉浑身都烧了起来,此前从未喝过酒,没想到自己居然如此不胜酒力。

腰若扶柳,美目含春。清纯的栀子花被烧成了妩媚的罂粟,yan丽但危险。

姜煜成扶着崔涵的后腰将其放倒在床上,敏感的肌肤哪怕隔着几层衣物依然能清楚感受到身下桂圆和红枣的y度。

眼前的光线陡然变暗,紧接着是霸道却温柔的吻。崔涵在妻主的亲吻中一点点被侵略攻占,如同脱水的鱼,渴求着每一滴给予牠的甘露。

繁重的婚服被一层层剥下,露出妙曼的t0ngt,肤若凝脂,轻轻一掐就留下一道道红印,甚至让人有了想要凌nve的yuwang。

姜煜成眸se微暗,愈发用力,在对方的唇齿间肆nve索取。很快,洁白的肌肤上布满了啃咬的痕迹。除去一开始的不适,崔涵慢慢在疼痛的刺激下兴奋起来,roubang也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顶端圆润可ai,柱身泛着粉se,周围光洁无毛。常年握剑的手掌将roubang包裹在其中,粗粒的掌心摩擦着娇neng的sichu,铃口吐出了几滴清ye。

崔涵情不自禁地sheny1n起来,在忘我的ngjiao中,姜煜成加快了撸动的速度。还不到一盏茶时间,马眼s出了大量白浊,弄脏了妻主的锦服。

初jg的余韵绵长,崔涵后知后觉到自己的失态,羞愧地无地自容,心想妻主看到自己这有失大家闺秀的作态后是否会轻蔑牠的放浪。然而崔涵悄悄抬眼看去,却见姜煜成嘴角含笑,特意将沾染了白浊的衣袖展示给牠看。

崔涵恼羞成怒,张牙舞爪地也要把对方的衣物脱下,却被制住了手腕,动弹不得。姜煜成引着牠与自己来了一记深吻,终于安抚住了炸毛的小猫。

之后她纵容小夫郎为自己宽衣解带。崔涵近似于虔诚地一层层褪下战神的“铠甲”,在坚毅的外壳下是残酷的战争留下的疤痕。

颤抖的手指拂过代表着荣耀的疮痍,崔涵鼻头一酸,又哭了出来。牠再次暗恼自己这不争气的身t,居然在大喜的日子里哭了两回。

“吓到了?”

“没、没有,就是心疼妻主,侍身知道这几年您在外打仗,但没想到您吃了这么多苦,应该很疼吧?”崔涵眼中的关心不似作假,让姜煜成心里也软了几分。

接下来让她意外的是,小夫郎居然用被泪水sh润的嘴唇g勒着伤疤的纹路。旧伤已经感不到疼痛,软糯的触感带来痒意,姜煜成承认自己情动了。

她岔开腿坐在床上,yhu一览无遗。崔涵的脸更红了,扭捏了几下才跪下身来伺候妻主。

几年前爹爹就扔给了自己几个装有jiaohe绣图的锦囊,里面的内容早已背得滚瓜烂熟,崔涵自认为一定能让妻主满意。然而理论和实践其实天差地别,最后还是由妻主来指导。

姜煜成连着泄了几次,流出的蜜汁被悉数t1an净。她带着崔涵翻滚到床上,坏笑着把莲子和花生往牠h0ut1n里送。

崔涵推拒了几下后便放下矜持,随心而为,使出浑身的力气g引妻主。姜煜成也兴致渐浓,和牠胡闹了好几回。

红浪一直翻到了后半夜,最后还是姜煜成念在崔涵身娇t弱才放了牠一马。完事之后,崔涵香汗津津,叫了两桶热水才洗去身上欢ai的气息。

洞房花烛,抵足而眠,崔涵本以为自己一生都可以如此幸福下去。然而天意难料,人心难测,恶果自食,也怨不得旁人。

姜煜成急匆匆赶到g0ng中,就见妹妹坐在卧榻上翻阅奏折,虽然脸se苍白,但看起来jg神还不错。

“姐姐!”姜煜宁看到姜煜成走过来朝她露出一个乖巧的微笑。

“你呀。”姜煜成见到妹妹才终于安心了,她无奈地笑了笑,梳洗一番后坐到姜煜宁旁边,故意使劲儿捏了一下她的脸颊。

“要好好喝药,多休息休息,别总没日没夜地批奏折。看你的小脸瘦的,得多吃饭知道了吗?”

“噗嗤。”姜煜宁听到这番话没忍住笑出了声:“姐姐,你怎么公公爹爹的,这可不像你。”

“好呀!居然嫌我唠叨。”姜煜成扭头对刚才带自己进来的g0ngnv双喜说道:“去把今天的药煎了吧。”

又对着姜煜宁冷笑道:“我可要看着你把药喝了,还不许你吃蜜饯,苦不si你!”

姜煜宁听罢便赶紧做出委屈的表情,拽着姜煜成的胳膊来回摇晃。

“别呀,好姐姐,你可饶了我吧。”

“撒娇也没用,今天我就是按着你的头也要给你灌进去。”

姜煜宁见这招对姜煜成没用,扯着嗓子对在外屋煎药的双喜喊道:“双喜姐姐!煎药的时候放一点糖!武安君要苦si朕!”

“我看你这jg神好得很呐,白让我为你担心了。”姜煜成说着便板起了脸。

姜煜宁见姐姐真的有点生气了,赶紧把脸埋在姜煜成怀里拱来拱去,还挠她肚子上的痒痒r0u,闷声说道:“我昨晚真的发烧了,双喜可以作证的,这不是因为见到姐姐了jg神才好的嘛。”

姜煜成被突然“袭击”,也板不住脸了,笑道:“好了好了别闹了,我可真是怕了你了。”

在外屋煎药的双喜听着武安君和齐王姐妹俩的幼稚互动,忍不住想大约满朝文武也不会想到在外人前严肃稳重的两人私下相处时会像孩童一样嬉笑打闹。

双喜把煎好的药端进屋内递给武安君。姜煜成就这么端着碗搂着妹妹,一言不发地盯着她看。

姐妹两对视了半天,最后还是姜煜宁败下阵来,苦哈哈地接过药碗一饮而尽,喝完还对着姜煜成吐了吐舌头。

姜煜成把碗递还给双喜,后者接到示意后便退了出去并掩上了屋门。

“姐,高nn······她还好吗?”姜煜宁慵懒地靠在姜煜成怀里,拨弄着姜煜成身前垂下来的头发。

“不用担心,高nn身t健朗着呢。咱们刚将两位上卿扳倒,朝中局势难免动荡,幸好高nn推荐了一位可任丞相的奇才。这会上卿的权力也基本被架空,哪怕空着也不会有影响。不过齐国算是彻底与周王决裂,恐怕她们还会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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