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性器猛地一撞,“——想离开哥哥对吧?”
“呜——”她被这一下干得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才不会离开哥哥…哥哥撵我走我都不走…!”
空的眼神又开始诡异地发直,抽插的动作则愈发粗鲁。
她里面怎么这么软,是偷偷出门见了什么人吗?
是他最近都没舍得碰她,所以她找了别人吗?
…是不是和那个人在外面做了些什么。
这双嘴唇…是不是也被那个人触碰过了。
身上的痕迹…是那个人留下的吗?
她如果从别人身上得到了满足,是不是就…不需要他了?
…没关系,就算和别人做了也无所谓,只是为了满足需求而已,她喜欢的还是他,她也还是会回到他身边。
她只是饿了,他会填饱她的。
毕竟,他才是——本——命——啊!
大脑早已经因为各种臆测而混乱作一团,空一时没能记起自己昨晚做过的事。
——他忘了。
忘记了自己昨晚怎么放荡地抱着她做到了凌晨。
忘记了自己让她骑乘,和她互相舔舐彼此的性器,忘记了他们从椅子上做到桌上,又从床上滚到了地毯上,一晚上几乎什么姿势都试过了。
荧完全不知道哥哥复杂的心理活动。
她被顶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哥哥第一次对她这么粗鲁,虽然不至于让她疼,但他这样冷着脸不说话的样子好陌生,让她觉得既刺激,又有些害怕,怕自己就这么被他活生生干死。
似乎是被妹妹害怕的表情给刺激到了,空将她翻了过来换了个姿势接着挺腰抽送,她趴在床上屁股撅得高高的,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差点要将它扣出几个洞来。
他蹂躏她,她蹂躏他的床单。
荧都不用刻意假哭了,因为她真的被空干哭了。
“我再也不理哥哥了,哥哥简直就是——发情的小公狗!”
她嘴上说着再也不理哥哥,却还是没手似的让他帮她洗澡,毫无说服力。
不知是不是做得太多了,她居然有种哥哥还在身体里面没出来的感觉。
“…好过分,居然这么说,是已经厌弃哥哥了吗?”空麻利地将清洗干净的妹妹用浴巾裹住,语气委委屈屈,“明明昨天还说这样的我很可爱…想要一直疼爱哥哥……”
“哥哥,你就算低下头我也能看到你在偷笑。”
空一定是被她带坏了,虽然他性格本来就有点麻烦。
刚才做到中途空突然就如梦初醒般地停了下来,惊慌失措地抱着泣不成声的她哄了半天。
但他没再追究她昨晚下毒的事情,她也就不计较他的所作所为了——全然忘记了是自己下毒才导致的后果。
空擦干自己身体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胸口,吃痛地“嘶”了一声。
“唔…怎么都肿了……”
荧心虚地瞄了一眼那对被她嘬破了皮的可怜乳头。
这也不是她想这样的,盛情难却,身不由己。
昨晚她一松嘴他就跟她急,生怕她一秒钟不吃奶就会当场饿死——他似乎真的觉得自己能有奶水让她吸。
还好哥哥不记得这一段。
她却无法嫌弃嘲笑这样的哥哥,她知道他有多害怕让她挨饿。
荧怜爱地轻抚着那两粒红肿的乳头:“一会我找两片胶布帮你贴上吧。”
“唔嗯——”
他骤然被她碰到,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乳尖立刻敏感地立了起来。
“哥哥…被开发了不得了的地方啊……”
荧没良心地感叹了一句,还用手指轻轻地弹了弹他。
空当即涨红了脸,就当她以为他又要被她气走时,他一把拉下她围着身子的浴巾,埋头在她胸上重重吮吸了起来。
“哥、哥哥!吸…吸得太大力了!”
直到它们被吸得泛红挺立,他才松开她,无视她变得湿润的眼神,扬长而去——做饭去了。
欸?
…幼稚鬼。
“今天不出门了,想在家做些什么?”
空难得地想要休假一天,虽说是出于无奈,他今天的状态实在见不了人。
荧什么都不想做,她只想躺平在哥哥膝盖上看他前天刚从枫丹给她带回来的悬疑推理小说。
那毒蕈以后她是再也不敢用了。
提纳里要是知道她将他苦口婆心传授的知识这般学以致用,一定会举起蘑菇狠狠地敲打她的脑袋。
还好她能找白术帮忙。
当荧深夜敲开不卜庐的大门,将一大束因提瓦特作为伴手礼递到白术面前时,他那张端庄娴静的脸甚至都激动到红了,高兴得连药钱都没收她的。
想必是第一次见到来自地心的植物,已经在脑内规划好要怎么用它来开发新药造福社会了吧,不愧是悬壶济世的白大夫。
后来这束花在白术桌上的花瓶里插了许久,直到枯萎才被他珍惜地收集起来制成干花,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从不卜庐出来后,荧去蒙德见了派蒙。
派蒙抱着尘歌壶,坐在鹰翔海滩边的一块石头上。
小小的一团白色,在月光下显得那么孤单。
当派蒙看到她时,委屈到半天都说不出来话,最后只是将脸埋进了她张开的怀抱里。
荧感觉到自己的胸口一片湿热。
「不需要跟派蒙解释…派蒙理解的,你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完成,不是故意不要派蒙的!」
她正欲开口安抚,派蒙却用那双小手紧紧捂住了她的嘴。
「现在什么都不要告诉派蒙,派蒙现在什么都不能听。」
听了,是背叛,不听,也是背叛。
「只要你保证,能够平平安安地回来,派蒙就会乖乖地和阿圆一起帮你看家。」
「嗯,我保证。」
无需多言,她们永远是最好的伙伴。
“…推理小说就这么好看吗?”
被无视的小狗空不满地将下巴压在书上,一副不要看书了快来看我的寂寞表情。
“小说哪有你好看,哥哥条顺盘靓哪哪都好看。”
荧挼了挼小狗空的头毛,顺手抬起他的下巴往下又翻了一页。
“你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根本没从书上离开过。”
空今天好像特别容易患得患失,她在等他自己开口。
见哥哥久久不吭声,只是坐回到旁边安静地看起了自己的文书,荧又有些于心不忍:“要下棋吗?”
空这才露出满足的微笑,取来了几副棋。
有璃月的围棋和象棋,还有稻妻的将棋。
“哥哥会下将棋吗?”她选了一副将棋,“我也有一副,过生日的时候绫华送我的。”
他垂眸,一枚一枚地按顺序将棋子摆放到棋盘上:“嗯,会一点。”
这副将棋其实也是他的生日礼物。
这五百年间空从未庆祝过生日,直到这几年部下得知了他妹妹的生日后,也开始悄悄在他们生日的那一天给他送礼物。
公主殿下有的,他们王子殿下也要有。
这些礼物都会以匿名的方式出现在他的书桌上,他大概都能猜出哪件是谁送的,五百年,足够让他熟悉他们每一个人。
“绫华下棋的时候,气场会变得很不一样,很是凌厉帅气,就像她的剑一样。”