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场高潮持续了几分钟,绵延不绝的快意侵占着齐彦的身体和大脑,这还是他第一次体验这般极致的愉悦,高潮过后的身体轻飘飘的,仿佛陷入了极为温暖柔软的水床。
这一刻,他突然理解了为何妻子这么热衷于来这里做项目。
离开之时,齐彦经过一楼大堂的公告栏,余光猛然捕捉到两个关键字——黎简。
他停下脚步,仔细端详了一番,这是一份表彰月度优秀工作者的公告。
位于“黎简”二字上方,张贴着一张医师的照片,照片里的人身穿白大褂,面容清俊,一种熟悉感扑面而来。
并不久远的回忆突然在脑海中缝合。
“原来是他……”
从美容院离开后,齐彦立刻和那天购买礼服的门店取得联系,并让人截取了艾柠试礼服期间的监控画面。
果不其然,在他离开女装区之后,那个奸夫居然明目张胆地和艾柠一起躲到试衣间里。
虽然监控画面只记录了试衣间门外的场景,但从时间可以判断,两个人在里面鬼鬼祟祟的,肯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齐彦悄悄截取这段监控,保存在自己的手机里,就等着妻子回来对峙。
第二天晚上将近九点,艾柠才拖着个小行李箱回到家。
刚打开门,就看到齐彦端坐在沙发上的背影,她一边脱掉鞋袜,边问道:“老公,今晚不用加班吗?你吃过饭了吗?”
加班?好趁着我不在把奸夫一起带回家吧!
齐彦冷笑一声,冷淡机械地回答:“今天不忙,我在外面吃过才回家的。”
“哦……这两天玩得有点累,我先上去洗澡。”
艾柠没料到齐彦这个点居然在家,而且还十分悠闲地坐在客厅看电视,这些举动太不正常了,但一时半会儿,她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干脆还是照着自己的步调来应对。
当她洗完澡吹干头发出来,刚才还在看电视的丈夫转眼间出现在卧室的大床上,似笑非笑的眼神紧随着她的一举一动。
艾柠被他的眼神盯得背脊发凉,她蹑手蹑脚地钻进被窝,伸着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双眼一闭打算装睡:“我有点累先睡了,老公晚安。”
一阵热源突然贴上她的后背,宽大的手掌隔着真丝睡衣揉搓起一边胸乳,齐彦阴恻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玩儿累啦?是和你的小情人——黎简玩累了吧!”
“黎简”二字猝不及防从齐彦口中跳出来,艾柠只觉后背阵阵发凉,仿佛一桶冰水从头顶倾盆而落,森然的寒意浸透四肢百骸。
他怎么会知道黎简的名字?他什么时候知道的?!各种各样的疑问涌入脑海,艾柠感觉整个脑子乱得像团浆糊似的。
她强装镇定,反问道:“老公,你在说什么呢?什么情人?我不知道……”
齐彦将保存在手机里的监控视频打开,直接把证据摆在妻子面前:“你还知不知羞?!当着我的面,你都敢跟别人鬼混!这次户外活动他也去了,对吗?!”
丈夫的字字句句如同一块块巨石砸向艾柠的心口,压得她喘不过气,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驳。
见艾柠爱搭不理的样子,齐彦心中的愤怒和妒火蹭一下猛涨,他把手机扔到一边,双手野蛮地撕扯开艾柠身上的衣物。
“不承认是吧?你这副淫荡的身子,早就被那个野男人肏烂肏熟了吧!”
齐彦赤红的双目紧盯从睡衣下展露出来的美妙酮体,忽地,在肉粉色的乳晕周围展露出一圈浅淡的粉色,他的眸色顿时阴沉下来,手指用力掐住那颗颤巍巍的奶头。
他甚至可以想象出那个野男人是如何用力嘬吻,然后在白嫩的胸肉留下短时间无法消退的痕迹:“骚奶子都被人嘬成这样还不承认!你个荡妇!”
啪啪两声脆响从艾柠胸口响起,白皙挺翘的奶子被巴掌扇得震动起来,朝着乳沟荡出几道肉浪,被扇过的皮肉火辣辣地疼,几滴晶莹从艾柠的眼角溢出。
艾柠心中的苦闷和愤怒瞬间被点燃,她红着眼睛怒视丈夫,咬牙切齿地反击:“齐彦你个狗男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养着多少小三小四,自从孩子出生后,你有真正关心过我吗?!”
齐彦顿了一下,可语气中依旧藏着狠厉:“那也不是你随便出去勾搭野男人的理由!”
“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又比我好到哪儿去?”
面对毫无悔意的妻子,即将压下去的怒火倏地又被点燃,他将艾柠的身子翻转过来,亳不温柔地从身后压制,狰狞的性器挤进艾柠双腿间,前后摩擦因紧张而缩成一道细缝的穴口。
不同于之前的柔嫩湿润,两瓣小阴唇紧张地缩成一团,穴缝周围隆起一道道干涩的褶皱,试图阻隔他的深入。
“你的骚逼只给野男人肏,我连碰都碰不得?”齐彦故意说出刻薄的话语刺激艾柠,愤怒已经侵占他所有理智,不管对方愿意与否,双手直接拉扯薄弱的小阴唇往外掰,凶狠的肉刃直挺挺破开穴壁的阻拦。
“啊昂——疼——你个混蛋!”阴道因紧张和害怕而剧烈收缩,没想到却被凶猛的肉具硬生生撬开,从私处传来的钝痛很快延伸至全身,艾柠被迫承受这场单方面的欢爱,哭喊着控诉对方的暴行。
齐彦并没有因为她的哭闹而停下,勃发的性器反倒愈发硬挺,充满男性荷尔蒙气息的肉具长驱直入,暴起的青筋狠狠剐蹭过每一寸穴壁,确保小骚穴里的嫩肉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如同雄狮给自己划定地盘一样。
粗壮的肉刃在紧致的甬道内快速抽动几十下,仿佛打桩机似的想要凿开深穴内交叠在一起的嫩肉,但阴道在持续抽搐中越夹越紧,绞紧的力道令肉刃被迫停止前进。
从性器顶端形成的强势压迫感笼罩而下,将柱身也死死锁紧,丝丝阵痛从肉茎传来,齐彦只好立即撤出淫穴,才勉强缓和其中的痛感。
横冲直撞的肉具突然抽离,紧窄的甬道瞬间放松下来,可没等艾柠喘过这口气,狡猾的肉具便再次贴上穴缝,用粗粝的青筋磨蹭小阴唇外翻的软肉。
“被那个男人肏得很爽吧?连喝醉酒都能想起他,这骚逼早就被肏成那玩意的形状了吧!”
一想到妻子曾经在野男人的身下寻欢作乐,主动张开双腿和骚逼去迎合,现在却死活都不配合自己,熊熊燃起的怒火完全侵蚀掉齐彦所剩无几的理智。
冒着热气的龟头狠狠碾过穴口,直直戳向隐藏在花穴顶部的骚蒂,充血的小蒂头才刚冒出来就被野蛮的性器发狠似的顶弄,圆翘的蘑菇头和包皮的沟壑重重压在骚蒂头上来回碾磨。
又酸又麻的感觉从骚蒂头辐射至全身,艾柠整个身子不受控制般猛烈颤抖,连支撑身体的腿脚都变得柔弱无力,她喘着粗气哀求:“不、不要……别这样……你个疯子!快停下!”
骚蒂子被肉具磨得又痛又痒,再不停下来,恐怕可怜的阴蒂会被直接磨破一层皮。
可无论她如何谩骂或者反抗,齐彦都熟视无睹,像是一台被设定程序的机器似的,身体漫无目的地往前挺动,粗硕性器残忍地戳弄蹂躏花核。
“啊啊啊——”一道温热的白浊对准红肿的骚蒂头浇灌而下,立即引起强烈的灼烧感,令艾柠庆幸的是,这场近乎折磨的性爱终于结束了。
男人握住腰肢的双手忽地抽离,艾柠疲软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腰身一歪从侧面摔到床上。
齐彦看向倒在床上满脸泪痕的妻子,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这辈子都别想抛开齐太太这个身份,不过我提醒你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