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哭泣着,边弯下身子捂住小腹。
看她表情不像装的,埃克特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他收回手,看妹妹疼的扭成了虾子样,也顺着她的手胡乱的往她的小腹上捂了捂。
“怎么会疼呢!”他烦躁的说。
你说为什么疼……安瑟身体忽然用力,趁这空当就势一滚,就要逃下床去。
早有防备的埃克特臂弯一捞,又把她死死的按了回来。
他湛蓝色的眼睛阴沉沉的望进安瑟的眼中,这忽然让她浑身战栗不止——她当真在他眼中看到了狠决!
就仿佛饿狼要吃掉猎物时的那份狠决!
安瑟还没反应过来,埃克特忽然俯下身,吻住了她的脖子。接着笨拙、粗鲁、恶狠狠的一路啃舔到她的锁骨。
安瑟被牢牢的压在身下,绝望的挣扎,接连的打击和失败已让她没了力气,挣扎出了一身汗却无能为力。
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企图与其交流。
“埃克特……我,我和你道歉……”
埃克特不为所动的用牙齿咬开她胸口前的衣服布料,马上要往下吻去。
“埃克特……我不讨厌你的,那只是气话……啊!”胸口忽然狠狠地被咬了一口,疼的安瑟倒吸一口冷气,话也因此断断续续,带着哭腔请求:“哥……哥哥……求你……”
埃克特眼皮动了动,抬眼看向妹妹,他很久没叫过她叫哥哥这个称呼了,乍一听安瑟娇柔的这样唤他,还是非常的受用。
只见少女泪眼蒙哄,脸孔因激动血色上涌,染上绯红,睫毛发颤,眼角发红,哀怜的神情看上去楚楚可怜,带着丝难以言喻的娇艳。
埃克特望着她,忽然笑了,温柔的抚了下妹妹的脸,终于心情好了些。
他撑起身,傲慢的说道:“叫哥哥。”
“哥哥……”安瑟屈辱的呢喃。
“说,哥哥,对不起。”
“哥哥,对不起……”
“说,不讨厌我。”
“我,我不讨厌你……”
“还有呢?”埃克特问她,一双湛蓝色的眼冷冰中带着点莫名的期盼。
安瑟暗骂一声,咬紧下唇,道:“我,我很喜欢哥哥……”
埃克特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翘起眉毛,得意又轻佻的看向妹妹:“亲我。”
安瑟愣了下,又羞又气,觉得他这是蹬鼻子上脸。
埃克特见她久久没反应,威胁般的狠抓了一把她的胸部,接着怔了怔,视线往下瞥,又不由自主着迷般的揉捏了两下。
平时看不出,还挺大的……
他默默想着,腰下某处越发胀大,抵在少女腿间,自己被磨蹭刺激的嘶的倒吸了一口气,
安瑟惊慌的发出尖叫,连忙闭上眼,自暴自弃的搂住埃克特的脖子,吧唧在他脸上印了一吻。
埃克特皱起眉,有些不满。扳起妹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她,重复道:“亲我。”
安瑟吓得发抖,只好又闭上眼,轻轻的,蜻蜓点水的在哥哥唇上轻吻了一下。看他态度稍缓,随即哀求:“埃克特、呃,哥哥……放开我吧,你不是要吃饭吗?”
埃克特很满意妹妹现在的乖巧模样,觉得安瑟比平日可爱了许多,他于是当真放开了他,拉着她坐了起来。
这下安瑟总算松了口气,想推开他离开,手腕却还是被拉住。她错愕得问:“怎么了?”
“别想逃跑,或告诉其他人。没人会信,除非你想爸妈都进监狱,咱们一家被人唾弃。”
“我不会那么做。”安瑟低下头。
就算没有提醒,她也不想连累妈妈,更何况她的确没证据证明埃克特对自己做了什么。
埃克特揉了揉妹妹凌乱的头顶,讽笑道:“还有,你以后要听我的。”
什么?
安瑟瞪大眼睛,这事还没完?
“不愿意就继续。”埃克特说罢便作势要将她捞到怀里。
“愿意的。”安瑟屈辱的低语。
埃克特这下又笑了。他端详着妹妹绯红的脸颊,捏了捏,高傲自大道:“那就好。我是你哥哥,是你最亲密的人,所以你只要听我的就行。”
他不自觉动情的用拇指擦过少女干燥嘴唇,喉结又不自主的滚动了一下,这才依依不舍的放下手:“今天去外面餐厅吃吧。”
安瑟沉默的跟着他去镇上餐馆吃了午餐,心事沉沉,安静了不少。
回家途中,又看到了格雷姆,安瑟眼神明显一亮。
“你好,安瑟。身体好些了吗?”格雷姆仍旧是那样友善、礼貌。
安瑟刚要回答,就被埃克特死死拽住了手,他冷着一张脸,抢先回答:“我妹妹好多了,谢谢你的药。”
语毕没等格雷姆反应过来,他便拉着安瑟大步回了家。
迫于无奈安瑟只来得及向格雷姆挥手,就这样回过头还是被埃克特瞪了一眼。
留在原地的格雷姆若有所思的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绿眼珠目光深邃,晦暗不明。
“格雷姆是我的朋友。”安瑟不甘的低语。
埃克特忽然沉默,紧接着掐了把妹妹的腰,痛的她叫了出来。
“你以后的朋友只能是我。”埃克特蛮不讲理的说。
“哪有这样的!”安瑟忍无可忍的大叫。
“就是这样。除非你还想要被我扒开衣服亲吻。”埃克特面无表情的俯下身,对着妹妹耳边咬牙切齿道。
安瑟脸又变得惨白。不再说话了。
这个疯子。禽兽不如的东西。
接下来的半天,埃克特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午休,接着便出门不知去干什么了。这反而让安瑟松了口气。
她趁机去还格雷姆已经被她洗好晾好的风衣,被下班归来的温森特牧师告知格雷姆外出还没回家,只好将风衣交给了牧师转交,自己灰溜溜的回了家。
原本还想找他为刚才埃克特的无礼道歉。不知道他去干什么去了。
她回到家,将课业做完后,天色已晚,见埃克特没有回来的迹象,她又为自己做了一道简单的晚餐,吃饱喝足后,又犹豫着在餐桌上给埃克特留了点煎蛋和培根,便回屋准备睡觉了。
安瑟躺在床上,只觉得这一天经历的变故太多,以至于她不想思考太多,只想快点睡去,偏偏这时下腹又传来阵阵绞痛,疼的她睡不着。
她想起格雷姆送的镇痛片,便拿过药瓶,按照里面格雷姆塞的纸条,吃了一片。只觉得咽下去后身上奇怪的有些发烫,过了会儿下腹便不再痛了。
安瑟默默在心中感谢着好心的格雷姆,想着格雷姆的脸沉沉的睡去了。
——好热。
不知睡了多久,安瑟忽然睁开眼,呼吸粗重,脸色绯红,只觉得皮肤发烫,酥酥痒痒的,尤其是胸前和腿间更是有种异样的感觉。
……谁?谁来帮帮我。
这时她听到大门开了,顺着声音脚步虚浮的找过去。
埃克特刚回到家,大衣还未脱掉,便看到安瑟穿着睡裙,歪歪扭扭的向他走过来,脸色潮红,目光朦胧。
他翘了翘眉,恶声恶气道:“干什么?”
他今晚本去和朋友参加一个聚会,被里面几个贵族子弟不屑一顾的态度弄得很不爽,这才玩儿没多久便回来了,心情也不是很好。
“埃克特,你吃饭了吗?”安瑟站在他面前,仰头望着他,背着手,脸颊红红的露出个甜蜜的笑容:“我给你留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