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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以为只是腿冻坏了所以想把他的腿锯掉/他本来就该是我的(8 / 9)

话只开了个头,林桉已经迫不及待朝着弟弟走了过去。他步伐急切,但又因为身体不好而踉跄着,最后他在弟弟面前半跪下去,有些激动地补充,“我们也可以结婚,宝宝。”

“在这里的话,没有人认识我们,没人知道我们是兄弟。你不是想跟喜欢的人结婚吗?你也喜欢哥哥的,所以和哥哥结婚吧。”

林屿沉默着,但也没有想去摸林桉的额头,因为他很确定,林桉就是生病了。他不知道头一天自己穿着礼服的模样给了林桉多大的冲击,只一门心思认定了这人确实是病得不轻,于是咕囔着糊弄,“你不困吗?快点收拾收拾睡觉吧。”

在转乘的时候已经吃了东西,现在兄弟两个洗漱了,只想快点休息。而就算这栋房子有三个卧室,可林屿也只能跟林桉一起睡,不然他担心林桉晚上犯病了,连个看着的人都没有。

久违的躺在一张床上,林屿难免不安。他嘴上不说,但始终记得林桉用奇怪的东西欺负自己,冷硬的物件撑开他的穴,林桉故意用探照灯把他穴里淫肉的模样都照射出来,一想起那个过程,他就还觉得腿软。

而因为想起来糟糕的事情,林屿还小心翼翼离得林桉远了些。他嘴上说着是因为天气热了要避开,实则整个人僵硬着,还侧耳听着林桉的动静。

可出乎他意料的,林桉睡得又快又熟。

身体是好不容易放松了,林屿屏住呼吸,竭力小心地移动身体。他挨得离林桉近了些,感觉到林桉身上传来的热度,这才侧身朝着林桉的方向睡了过去。

林屿水相老实,可接下来几天,每天早上他都是在林桉怀里醒来的。兄弟两个已经是做过了最亲密的事情,可他还是觉得有点羞耻,每次都努力板着脸蛋从林桉怀里离开,然后到了晚上,又下定决心一定要更加老实,更加会克制。

没办法,林屿实在是担心。毕竟现在林桉身体不好正是需要修养的时候,他很怕自己招惹到林桉了,到时候林桉这个病秧子有什么反应,还得他来处理帮忙。

不过话说回来,这几天林桉真的很老实。

林屿心情莫名,只能更为集中于适应当地的生活。这个小镇的居民几乎都说他不会的小语种,万幸是林桉没想真的让他伺候自己,早先就安排了人定期往他们住的地方送一些生活必备物品。

林屿原本就宅,加之现在语言不通,自然更不愿意出门。于是两个人几乎每天都是形影不离,林屿在院子里浇花或者在房间里学习语言的时候,林桉就不远不近地跟着他。

对此林屿很有压力,但又不知道怎么跟林桉说。他必须要小心翼翼不让林桉有负面情绪,不然哪天真气的林桉背过气过,那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他真的是求救无门了。

而在这种压力之下,唯一让林屿觉得庆幸的,便是林桉的面色真的一天一天好起来了,而且林桉真的老老实实,只跟他一起生活,并没有要再进一步的意思。

林屿满心以为这是林桉要迷途知返了,可就在他生出这种想法之后没几天,炎热的夏夜里,他被林桉压在怀里硬生生热醒了。

皮肉相贴,汗意都厮磨着被延长了,林屿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浑身都是赤裸的,林桉连内裤都没给他留一条。他有些羞恼,但更多的是“这天终于还是来了”的放松,而放松没能持续太久,便又因为林桉吻到他的胸脯而急得抓了林桉的头发。

可他刚刚睡醒,桎梏对于林桉而言根本不值一提。男人在夜色中吻他赤裸的皮肤和奶尖,舌面紧贴着敏感的地方舔舐吮弄,故意发出一些让他的理智岌岌可危的水声。

而就在他被折腾得不甚清醒的时候,伏在他身上的人突然起身,贴着他的面颊蹭了蹭,又偏头去含吮他的耳垂和耳廓。

他被那情色的动作惹得嘤咛出声,身子蜷缩着想躲,没能成功,先听着男人潮湿的声音落在耳畔。

“宝宝喜欢哥哥吗?”

林屿已经开始觉得头疼了。

在小镇的生活太放松安逸,林屿差点要忘了,林桉是欺负他的人当中最为可恶的那个。

当然了,那还是得剔除宋元。

现在是深夜,林屿的意识一点一点回笼了。他动了动双手,确认自己还能够自由活动,这次男人没有选择把他捆起来,反而一改以往的恶劣性子,整个人格外放松的欺在他身上。

但饶是如此,林屿也没有觉得轻松多少。精神状况良好又身体放松的林桉,反倒给他一种蛇一样的感觉。

尤其林桉一边吻他耳垂一边问他是不是爱自己,他毫不怀疑一旦自己给出否定的答案,那林桉是要咬他的。可就算这样,他还是不想应声,他有感觉如果自己真的顺着林桉答应了,林桉又会蹬鼻子上脸。

变本加厉的欺负他。

林桉清楚感觉到弟弟的身体是紧绷的,被他剥得赤裸的身体僵直着躺在他身下,手心紧贴着的腰侧的皮肉都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了。他瞥眼,借着月色和昏黄的壁灯确认了弟弟的唇瓣也抿得很紧。

他知道这是一个表达抗拒的姿态,一方面是为了不给他答案,另一方面,大概就是想阻止身体的反应从唇瓣间泄露出来。

可因为这是只属于两个人的空间,于是哪怕弟弟是抗拒的,林桉依旧接受良好。他用舌尖卷着弟弟的耳垂舔吻,齿列咬着最为柔软细嫩的地方轻轻厮磨,经不住逗弄的少年小声嘤咛着,偏着脑袋想躲,直到被他摸到腿心的穴,才呜咽一声钻进他怀里来。

“别弄、你不要摸……!”

肩颈被伸长的胳膊勾住了,林桉不做抵抗,直接被拉得整个人都趴伏下去。他的指尖跟着陷得更深,穴里层层叠叠的软肉都叫撑开了些,含着他开始有了反应。

摸得弟弟身子发颤,林桉还道貌岸然,一副自己也是不小心的样子。他垂眼盯着试图把脸蛋埋在自己怀里的少年,舌尖抵着唇缘舔舐一口,这才涩声提出条件,“那阿屿亲哥哥一口。”

林屿原是想要拒绝的,因为他知道林桉会给自己主动的吻赋予多重的意义。他确信以林桉脑子里的弯弯绕绕的程度,一旦自己真的吻了林桉,那林桉会自动脑补成他答应了求婚。

种种后果浮现出来,林屿已经不寒而栗。他摇头想要拒绝,却不想刚一察觉到他的意图,林桉就将手指探得更深了些。

林桉有一双修长漂亮的手,中指尤为长。他用手掌罩着弟弟的穴,剥开了阴唇之后,掌根直接压在了阴蒂上。

他这样一动作,身下的人便意识到危险了,颤抖的带着泣音的一声“二哥”就落在他耳畔,他心情好得无以复加,但还是执意将手指插得更深了。

半个月没有被操干的穴,现在只是含着两根手指,也逐渐回忆起过往被粗硬肉刃操开了打桩奸淫的快感。软肉推挤着已经开始侍弄进入的异物,吐出来的水液润滑了穴道,让手指可以抽插得更为顺利。

林屿身体紧绷,但逐渐的就没了力气。他在夏夜里被弄得皮肤浸出一层薄汗来,快感逼得他的身体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胯到腹股沟一片的皮肤都绷得格外紧。

他受不了被林桉这样温吞的弄,绵密的快感偶尔又夹杂着阴蒂被揉弄那一瞬生出的尖锐渴望。他不自觉地把林桉抱得更紧了些,两个人的皮肤厮磨着,他有些羞恼地叫:“二哥……!”

听出来弟弟着急了,林桉还偏头亲吻弟弟的脸蛋。他碰一下就离开,装得像自己真是那种好哥哥,只手上动作是愈发过分了。

阴蒂被掌根压着揉弄,敏感娇嫩的地方明显是经不住他揉按的。他听着身下少年呼吸都乱了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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