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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外兼顾 上下齐美(3 / 6)

车内鸦雀无声,一个急刹,林朝的肚子撞上前座,只觉得一阵阵抽痛急剧袭来,身下也有些湿润,她没生过孩子,却大概知道这是破水了。

韦英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睡,就听到老傅高叫“二太太,二太太”,急匆匆地跑进屋来。说是林朝竟然在佘家门口被绑架了,他当时在车边抽烟,一不留神,就见到几个青帮的人早已绑了林朝飞驰而去,他跟了一个路口就跟丢了。韦英一听青帮,立刻就明白和杨金必有关联。她让老傅赶紧去巡捕房报案,说需要找杨家兄弟好好帮忙协助,又自己叫了一辆车,直奔电台边的仓库。一路上,她恨极了杨金,为了逼着自己出面,甚至不惜得伤及无辜,简直比佘淳之还要禽兽。

林朝被发现是绑错了人后,待遇是急转直下。这件事本来就是背着杨金办的,现在办砸了只能想着杀人灭迹,死不承认。他们把林朝直接五花大绑起来,手上用了劲,麻绳狠狠向下压着她的大肚。林朝哀求,说自己就要生孩子了,求他们放过她。两人一听这话却更是毫不客气,”你要是在这生孩子,弄得到处都是,让我们怎么收拾。你命不好就认了吧,等到晚上没人了,你就带着孩子去江里喂鱼吧,也算死的干净点。“一边说,又用绳子把她臀下裹得更紧,甚至还特地把绳子从两腿间绕过,死死地抵住她的裆部,就是不想让她张开腿生下孩子。林朝毕竟在花柳巷待过,知道这种男人一些拙劣的缺点,哭的梨花带雨,主动求道,”大哥们行行好,用我的身子泄泄火,只求你们能让我生下这个孩子。“

其中一个马仔心动了,刚扯开她的上衣,又被另一个马仔按住。”不要犯浑,二哥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这事要是被他发现,我们都别想活了。“意志坚定的马仔留下来看守,不坚定的那个则在门口放哨。林朝只剩下一件里衣,胸前的奶头透过单薄的面料,随着宫缩不断的颤抖。她只觉得一个庞大无比的东西连着她所有脏器一直在往下掉,她很想放声大叫,可为了活命,只能压抑自己,转换成充满情欲的呻吟。两个马仔见状又把布条塞回她嘴里,把她推到箱子遮掩的角落,眼不见心不烦。可能是在车上的撞击太过激烈,林朝本来是初产妇,这孩子却下来的很快,她的双腿哪怕被麻绳缠上也并不合拢,带着纤细的纤维刺进到腿肉。她再也没法像之前逃避痛苦,因为这一个生命切切实实地正在从她身体从内撕开,提醒她必须要活下去。她已经痛的满头是汗,绑在手上的绳,竟然在她宫缩痛苦的拽动使劲下,稍稍松动了些。富裕的空间全部替换到了肚子上,她的肚子此时已经明显被绳子勒成两段圆弧,逼赶着胎儿的下降。她终于可以松开双手,颤颤巍巍的像自己下身摸去,正摸到了一个潮湿的头皮,竟已撑开她的花瓣,一点点向外吐露出来,又憋又胀。她跪在草堆上,微微抬起屁股,尽全力张开腿,为孩子也为自己谋求些空间。她不会使劲,累到浑身颤抖,连着麻绳也时不时划上乳头,让她每分每秒都无法懈怠。

韦英一下车就看到仓库前多了些杨金的耳目,猜到人应该在这,索性直接上前自报家门,“叫你们杨二老板出来!他要找的人是我,和她没有关系,把她放了。”门口的人面露难色,“杨老板不在这,我不知道嫂子要我们放谁。”韦英诧异,杨金是要玩什么把戏,却也担心林朝,直接拿出钥匙要开门去,“那我在这儿等他,你们帮我叫他去。”,可那人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还是堵在门口。屋内的马仔听到韦英来了,正考虑干脆答应她算了,也能少带两条人命。

林朝早就使劲推出了小半个胎头,却总感到又被推了回来,反反复复犹如西西弗斯,一摸才发现胎头被腿间麻绳死死抵住。她必须要解开双腿的束缚,才可以摆脱胎头对花穴不断的撞击。她发现角落又一只好像是残次品的手枪,也不知道里面还有没有子弹。胎头往下坠地更狠,麻绳对花穴的逼压也更加明显。林朝就这么把胎头夹在腿间,一点点缓慢地爬向那支枪。别无他法,她必须殊死一战。

韦英正要挤开挡路的马仔开锁,却突然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枪响,门口的小弟如鸟兽散。杨金刚好和巡捕房的人一同赶来。破门而入而后,是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的马仔,和在地上昏迷的林朝。开枪的后坐力极大,直接把她身上的麻绳崩开,孩子也被母体顶了出来。韦英在人群身后,看着林朝和她孩子被送往医院急救,想到一切是自己造成,愧疚不已跪倒在地,却被杨金从后搀起,“是我错了,但我真的没让他们来绑人。”韦英转过身来,对着男人就是一巴掌,挣开男人的手,扶着墙勉强站起身来,指着对他说,”不管林朝要对佘淳之说什么,你动她之前就先杀了我!“杨金看着女人的大肚子和她的语调颤抖的极快,想她怕是动了胎气,却不敢碰她,只能跪在她身前,“不会的,我这条命现在任由你处置。”韦英扶着抽痛不已的肚子,不知是生理性的落泪还是心理上的痛苦,带些呜咽道,“我要你这条命干什么?杨金,从今天起你给我听清楚了,我就算离开了佘淳之,也不会跟你和你这个腌臜的世界再沾一点关系。”双胎剧动,非同小可,韦英刚说完话,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两个孩子踢了个遍,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韦英第二天再睁开眼时,佘淳之已经回来了,坐在她的病床前撑着头打盹。她担心孩子,下意识地摸上肚子,好在没什么变化,可是不知道花穴为什么特别憋胀。她已经被换上在家常穿的真丝睡裙,不用撩开裙摆就能探到花瓣,往里探索竟是一个小圆球。她以为是孩子要早产了,怕得不行,赶紧推醒佘淳之。“淳之,孩子,孩子要出来了。”佘淳之也被吓得急忙起身,直接撩起被子,把她双腿分开架在病床脚架上,伸着头在她花穴里仔细查看,才放下心来安慰她,“没事的,是以前用过的保胎丸药。你当时太受刺激,孩子都快把宫口撞开了,幸亏我当天就回来了,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医院给你上药。”

韦英松了口气,又问道,“林朝怎么样?”佘淳之回,“她孩子没了,但她年轻,没多大事,再多休养几天就能出院了。”佘淳之顿了顿,气道,“杨金那崽子真是豹子胆,竟然要绑老子的女人。还好绑错了,不然你和孩子要是有什么闪失,我要让他们杨家兄弟拿命来赔。”韦英见佘淳之早已知道原因,索性落下泪来,哭道,”你的那些兄弟,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知道你以后不想在南京发展了,就故意趁火打劫。“哭着哭着,她竟越发感到委屈的很,更是哭的不能自已。

佘淳之坐到她身侧,把她抱进怀里,亲着她的头发,“不哭了,都过去了啊。”韦英哭得把佘淳之的衣领沾湿,感到好像这世界上只剩下佘淳之可以依靠。韦英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向他,“淳之,你不要把孩子送给上官家,我求求你。”佘淳之刚失去两个大儿子,自然也不愿意把自己骨血送人了。他紧攥着韦英的肩头,低声道,“好,我答应你。”韦英的泪水反而涌出更多来,直扑上佘淳之的胸口,像小兽一样抽动着全身呜咽,佘淳之只能轻语哄她,用手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后背。“这个丸药你要是觉得不舒服,我们就拿出来。在里面久了也不好,羊膜太厚了到时候孩子不好生出来。”

韦英不由得害怕起来,抽噎道,“这是第二次用了,到时候还是两个孩子,我要是生不下来怎么办?”佘淳之抚上女人凸起的肚脐,“阿英不怕,到时候也是我陪着你生。阿英的逼是最厉害的,保管能把我两个孩子推出来。”佘淳之一边说,一边有些出神,他每次和如姐都是醉酒之后,对她的身体毫无印象,只有看着韦英的花瓣一点点把胎头吐出来,才终于有为人父直观的体验,情不自禁把手从女人肚子上往下滑去,按摩起花珠来。韦英很久没有房事,自然敏感的很,春水瞬间就透过底裤黏到佘淳之指尖,忍不住抬臀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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