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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手指骨侵略X地捏着/嘴巴很红(19 / 26)

吃饭都需要喂食。

余舒像是被打碎了过去二十年的所有经验经历,现在在被重新地驯服调教,过去的所有经验在这里统统不作数。

他需要服从。

服从命令,服从从男人嘴里说出来的话。

阎臣很满意,看着余舒乖乖地坐在他身上,皮肤白皙,纤长的睫毛扑朔,像漂亮精致的人偶。

是只属于他们的人偶。

余舒开始穿上他们安排的衣服,纯白色的棉裙,被玩得红肿的乳头需要穿着蕾丝内衣才不会凸起顶在裙子上。

眼尾湿红,真的变成了一个没有自我的情趣娃娃。

存在的价值就是满足需求。

“呃啊啊啊……”

屋子里传来阵阵压抑不住的呻吟。

身型优越的男人把着一个皮肤白皙的青年,半蹲着埋进青年的裙摆里。

细细黏稠的水声发出。

裙摆只盖住青年的大腿根,露出白细的小腿,阎臣舔着余舒的下半身,手指掰开腿根。

蕾丝包裹着青年的小腿,面色潮红,动情得发抖,眼泪沾在眼尾。

像是蹲在饮水机前喝水,不停地吸吮着流到青年大腿上的液体。

余舒被养得皮肤娇嫩,大腿上轻一道重一道的红印,手指却不敢推开,任由阎臣重重地舔着小穴。

吃得小穴不断地翕张,汩汩地流出清液。

大腿打颤,吃不下的淫水顺着流下,沾湿白色蕾丝。

阎臣吃够了,唇角被淫水喷湿,抬眼看着余舒,身体夸张地抖着。

余舒原本没有这么敏感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越来越受不得刺激。

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能使身体开始发抖。

阎臣半跪着,手指捏着按摩棒,细细地把它塞进了小穴里,穴口紧紧咬合,敏感的穴口被填满,一下子的充盈让余舒喘息出声。

阎臣握着余舒的手,让他一步步地往外走。

自此那天以后,余舒没有再被允许过下床行走。

今天很不一样,阎臣没有把饭送到床上,而是主动地让余舒下床。

余舒垂眸,身上的裙摆,被收拢的布料刻意掐细的腰身,每一处都被男人精心的调教滋养。

像没有情绪的情爱玩偶。

客厅里贺凌宜招手冲着他笑。

余舒被放置在桌子上,他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了。

裙子被扒了下来,随手地扔在了地上。

雪白颤抖的身体开始盛放着寿司,余舒不敢闭眼,只能看着阎臣的手指在身上来回,在乳肉上放着三文鱼,小腹,大腿,小腿,像器皿一样。

余舒在小振幅地发抖,躺在桌子上,身体的每一处都像暴露出来。

粉白阴茎上被放置着细卷。

男人在用餐了,余舒眼神有些飘忽,刻意地不去想落在自己身上的触感。

筷子的末端夹起乳尖上的三文鱼片,微凉的触感让整个身体都敏感到了极致。

贺凌宜不着急,拿着三文鱼片细细地研磨着乳头,不停地扫着乳头,细细密密的快感刺激着乳孔,让一瞬间乳孔不停发抖。

浑身的战栗都集中到那处,愈发的敏感,身体开始流出透明的淫水本能地想夹紧腿,呻吟忍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

“唔……”

余舒抖了一下,放在小腹上的寿司在不停地发抖。

“不要动,”

阎臣站起身,余舒的腰腹上一道漂亮的马甲线,他滴了几滴寿司酱油。

贺凌宜夹到红艳的乳头,筷子末端重重地夹起,戳弄着乳头,啊啊啊啊啊——

极端爆发的战栗从乳头一瞬间蔓延至全身,像急促的电流灌满全身,身下爆发出尖锐的酸麻快感。

乳头被重重地捻起,筷子的尖端戳着敏感的乳孔。

“唔啊……”

余舒的身体在发抖,阴茎却被刺激得勃起,羞耻的高潮来得凶猛又快速。

白皙的身体盛放在桌子上,像一道供人品味的菜肴,筷子尖端在身体上来回戳夹,身体止不住地战栗颤抖。

勃起的阴茎顶着寿司,余舒浑身颤抖,被当成器皿一样使用,身体的物化,只是一个被用来使用盛放食物的器皿。

皮肤开始泛起薄红。

双腿被分开,贺凌宜夹着余舒大腿上的寿司,还刻意地沾着酱油。

红肿艳丽的乳头顶着凸起,被捻得像烂熟的浆果。

“嗬啊,”吐出的喘息,贺凌宜拔出了按摩棒,手指肆意地肏干着小穴。

小穴又湿又热,紧紧包裹着,两根手指重重地按压着肠壁,肉穴咕叽咕叽地发出声音。

肠液滴在桌子上,湿哒哒的软穴一下子就被手指贯穿进出,连屁股都在发抖,餐桌上男人衣着整齐,只有他赤裸着身体。

小穴还在被疯狂地指奸到高潮,喷出的清液一下就喷湿了男人的指骨。

贺凌宜还没有罢休,指腹狠厉地捻上凸起,又揉又戳,“啊啊——”

余舒的声音哆嗦,却被阎臣指责,“高潮什么,”

肉棒被用力地扇打,喷出的清液全都溅到了男人的脸上。

小腹不停地哆嗦,大腿根胡乱地抖着。

前列腺被指奸得高潮淋漓,骚水潮吹得不停喷溅,明明是用来吃饭的桌子,他却躺在上面,仿佛也变成了一道菜品。

贺凌宜咬着三文鱼片,面上一派正经,手指却已经伸到小穴里,又凶又狠地捻肏着湿淋淋的小穴。

高潮和羞耻令余舒有些晕眩,身体抽搐得发抖。

乳头被阎臣夹着责罚,控制不住的高潮迭起,使身下喷了一次又一次。

一大股的透明骚水从湿热洇红的小穴喷涌,伴随着青年一声呜咽,潮吹了。

余舒喘着气,身体发软,努力地让自己保持清醒。

他的底线已经被慢慢地降低,如果不被允许,只能赤裸着身体,神经在被麻痹,羞耻心在被逐渐地降低。

可以被使用。

不可以,硬起的阴茎被牢牢地禁锢在贞操锁,只有流出的腺液滴在桌子上。

阎臣没有再用尿道棒,而是用贞操锁牢牢地锢住,不可以服软,不能被驯服。

身体盛放的寿司已经快吃完了,身体渐渐赤裸地暴露出,身下流出的淫水滴答滴答地滴落。

敏感得不停呜咽地喘息,下意识地想蜷缩,却被牢牢地放置在桌上。

阎臣要把余舒抱起,突然——

余舒拿起一旁的筷子,重重地要往阎臣的脖颈上捅去!

速度之快,下了十足的力气,这一下就是冲着阎臣的命过去。

啪的一下,贺凌宜伸手要去拧余舒的手腕,发现余舒又猛地转变了方向,将尖端对准了自己的脖颈。

面色潮红,唇瓣还微张地喘息,眼神却异常坚决,捅下去!

赤裸的身体,上面还遍布着红艳的印子,阴茎上锁着贞操锁,小穴被塞着按摩棒,被玩烂了,可到现在都没有死心。

贺凌宜的手慢了一步,只能稍稍打偏,让尖端没有对准大动脉,筷子捅进皮肉,鲜血直直地喷出来!

贺凌宜被血溅了满脸。

手指在颤抖,“余舒……”

到了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一瞬间天塌了,余舒——

余舒醒来就知道自己已经从那间屋子里出来了,脖颈上绑着厚厚的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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